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是谁勾引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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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纱垂地,帘幕摇曳。

妓院客房里弥漫着暗香,走廊里的脚步、隔壁房间的声响,天色黑透了,纸醉金迷的楼阁撕开面纱,毫不掩饰地成了一座淫窝销金窟。

赵简被吵死了,神色里紧绷着滚烫欲望。虞俭在他身下浪叫,双腿交叉着,胯下玉茎高高翘起。少年身上的衣袍早没了,从门口散落到床边,黏糊糊湿漉漉的像团烂泥。

他妈的,为什么又和这个婊子滚到一起了。

赵简一边想,一边又毫不留情地用力掰开他的腿肏进去。虞俭今天尤其不肯听话,死命挣扎,嘴里还不停骂着脏话。

他哭喊着,一反常态的,说自己不是妓女。虞俭眼睛都哭肿了,肿成桃子,这身烂肉放到楼下,贱得要命,最多一晚十文。

千人骑万人操的货!

“谁他妈管你是不是妓女!”

赵简的气血上涌,一巴掌扇过去,重重甩在虞俭的雪臀上。清脆的一声,左半边屁股红肿起来,被他打的啪啪乱响。

“不、不要了……你这个畜生,啊!”一个深顶,少年的呻吟瞬间变了调,眼泪糊湿细发,惨兮兮的。

赵简想这骚货吐着舌头,明明快爽死了,哪来力气纠结着妓女不妓女的事。

他妈的,就是妓女妓女妓女妓女——

你虞俭摇着屁股贱成这样,不是妓女,谁是?

赵简低吼着,故意磨蹭着那点反复戳弄,又凑近虞俭耳边坏心眼道:“明天你还能出来卖吗?到时候你的小穴会肿得像桃,谁都知道你是婊子。”

少年被折腾得浑身无力,哭喊着求饶,夹紧屁股身体僵直着,偏偏被肏服的穴肉疯狂蠕动,又虔诚嘬着肚子里的东西。

赵简想,这骚货第一次上床时可不是这样。

“这小骚穴没等到男人碰就淌水了,你说你骚得值几个钱?”

虞俭被他顶得身体摇晃,若不是细腰还被抱着,几乎要从床上滚下来。

“啊……你这个混蛋,我恨你!”

穴肉被肏狠了,虞俭疼得猛然仰起头,却又爽得小舌不自觉吐了出来。他那身烂肉红得像火,由内而外地烧起来,一下下地晃着肉浪。

赵简狠狠咬着那两瓣湿唇,忽然觉得虞俭不像妓女,更像条狗。

扇两巴掌,掰开嘴,把骨头塞进狗喉咙。为了这块没二两肉的骨头,狗饿得快死了,还要围着主人摇尾巴。

虞俭哭得凄艳,穴肉痉挛许久,他不敢再求对方放开他,只是苦苦承受身上的狂风暴雨。

“阿真哥哥,求求你……”

他想不通为何又变成这样,做了什么惹赵简发疯。赵简掐着他的脖子,逼他说好听的话,他不说,就感觉那只手收得更紧,眼前是窒息的白光。

赵简和禽兽没什么两样。

虞俭尖叫着激烈高潮了,穴肉紧紧绞住赵简的性器。可对方没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就着高潮的翕张小穴又快又狠地肏弄,每一下都重重碾过那要命的一点。

不知过了多久,赵简终于低吼一声,射出精液,撒尿似的浇在这骚货身上。

身下的婊子被弄脏了。

赵简心满意足,这时才后知后觉琢磨些厌恶出来。他捏着婊子那张脸,身下人哭坏了,眼睛肿得通红,畏缩着像是怕他。

怎么会害怕呢?

赵简不明白,虞俭不是叫得很欢吗,这婊子还尿在自己身上,淫水泛滥得堵也堵不住。

“喂,抖什么?”

他不明白,皱着眉直接掰着虞俭的下颚转向他。母狗哭得好惨,哭得声音都没有了,筛糠似的抖着。

明明这么舒服,怎么会害怕呢?

赵简没得到回答,艳丽的脸上渐渐失去耐心。

他更觉得虞俭这人真是婊子,那双雪白的乳耷拉着,殷红的唇咬破流了血,就连唯一值得称道的,水汪汪的穴也被肏烂了,滴滴答答合也合不拢。

卖相这么难看,明天还怎么出去卖?

难道这婊子不该求着自己替他赎身,再好好巴结自己这个唯一愿意要他的客人?

婊子累得睡着了,在脏乱污秽的床上,顾不上四周红纱幔帐全挂着白浊的液体,半干涸着,像死后糜烂在海边的小鱼。

赵简沉默着坐在桌边,他没有靠近床上那团秽物的心情。四周吵杂的声音不停提醒他,这里是肮脏的妓院,他自带了一个不要钱的婊子,还肏得人脏兮兮湿哒哒。

他换了身衣服,离那骚货远远的,可还是觉得身上被淫水泡得黏黏糊糊。

剑峰首徒第一次困惑起来,自己怎么会做这么恶心的事。

是那婊子勾引他的。

这念头冒出来,便像真理似的扎了根。

赵简向来自傲,他才惊绝艳,在哪都是被捧着的人中龙凤。可他谁也不看,偏偏只肏这脏东西,鬼迷心窍似的,怎么想也想不通。

所以虞俭也是这么勾引赵止戈和孟阑起的吧,张着腿,娇滴滴地叫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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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把狗精灌进小肚子,虞俭就高高兴兴给谁当鼎炉?

是谁把他变成这种骚货的?

当年赵简回赵氏的时候,虞俭才十二岁,比赵简小几个月。那时赵寒雁还没这么疯,只是不待见虞俭;赵止戈态度不明,他既不把虞俭当弟弟、也不把虞俭当外人。

虞俭最喜欢缠着赵简,小狗尾巴似的,叫他阿真。

那时赵简也还不是满口婊子骚货,他叫他小杂种,虽然这称呼也没好到哪里去——是仆人们教的,赵简不觉得杂种是什么骂人的词,他养的小狗也是杂种狗,浑身毛嘟嘟圆乎乎,翻着肚子在他膝上汪汪叫。

红床上的虞俭睡熟了,似乎还疼着,梦里也时不时低呼几句求饶。赵简冷眼看着他,连清洁诀也没用,放任他浑身脏兮兮的,像被主人遗弃的母狗。

最初开苞的时候虞俭哭了好久,血丝顺着他的穴缠到赵简的鸡巴上,软绵绵的阴唇翻出来,赵简还以为它永远合不上了。

有那么疼吗?赵简觉得他娇气。

他自己几岁时斩杀魔物,秽血淋他满头,半张脸都腐蚀透了,也没像虞俭这么哭过。

可仅过几天,小婊子身下那两片软穴就恢复如初。

后来赵简才知道,双性人天生就是鼎炉,在性事上天资卓越,肏不坏。骚是在根上的,现在只不过是发作了。

哦,所以是他一开始把他变成这种骚货。

意识到此,赵简再也没办法面对面前的人。他今夜本来只是想入乡随俗,随便放个花灯,结果被迫肏了这种脏逼。

哪有这么冤枉的事。

赵简觉得自己肯定是中计了,哪怕他不知道虞俭在谋划什么,也觉得对方肯定是故意勾着他——不然怎么解释两人那么恰好在街上遇到,虞俭的身影那么恰好地撞进自己眼里?

想至此,赵简悟了,这骚货不仅是骚货,还是心机婊。

想通的赵简扭头就跑,他不能让这恶心的骚货赖上他,连修行时被魔兽追着,都没跑这么快过。

他把脏兮兮的妓女扔在妓院,自己逃回暂居的院落,顶着其他剑峰弟子打量神色,狠狠关上门。

他打死也不会说自己睡了不要钱的妓。

虞俭醒的时候,觉得自己浑身骨头都要断了。

赵简来时急吼吼的,直接给老鸨扔了整块灵石,于是虞俭在这红纱帷幔里,一觉睡到次日黄昏,也不见有人把他叫醒赶走。

他想走的,可腿软了,周身也脏得要命,黏腻的精水干在穴里,鼻翼里只闻得到浓重的麝香味。

赵简不在,当然不在。

那人想肏就肏,想走就走,什么时候在乎过虞俭的感受。

虞俭真情实意地后悔了,他该听师父话,老老实实呆着,憋死也不敢出门——不然就不会遇到赵简,不会挨那种要命的肏,现在也不会躺尸似的瘫在床上,动也动不了。

少年缓了很久,才勉强从经脉里榨出点灵力点燃了通讯符。符纸上的纹路歪歪扭扭,像喝醉的鹤,好不容易连接上另一头。

“师、师父……”

虞俭一个字也不敢多说,他不知要怎么说明自己撞见赵简,然后被肏的事。他不知自己被滋润整个晚上的嗓子现在甜得腻人,小勾子似的。

那头久久没传来声音。

少年还以为联络断了,委屈得瘪瘪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抽泣几声,吸吸鼻子,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多委屈。

可他总要想办法回去,面对师父的怒火。说好出来一小会儿,结果一天一夜没回去。

商千言估计要气死了。

可随即,虞俭只觉身上一热,还没反应过来,便落入坚实怀抱。

他极力睁眼,却觉得头顶垂下的墨发搔挠着他的脸颊,瀑布似的,那人的鼻息几乎落在他的眼睑。

“不和为师解释吗?”

商千言不是不回答,他只是顺着符咒反向捕捉徒弟的行踪,原理要和虞俭说明太麻烦了,他徒弟天赋太差,这种高深的法术一辈子也学不会。

他来了,但他确实也要气死了。

虞俭出门的时候,还是干净的香徒弟,现在脏透了,像从精液里捞出来。少年柔顺的发打了结,浊液黏成块,身上是被五指掐出来的痕迹,紫一道青一道。

商千言光是看着,心里的魔气就蠢蠢欲动,堵在喉咙里。

心情糟透。

他看着虞俭动了动殷红吻烂的唇瓣,却说不出话。

少年眼睛肿了,伸手想要牵他衣摆,可纤细玉指也是脏的,被淫水泡得膻腥,又畏缩着滞在半空。

“师父不过是一时没看住,你就把自己弄成这样?”

商千言冷冷想道,该让他长点记性——虞俭不听话,漂亮干净的家狗不当,非要和外面的流浪狗混在一起,现在毛秃了脸脏了,被灌着一肚子脏精,才拖着断腿回家。

漂亮狗也成了脏兮兮的臭狗。

魔修不知自己眼里蕴着怎样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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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的魔气,他的杀意一直掩藏得很好,或者是平时隐居根本没必要动杀心。那阴冷的眼神把虞俭吓到了,小臭狗躲在被子里,瑟瑟着发抖。

商千言两指捏住少年的脖颈,那块地方也脏透了,沾着吻痕和唾液。

黏腻着,像暴雨之后深井里泡久的青苔。

商千言站在井边,眼帘如古潭深波,沉默无言地和井底自己的心魔对视。

“你说,师父要怎么做,才能让乖徒一直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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