如常,天还没亮,窗旁高树上的雀鸟啼叫。
姚敬起身摸了摸身旁,才发现他娘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他睁眼用感觉巡视房里一眼,却没感觉到他娘子的气息还留在房里,他便紧张的赶紧起身,责怨自己怎么会睡的那么熟,他娘子平时是不会那么早醒的,早知道昨晚就不该怕她累,放过她一次了。
他才起身开门,就有一莽撞的身影,推开门,怀里抱着花跑了进来了,
就整个人的撞进他的怀里,语气软糯的说,
"郎君,外面来了好多奇怪又狼狈的人,我刚去跟一小姑娘买了花,
结果有几个男的,抢了我拿出去的钱袋。"
姚敬见她已经平安回来了,就比任何事都还重要,他紧紧地扣住她的腰,生气的说,
"谁敢欺负你,还抢你钱袋?告诉我,我去要回来。
看我不咬断这几个贼人的头,还把头颅悬挂在他家门口。"
穆景摇摇头笑着说,
"旁边的几个大哥跟老汉们,把那几个奇怪的男人给压制送官府了,
所以我的钱袋没丢,还买到了小姑娘的花。"
她高举着怀中的话,像是在对着姚敬炫耀。
姚敬生闷气似的,把她给押进怀里,好好抱着的说,
"娘子馋新鲜的花蜜,就自己偷跑出去了,不是答应过我,你想去哪里都会先告诉我,
我再陪你一起的吗?娘子又说话不算话了。"
姚敬生气的,紧紧扣住她的腰,直接弯腰伸手从穆景的腰臀给高高的托抱了起来,坐到床榻上,给抱到自己腿上来坐着。
见她不安份的挪动,他只能更加使力的扣押住她,随后他起心动念的使法术,穆景手里的鲜花像是有了生命一样,微微的摇曳花身,花瓣里竟缓缓地飞出散落点点滴滴的花蜜,那花蜜像是有了生命那般,全汇集到姚敬的手掌里,他一口毫不留情的含住花蜜,又直接渡到怀里的这小女子的嘴里。
穆景尝到甜味后,更是放松的让他的唇舌深入她的软腔里亲噬,仿佛郎君亲的越深,她嘴里就越甜,她贪婪的想让郎君把蜜甜气味都渡给了她,因此不经意的从喉里溢出些软音,还抿了唇的自动亲他。
姚敬唇上一软,听见她的吟软时,只觉得身子有些渴,甚至下腹早就隐隐作祟了起来,更别说她就整个人的坐在他的腿间上,偶尔臀瓣的挪动,更是叫他的下腹绷胀的难受。
"娘子嘴里跟身子都好甜。"
因此姚敬不等她清醒,就伸手入她的裙内,把罗裙给全撩了起来,穆景被他的大动作给吓了一跳,等到她发现郎君有什么不怀好意的念想时,早就已经来不及了。
姚敬从罗裙里扯解下她的亵裤,然后转身弯了腰,就抬手朝门窗一推,故意把窗子给推了开来,只见外面的早市,已经开始有些人声鼎沸的迹象了。
他握住便微微抬高穆景的腰,自己给解了半裤兜,就把那热大的东西,给贴抹在她裙底下的腿间,像是一把烧红的热剑给埋贴在柔软却干涸的锦缎绣心上。
穆景见他这般放荡,也吓的紧紧的勾住他的脖子讨饶,
"郎君我错了,你别这样,外面好些人,会被看见的。"
姚敬看了窗外一眼,轻轻的对着怀里的女子吹着耳旁风,耳鬓厮磨的说,
"我们夫妻恩爱的抱在一起,有什么好看的?况且娘子说话不算话,
总把我丢着自己玩,那今天我也让娘子一整天都挂在我身上,我自己玩。"
穆景被他的话说的有些羞人,连着勾住他脖子的手臂,跟被他扶着的腰都软上几分。旁人是难以得知,这对恩爱夫妻在天色得以大白之时行之巫山云雨,可她羞得用小手想掐住在她裙底下缓缓活过来的坏物,谁料却被他眼明手快的一手给稳稳扣在背后。
她微微咬着唇,脸颊跟唇瓣也已经漫出红润,腿间的红烛灼烫,经意却又故意的重复刷过她的软唇之缘,她几乎忍着只能微微发颤,像是急需温暖而发抖的雏鸟幼兽,腿间竟不知道是该合拢的把那坏物给挤出去,还是放任的让他胡蹭。
"郎君,我手疼。"
她可怜兮兮的向他哭诉,其实比起手被捏的发酸,她知道裙底早就狼狈的不堪入目了,褪缝处就像是被雨露沾湿后,所大开大放的红牡丹,他的那坏物的柱头,几乎烫的她的蕊口不自觉地沁出滑润的津液,甚至还一缩一放放肆的亲吻他的开口。
她甚至是不敢挣扎的微微发颤,只单靠着腿部气力,就想把自己的身体撑离开那烫热之物。
岂知,那热柱头一点都不安份,像是也生出彼此生润的濡液,就顶在穴软之口相呴以湿也相濡以沫,他却没想过要相忘于尘世轮回。
裙下藏杵入芙蕖,菡萏含露款折腰。
男人见她屈着腿,坐在他身上挺着胸的样子,面红耳赤的无法多加思索,更别说他的热蜡头正浇烧着滚火,沾粘在她的软处时,总是回忆起飘荡时游魂回到那独有的怀抱的归依之感,更是快忍不住想偷香窃玉了。
他放开捏住穆景的手腕,手掌就贴在她的腿臀之上,他轻轻把穆景的身子往他的硬处一压入,穆景的身子突然一颤。两人的气息突然像是同时屏息了那般,像是命线跟血脉都彼此相连,眼里甚至相映着彼此,像是都能看见对方的瞳孔里,自己在阴阳调和之下的姿态。
等坏物全然入了她的裙底腿间跟腹底时,她的身子几乎被无措的情动给紧紧地胀满了,引的她双颊绯红,浑身冒汗,甚至知道自己的每次呼吸涌动,就会引的下身的唇肉跟腹底甬穴,无法自控的紧紧地夹住他兀立的柱身。
她几乎是被放开的手腕,就恍若无骨之姿,乏力地紧紧地环抱住眼前欺负她的男子,她的鼻尖贴在他的肩颈之上,第一口就闻到让她熟悉的皮毛暖味,她整个人更是放松了下来,甚至下身也阵阵贪婪的大口的吸允他的阳火。
窗外的人远远一瞧,只觉得高楼窗里的那位夫妻还真是恩爱。
夜里,当丈夫给自家夫人挑洗澡水,
清晨,男人又怀抱热病的娘子轻声安慰。
旁人只道,这女子肯定是昨夜里洗凉水着凉了,就说女人碰不得凉水还真的着凉生热病了,几个路人围在一起高谈阔论,还有人让客栈小二晚点去问问,要不要替这对夫妻给请个大夫,或是到药铺给他们这对出外人抓几帖药来喝喝。
穆景几乎是羞红的躲在他的怀里,倒是姚敬用灵耳从听到远处谈论他们夫妻的闲话之时,就把这话分享给他怀里的娘子听了,也难怪她几乎是脸红到快滴出血来地想,说什么郎君在安慰她,摆明是藏在裙底欺负她。
穆景几乎是一动不敢动的被他给顶在深处里,就算只是想左右挪动下,都会引的身子产生短暂的抽搐,她知道姚敬肯定是在生气她自己偷跑了出去,便贴在他胸口软声讨好,
"郎君我错了,你快些拿出来,它太胀了。"
姚敬巍然不动,甚至还低头在她耳旁吹风,笑着说,
"娘子不是说不能白日宣淫,可我们这样不能算白日宣淫吧!更何况,如此把东西放在娘子裙底,就像把娘子挂在我的腰上一样,如此日日夜夜,娘子就不会再丢下我一个人了吧。"
穆景一听知道果然郎君还是生气她自己跑出去的事,便连说了叁次"郎君我错了,以后都听你的。"乖乖讨饶。
姚敬没忍住的亲了,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娘子一口,便抱住她的腰臀,缓缓地浅抽又浅入,只见他娘子无力的恩…的一声,眼神瞬间就变了,刚才还有点清明的迹象,可现今被他抽动时只剩下迷离跟糜软。
"下回再偷跑,就不是白日宣淫了,我们虎豹最喜欢在树上或是树下休憩,
下回就真的考虑叼你到树上宣淫了。"
姚敬一说完,便指弹一光点,那光点像是炸裂的小石子一般,
突然地轰然碎开,引得屋里所有的窗子全然一起合上。
弹指之间,穆景也跟着窗子被合上之时,一起被推倒在床榻之上。
男人几乎无法再忍,就掀开她的裙子,就立她的腿间,先狂躁的插操上了她数十下。
她被男人如此不可理喻的兀凿撞荡之下,声似媚,肉也化水的那般,近乎身寸软至无骨般的,让男人在她的身子里纵凶他的兽欲。也几乎无法抑制自己的身子去谄媚吸附男人,让男人把耻骨之下之物一次次的给撞进她的软唇花之上。
他看着自己还入在心上人的身子里,那硬处次次的陷进去水嫩饱满又红肿之软处,又得忍住蚀骨之撩的麻痒。他看着已经紧闭着眼且没什么的神志,被他顶几下身子又会不自觉的产生欲动的心上人一眼,便伸手解开她的上身着衣,直接把她给环抱起,又翻过身的让她扶于床榻的木栏杆。
穆景垂肩于一头的乌亮又平整的青丝,含情脉脉又带了情炙过后的疲倦,转过头语气软软的问他,"郎君还没完?"
谁知,姚敬搂上了她的腰,还嘴贫的说的几句,
"娘子前些日都把我丢在身后,嫌弃我缠人,那我今日也还要在娘子身后,让娘子嫌弃我馋人,看娘子还能不能把我给丢下。况且,好多人间老话都说,夫妻之间就是得多磨合磨合了,才会感情更如胶似漆,娘子就不想跟我更如胶似漆一些?"
后来,他几乎以自己的手臂作为撑点,像是在拎小兽那般,把她的下腹往上给稳稳托住,把人给拎了起来,只见她的臀翘在他的眼前时,他直接就把热物给烫在她的臀瓣之上,本来想缓缓而入的,但见到他的娘子羞得把腿给紧紧合拢,甚至也不敢转身再看,他便又兴起了兽欲。
他手执欲杖缓缓而入,只见它越往深处钻磨,她的腿几乎跪不住地发软,甚至带着有些疼痛的闷声哀吟,他以指腹重重地揉捏悬荡在他眼前胸乳,直到缓解了,她因紧张夹的让他有些难以抽动,他小声的在她的耳旁胡语,
"把腿再张开点,不然结束不了,真的得一整日都藏在娘子的裙底了。"
穆景被他说的更加羞燥,可又浑身疲累的很,一大早就做这种事,怎么比夜晚时还要疲倦,便毫无知觉的脱口而出,
"郎君如此蛮横,就跟梦里的殷王一样无礼。"
姚敬一听竟是消了些欲念,可心中却是燃起隐约的不安跟忌妒,他没忍住的捧起她的脸问,
"你说你梦见别的男人在梦里欺负你?"
穆景见他全然收了放松的面容,甚至眉目之间还带有一丝怒气,连握在她腰上的手,都使了过分的气力,把她给捏疼了,她有些害怕,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错话了,便扭过头说,
"我不说了,郎君看起来好凶的。"
他忍着心里翻江倒海的忌妒,轻轻的摸着她的脸哄问她,
"那娘子有没有梦见过我?就算是一次都好的。"
穆景摇摇头,但是她抬眸笑着看着他说,
"可是上回差点又被欺负时,是郎君来救我的,就是郎君还是蛇郎君的那晚上。
郎君咬了我,我就醒了…"
她还没说完,姚敬就亲了上来,甚至粗暴的把她拖抱到他的身下,还故意的撑压开她的腿,本想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的直接把欲杖,撞进她的身后的。
可他见到穆景双手不安的抓着床榻的木围栏杆之时,竟起了其他心思,他从身后把穆景给抱着的躺回床榻之上,接着俯身捧着她的脸焦急又粗暴了吻了起来,另一手指却捏玩着她的乳尖,直到两人都气喘嘘嘘时,他才拉着她的又细又嫩的小手,放到自己的下腹,甚至是碰到阳根之上。
穆景被他上面的热度吓的想收回手时,却被他给狠狠拿捏住了。
他心欲大乱的压开她的单腿,把热物故意贴在她的软唇肉上,然后抓着她的手去握住那热柱之上,当她的面把东西给插进她腿间已经红肿的肉缝里,就只浅浅入了一寸,还没全顶进去之时,她几乎就脸色烧红的给松开了手。
可是紧接着,她的胸口就疼了一下,像是乳果被吸咬了一口,接着被他全顶了进去,只见他几乎埋于她的双腿间跟双乳之间,发疯狂躁似的折磨她的身体。
她介于欢欲跟疼痛之间,好几次都险些晕了过去,直接攀附在他肩上时,魂神未觉的脱口而出,
"郎君别生气,我只喜欢跟郎君一起的。"
姚敬听着这才有些消气。
可谁知姚敬显然没想放过她,更像是争宠又吃醋一样,以指腹一捏一揉的玩弄她的乳尖跟下身的蕊珠,引的她的下身是湿过一次又一轮,后来实在是太疲倦了,她几乎连手跟腿都抬不起来,还是被弄晕了过去。
夜
等穆景头晕眼花的醒来时,已然天入了夜。
她环顾看了下房里,却不见郎君的身影,她身体近乎疲软的发抖,连私处跟胸口都胀痛的很,像是第一回有如此疲累的样子,她这才想下床榻喝水,门就被打了开来。
只见姚敬看了她一眼,又躲了下视线,才走了进来。
他坐到床榻边,取下了水袋开口,慢慢地轻柔的捧着她的脸喂她喝,她一喝就知道是她最喜欢的花蜜糖水,就是居然是还特别被温过,有花香气的蜜糖水。
她饮完后,见郎君还是一脸严肃还冷冰冰的,一点笑意都没有的样子。
她便拉拉姚敬的袖口,糯糯的说,
"郎君,特别帮我温了花蜜吗?"
姚敬还是一句话都不说,就是压着她的肩膀,想让她躺回床上休息,浑身散着冷气,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甚至也不像往常总对她亲密相依,总是不时地搂抱着,或是拉着手同她开心的说笑,逗她开心。
她张着眼,看着姚敬对她如此冷漠的样子,圆滚滚的眼睛还没红透眼,就啪嗒的掉出断不了的泪珠。
姚敬转过身还没走了出去,就像心弦自有感应一般,又不自觉地回头,一回头看到她在哭,更是直接就走了过去,坐到榻上用手掌慢慢地给她抹掉眼泪,本来冷漠严肃的脸,竟瞬间就松动开来,只软言的哄着她,
"你别哭,你一哭我心里就难受,什么气都生不了了。"
他才一说完,就缓缓地亲在她的睫毛上,亲完他这才恢复往日总用着含情的眉目,深邃温柔的看着她,他摸摸她披散在床榻上的头发说,
"不管大事小事,只要是跟娘子有关的事,以后都要告诉我,不可以总瞒着我。"
穆景这才委曲巴巴的说,
"可是梦是假的,不是大事或是小事。"
她没提起倒还好,可一说了这事,他的忌妒跟占有欲又从骨子里疯狂的渗了出来,他耍赖似的,像是往日还保留大豹的习惯,就是直接趴在她的胸口上,搂住她说,
"不可以,娘子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梦里就算是假的,也只能是我的。"
穆景自然而然依着他这极尽占有欲的姿势,只是轻轻的摸摸他的头发。
姚敬俯在她的怀里时,他在想,
当时在乌江时,师傅到底是以怎样的态度纵容他的…
会不会当时,师傅也有些心疼他,好感他了。
所以,会不会一直以来都不是他一个人的单相思?
他一个人胡思乱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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