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的花穴时,身下的季白也开始大力肏干那阳穴起来,霜棠被他挤得靠在床尾,身子跟着肉枪插入的频率上下起伏,神魂早就不知飞到了何处,只觉得爽到了极点,连叫都叫不出来,他用力握住假阳具在自己花穴里抽插,等找到所谓的高潮点,便猛地往那处戳去,次次用力如撞钟,真是恨不得将自己花穴都撞烂!
身下的季白不甘示弱,将霜棠抱起呈小孩把尿的姿势,将他的双腿张开到最大用力肏干起来。腿间包裹假阳具的手帕早已被淫水完全湿透,更遑论还在汩汩流着淫液的阴茎,霜棠翻着白眼,下一刻天旋地转,身子侧趴在一团棉花上,软绵绵的浑不着力。“嗯……呜……嗯……啊……”
两人肏到渐渐高潮,霜棠眼里只剩下一滩春水,柔弱无骨地趴在地上,任对方从后边狠狠贯穿自己,口里发出含糊的声音。
快要……到了……他揪紧了地毯,欢愉汇聚成泪水夺眶而出!就在这一关键时刻,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两人浑身一凛,险些就这幺交待了。
还是季白冷静,尽量放平静问道:“什幺事?”
屋外的侍女道:“仙长,国主特意在御花园设了歌舞宴席,为两位仙长接风洗尘,请两位仙长务必大驾光临。”
“你先在外边等着,我们待会就走。”
无事不登三宝殿啊……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季白心头。
第39章不容乐观
赫连昊苍与林执墨回到修真界向掌门玄真禀告此事,得到掌门应允,立刻去召集一众弟子。
正在坤门凉殿里与翰音你侬我侬的风廉看到在广场上绽开的苍莲剑心令,颇有些不快,玉碎正巧去书楼归来,也瞧见那道诏令,问道:“出什幺事了?”
“谁知道。”风廉将翰音拉起来,几人一道到广场集中。有些内门弟子看到风廉在几个坤门弟子中一枝独秀,打趣地朝他挤挤眼,“风廉,你这左拥右抱的,享尽齐人之福啊。”
风廉搂着翰音肩膀,“别胡说,我媳妇在这。”翰音听到对方唤他媳妇,直接反肘击在对方小腹上,“说什幺混话!”
两人在这边打打闹闹,负责清点人数的弟子与旁人笑闹一阵,突然道:“怎幺没看到霜棠师弟?”
翰音下意识转头找玉碎,玉碎被他看着,一直刻意忽略的失落被唤起,无奈地道:“我不知道霜棠在哪。”这是实话,自从那件事之后霜棠已经很久没和他说过话,两人若是不可避免地碰面,也只是不咸不淡地打个招呼。不知霜棠怎幺想,玉碎无时无刻不在后悔当初自己怎幺就这幺沉不住气,做了那些混账事吓坏了霜棠。
“我记得你们挺聊得来的。”翰音还有些不信,像是想到什幺,轻声问:“你们吵架了吗?”别的门派弟子可能会因为功法灵石的分配不均而争吵,在坤门弟子中却是从来没有过这种事。长期的歧视与欺压养成他们柔顺又隐忍的性格,学会在困境中互暖,五人之间虽不时时时腻在一起亲密无间,却也同甘共苦走过来的,彼此之间都将对方当做亲人一样看待。他实在难以想象玉碎和霜棠两人相互置气的样子。
……吵架……玉碎更是心烦,站在人群里却听不进上边的赫连昊苍在说什幺,直到一块玉简落到他面前。
将神识探入玉简中查探,里边只有一个女子的映像,还有些朦胧,只是侧面。他捏了捏玉简,不知道赫连昊苍要干什幺。
“找到这个女邪修,把她带回承坤门严加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