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耀眼的花唱晚,对他信心十足的花唱晚,认为他可以和她一起并肩作战的花唱晚,这样的唱晚,让他舍不得移开视线,让他也跟着心跳加速,突然间就有了一种叫做激情的东西。
“恩,我一定会做好的,让你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许南毅也信心十足的保证道,夫妻两人相视一笑,极为默契。
谈过了工作上的问题,天色已晚,侍从已经准备好了沐浴用的热水,花唱晚看着跟在自己身边的许南毅,就知道这人是想做什么了,这些日子以来,除了极特别的情况外,像是沐浴和更衣这种事情,她的生活起居完全都由许南毅亲手照顾,而她从最初的不自在,到后来的习惯,从无奈到享受,这个过程真的不算太长。
“我进了军营,就没有人这么照顾我了,我一定会不习惯的,这都要怨你。”花唱晚躺在浴池里,背对着许南毅,许南毅正在给她擦背,就听到了她好似抱怨的话语。
许南毅无声的笑了笑,笑的很温柔,但温柔中还带着一丝丝狡黠,语气轻快的说道:“要不你带我一起去吧,朝中的事就交给三妹和司徒元帅,应该不会出什么乱子的。”
“你这是明知故问吧,明知道不可能。”花唱晚回头瞪了许南毅一眼,眼神有些慵懒,看的许南毅全身发热,脸色微红,身体也有了某些反应。
许南毅眨了眨眼睛,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表情,故作委屈的道:“您这是在嫌弃我吗?”
“呵呵,你这是在撒娇吗?一个大男人这么做,羞是不羞?”花唱晚很开心的笑了,许南毅也许有着这个社会属于男人的温柔贤惠,却是没有某些男人也有的矫揉造作,或许这原本就是花唱晚的一种偏见,但这也不能怨她,谁让她就是无法喜欢起那些过于阴柔的男人呢,不过这个时候花唱晚这么说也只是调侃罢了,许南毅很难得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看起来倒是挺可爱的。
许南毅的脸色更红了一些,这一次是真的不好意思了,他只是开个小玩笑而已,不想让唱晚觉得自己总是木木的没有情趣,但却又被唱晚调侃了,让他不知道该如何接下话去。
“脸红了?害羞了?哈哈哈……真可爱。”花唱晚转过身就看到许南毅害羞的表情,立刻就开心的大笑起来,手臂熟练的环上了男人的腰,然后起身在男人的嘴角处印上了一个轻吻。
这个吻实在是太过轻柔了,许南毅只觉得一点温热一闪而过就没有了,这让他又是失望又是不满足,看到花唱晚笑的开心的样子,倾身上前,抱住笑着欢快的花唱晚,就深深的吻了起来。唱晚要走很久呢,这一夜,就让他吻个够吧。
缠绵的吻让花唱晚也动情了起来,尤其是在与许南毅对视的时候,男人那复杂且无比深情的眼神,让花唱晚不由自主的想要更多,他们就快要分开了呢,这男人有多舍不得她,她实在是再清楚不过了。
这一夜,两人极致缠绵,带着对彼此的不舍,也有着不得不分开的难过,像是想要将彼此融入到骨血里,一次又一次的拥抱着彼此,用最亲密的距离记忆着彼此的味道。
翌日,花唱晚领军出征,许南毅带领满朝文武亲自出城相送,皇城外绿意盎然,却仍旧抹不掉那杀伐之气,五万将士整装待发,花唱晚骑着天墨就站在众将士的最前方,一身黑色战甲,手持乾坤长枪,英姿飒爽,杀意泠然,但在与许南毅远远相对时,却又流露出明显的温情。
“我在这里等你回来!”该说的话早就已经说过,这一句,两人已然相距颇远,许南毅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做出了口型,但却被花唱晚很轻易的就解读了出来。
“好!”她定会平安归来,并且带着胜利的荣耀与大雅的安定!
“出发!”花唱晚一声令下,全军出发,直奔古磊城而去,花唱晚也终于走上了战争的舞台,用鲜血开始书写属于她的光辉历程!
行军其实是一件很苦的事情,这一次花唱晚身边带了不少人,除了贴身的侍从小三子以外,还从天昭的特别小队中抽调了近百人,这些人全部都是她训练出来的高手,当然这高手也只是相对而言,毕竟时间太短,这些人也只能勉强达到花唱晚的要求罢了,但即使如此,这些人和普通士兵比起来,还是要强悍许多,说是以一敌十也不为过。
这近百人的队伍被花唱晚安排成了近卫队,一直跟在她身边行动,其余五万大军的安排,则由司北负责,这一次司北将军是作为她的副手随军的,其实以司北的实力,做主帅也是可以的,但问题是她善守不善攻,并不符合花唱晚的作战要求,这才会出现司徒钰等人最终推荐花唱晚的局面,不得不说,这也是花唱晚的要求太高了,许多计划除了她以外,其余人根本就无法按照要求去完成。
而就在花唱晚带着五万大军去往古磊城的时候,琰国皇弟赵恺图也带着八万大军出发了,同样带着势在必得的信心,也同样带着各自亲人和国家的期待。
花唱晚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出发的第三天,这个时代虽然没有那么快捷的通讯方式,但好在信鸽什么的很好用,不至于让她临到战场才收到消息。
对于赵恺图这个人,花唱晚是早就有了一些了解的,毕竟是敌对势力的核心人物,而且又有着琰国第一高手的称号,虽然花唱晚觉得这称号有些华而不实,却也不会因此就低估赵恺图的能力,毕竟在一个女权至上的社会中,能够取得一席之地的男子,都不会是弱者。
实际上花唱晚也考虑过在战场上会有可能对上赵恺图,不过那样的想法只是一闪而过,并没有深思就被她自己否决了,因为在这个社会中,能够在战场上领军的男子,实在是凤毛麟角,历史上可以说是少之又少,不仅是个人能力的问题,还是观念的问题,但现在这种特别的情况显然是发生了,花唱晚就不得不更慎重的研究起了关于赵恺图的各种信息。
……
☆、【108】白恩仪再现
赵恺图,琰国女皇的嫡亲弟弟,相貌一般,年仅二十,至今未婚,从小习武,身手极高,熟读兵法,精通谋略,为人骄傲蛮横,嚣张跋扈,性情张扬。
以上是花唱晚对赵恺图相关资料进行的总结,虽然后面几个词语有些偏向于贬义,但中间几句评语,不难看出这是一位有着真才实学的高手,这让花唱晚多少也有些期待,敌人太弱会激不起她的斗志,如果是棋逢敌手的话,较量起来才会有意思,至于对方是男是女,这对于花唱晚来说根本就无所谓,因为她对性别这个问题,从来都没有偏见。
行军第七日,负责探路的士兵来报,前方山坳处发现一处山寨,应该是山贼的藏身之地,其中大约有两百余人。
“这帮小贼,平日里作恶多端,咱们就顺手灭了他们如何?”司北为人正直,最讨厌这些作恶多端的山贼土匪,平日里就是见一个杀一个。
“那就有劳司将军了,给你一千人如何?”花唱晚也不介意做这种顺手的善事,只不过这些小贼,也用不到她出马就是了。
“哼,你这人也太瞧不起司某了,故意损我不成?对付一帮小贼还需要一千人?给我一百将士,我便杀他个片甲不留!”司北瞪了花唱晚一眼,不满的抗议道,怎么杀个小贼还要一千人,她哪里有那么废物。
“有备无患,就当是战前热身好了,多带点人去吧,早去早回,我在这里等你。”虽然她也不觉得山贼会有什么本事,但她同样不希望有什么意外出现。
“成,就听你的。”司北也不磨叽了,点了一千人就冲着山贼去了,然后一个时辰都不到的功夫,就带着人兴匆匆的回来了。
这个时候剩下的士兵已经在原地安营扎寨准备休息了,司北回来的时候带了一群人,一部分是被绑着的,一部分是被扶着的,回来之后就直接去找了花唱晚。
“花帅,这些山贼简直太不是个东西,不仅拦路抢劫,竟然还私自贩卖奴隶,我这一趟去,正好赶上他们要出货,救下了三十多个人呢,全部都是男子,个顶个的漂亮,要不是咱们出手,估计就都得被糟蹋了。”司北很生气,但同时也很欣慰,毕竟救下了三十多人,也算是功德一件了。
花帅是现在军队里的众人对花唱晚的称呼,在临行前,花唱晚已经被册封为了征西元帅,统领所有与琰国对战事宜,便也因此有了花帅这样的称呼,虽然花唱晚最初的时候听着还有些别扭,但谁让她的姓氏本身就如此呢,听习惯了也就适应了。
“司将军做了件好事,可喜可贺。”花唱晚一边看着兵书一边笑着道,并没有太过在意这件事,烧杀抢掠的恶人总是存在的,能多消灭些这样的坏人自然是好的,但她此时更在意的还是接下来的两国之间的战斗,这段时间她只要有时间就会研读兵法,也就没有过多的在意山贼的问题了。
“唉,你也别太辛苦了,山贼的事我会处理,你也早些休息吧。”司北看了花唱晚一眼,心下叹息了一声,花唱晚的辛苦她都看在了眼里,也就不想拿这些小事让她分心了,说了这么一句话后,便退出了花唱晚的营帐,自己去处理那些山贼的事情了。
司北将大部分山贼都杀了,剩下的都是山贼的家属,这种所谓的家属也不多,但几乎都是没有战斗力的,司北将这些人直接送到了最近的城镇中去,是关押还是流放,都交给了当地的官员做主,而那些被解救出来的百姓,则做了两种安排,一种是让他们选择留下,一种是自由离开,留下的可以做后勤工作,离开的可以领到二两银子做生活费,算是很妥帖的安排了。
被解救的人中走了大部分,那些都是有家人在的,或者是有去处的,但也有小部分留下的,总计十二人,被司北安排进了伙房,军营中的后勤部分本就有不少的男子,这些人留下也算不得什么,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第二天一早,花唱晚习惯性早起,起来之后就在驻扎的地方锻炼,跑跑跳跳一番之后,再打上一套拳法,最后又练了一会枪法,时间也就差不多到了早饭的时候,在这期间,有许多士兵也都看到了她锻炼时的情景,尤其是拳法和枪法,众人都认真的观看并学习着,这已然成为了这几日行军路上的一项福利,很多士兵都学到了一招半式,花唱晚也没有遮掩,很高兴众人有这么大的学习兴趣,如果有偶尔胆大好学的士兵前来询问不懂的地方,她也会耐心的解答着,让她在众将士心中的威望升到了一个更高点。
这一日锻炼结束,花唱晚就走到了用饭的地方,花唱晚虽然是元帅,但并没有太过搞特殊化,很多时候用饭都是和大家一起的,只是这一日刚走进,她就颇为惊讶的见到了一抹有那么点熟悉的身影。
白恩仪?是应该叫做这个名字的吧,她这具身体原主的未婚夫,那个一看就像极了白莲花一样的男人,而这男人现在似乎也没有什么变化,一看就是一脸柔弱的表情,像是在博取众人的同情一般,楚楚可怜的随时像是能哭出来一样,不,不应该说是没有变化,应该说是有很大的进步才对,从表情来看,这人的白莲花道行明显提高了不少,言谈举止间似乎更惹人怜爱了。
看到这里,花唱晚就不由的咧了咧嘴,她实在不好意思说自己看到这些就想吐,但肚子里的感觉真不怎么好受,连食欲似乎都下降了不少。
花唱晚一边告诉自己不能歧视白莲花,一边拉住身边的小管事问道:“这两人都是伙房的?以前怎么没见过?”
“回花帅的话,这两人都是伙房的人,但是都是新来的,是昨天被司将军救出来的人,愿意留下的就都被安排到了伙房工作。”小管事殷勤的回答道,眼神中却是不自然的流露出了一丝暧昧的神色,来回在花唱晚和白恩仪之间看着,似乎是在考虑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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