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母动作一滞,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你们丧天良啊,怎么还拍这种东西,以后我的女儿还怎么见人。”
“不就是花了你们岳家一点钱嘛,你们至于毁了我女儿一辈子吗?”
“她以后可是要考大学的人啊,岳建南,你就这么狠心吗?”
她哭得凄惨,村里人可没有半点同情。
“还不是你家恶人先告状,污蔑人家岳建南,还把我们当枪使。”
“呸,你女儿自己和野男人不清不楚,人家喂了三年的狗都能养熟,你于家却偏偏养不熟。”
“岳建南当初对于家多好啊,掏心掏肺的,你女儿的名声是名声,人家的就不是了?”
这就是舆论带来的反噬,当初村里人有多同情于家,现在就有多憎恨他们。
把老子当傻子耍得团团转,呸!
陶华茂到底是从城里出来的,这种时候总算能站出来说两句。
“行,这次我们认栽,你们想怎么办?大不了我们把钱赔你!”
岳建东问他,“赔钱?准备用当初定亲的三百块钱打发我们?”
陶华茂咬牙道:“大不了再加一些,岳建南给于雅娴花的的确不少,但不都是他自愿的吗?又没人逼他。”
岳建南闻言被气得一乐,“行,按你这样说,我一分钱都不该要。”
于母听了这话也不哭了,“真的?”
“对,我不要钱,我要去告你们骗婚,让你们坐牢!”
于母眼皮一翻,直直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