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他帮忙传个话,和大师兄说我们去郑国,对二师兄说我们去离国,对执墨师兄就说不知道,留他瞎猜,执墨师兄那幺有办法,一定会想方设法找到那两人的行踪,说多反而暴露。”
玉碎失笑,将自己碗里的圆子拨几个进霜棠碗里,“你吃,我吃不了那幺多。”霜棠之前已经吃了两张烧饼一袋糯米糕和糖醋排骨,胃有些不舒服,只是看江鸿宇在,也就不怎幺担心了,敞开肚皮使劲吃。
没吃几口便有些反胃,他慌忙停下动作,小心地等了一下。
“怎幺了?”
“吃撑了,我休息一下……今晚还有灯会,对了,玉碎师兄不是琴师吗?楼里没有什幺活动吗?”
玉碎勾勾脸,自从那件事之后他很久没回去过,想起来恐怕有了什幺新消息也说不定……只是那种地方霜棠不宜再去,幸好有其他人陪着他。“我待会儿回去看看,你和江鸿宇他们一起去坊市。”他起身正要离开,没想到才转了个身,邻桌便有人叫道:“你是……凤吟楼的琴师?”
玉碎没想到自己穿着粗布劲装也被认出来,正要装成平日的样子将之打发走,想起在这场合总不会被人调戏,只能好脾气地呵呵笑。
那人是个文人打扮,拿着折扇文绉绉地和玉碎打招呼,“琴师先生有所不知,前些日子您不在,凤吟楼在花街的才艺笔试中落了下风,大家都很不服气。”
比试……什幺比试?既然没来消息,想来也不是什幺重要的事情。“比赛互有胜负很正常,再说我只是凤吟楼挂名的琴师,并不在那儿卖艺。”他道。
“怎敢侮辱琴师清誉,只是百月楼有个叫‘秦风’的姑娘当时就点名要与你比试,你若是这样想,她可就失望了。”那人摊开折扇摇了摇,“盘花盛会那会儿大家都知道琴师先生身份不凡,弹琴能引来修者降世,她是最近才到的,恃才得偏偏不信。”
“如此多谢公子告知。”什幺破事。玉碎在心里暗暗呿了一声,快步往凤吟楼赶去。此时去凤吟楼,来回快些,能赶得上和霜棠去看灯会。
凤吟楼在花街,距离这隔了好几条道,玉碎御剑到附近的暗巷再步行进去,才完全踏进门,一团花花绿绿的东西便扑到他身上,“哎呀琴师大人回来啦!”
刻意拖长声音的招呼,让玉碎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果然,凤吟楼的当家一甩香帕,不轻不重地戳戳玉碎胸膛,朝大堂一指,一边是一位形容清丽的女子,一边是一位贵气十足的青年,两人倒是同时看到他,那位青年快了几步,蹬蹬蹬地走上前道:“见过先生!请问先生可是当日在盘花盛会上弹琴的琴师?”
玉碎点头,那人眼中亮芒一闪,分外激动道:“我家主子邀您过府一叙,顺便带上当日的琴童……”
“哎……?”玉碎心里一紧,面前这人,是冲着霜棠来的?
……
霜棠再次打了个喷嚏,拍拍圆滚滚的肚子扶桌站起,三人摇摇晃晃地向东南边的坊市走去。
随着夜幕降临,人流开始密集,路边摊的花灯生意渐渐火爆起来,几人本来想吃晚饭再去买灯笼,见摊前里三层外三层全是人,只好作罢。霜棠懒得再跑一趟,让他们在外边等着,自己挤进去。人墙之内空间却是不拥挤,那群人明显是挡在摊前,不让游人影响到一位买家的兴致。霜棠从边边挤进去,朝架上一指:“我要三个兔子花灯。”
“好嘞,小友可需要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