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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回身,就和刚走过来的谢岁安撞到了一起。

四目相对,视线疑惑的在谢岁安泛红的眼底,游走了一圈。

对方举起手里的东西:“这是你的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谢岁安的声音在抖,但他心里惦记着别的事情,连忙拿了过来,翻到澹台静那一页:“城主,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说着就要跑,生怕晚一秒就都来不及了。

手腕被抓住,他诧异的回过头,心想这个时候,你能不能不要再搞事了,可当他看到谢岁安的眼睛时,这些不满的话就都说不出口了。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但他一直看不懂谢岁安,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那双眼睛太黑,装了太多事像是无底深渊。

你多停留一秒,就会掉进去,万劫不复。

所以他不愿意直视那双眼睛,即使那双眼睛好看的勾魂摄魄,但现在他觉得自己看懂了一些,谢岁安好像很难过,好像有千言万语却无从诉说。

抓着他的手又无声松开,谢岁安别过了头,什么都没说。

他深深看了谢岁安一眼,不再停留的跑着离开了这里,带起的风吹起谢岁安的长发,露出覆着纱布的耳朵。

谢岁安平静的向保卫队队长吩咐着:“派队人跟着他。”

群众:这是要监视他,怕他跑了,看来城主还没完全被迷了心窍。

谢岁安:“听从他的指挥。”

群众:脸好疼,是我们自作多情了,这个方池可真了不得。

*

四十分钟后,方池出现在澹台静家门前,追上他的第三小队七人组,整齐站在他身后。

根据资料显示澹台静是独生女,父母在五年前,她15岁时的一次任务中不幸死亡。

只剩下她和奶奶相依为命。

方池敲了下门:“有人在家吗?”

没有回应,他又加重力气喊了三遍还是没人应声,他就准备踹门,脚刚抬起来。

“你们在干什么?”

放下脚转过头,年轻女人穿着一身黑衣,手臂上带着圈白纱,非常憔悴,半死不活的,手上拎着一个袋子,能看到支棱出来的青菜叶子。

是澹台静。

这个模样的澹台静,让方池有些意外,他上辈子认识的澹台静,是一个鲜活的大美人。

在她手臂上的白纱看了眼,出任务之前,了解小组成员当时的状况,是每个队长都会做的事情,记忆中他了解到的澹台静信息,是和奶奶生活在一起。

眼前的澹台静明显是在戴孝,她的父母早已经死了,她还能给谁戴孝?

又是一个偏离了上辈子生活轨迹的人。

“我们是城主府的人,你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或者奇怪的人?”

澹台静神色恹恹,步履虚浮的从第三小组的人员中穿过,来到门口拿出钥匙,打开房门:“没有,请你们不要来打扰我。”

她只把门打开条小缝,侧着身子向里钻,进去后就要把门关上,可方池宽大的手掌抓住了门板,阻止了她。

澹台静冷着脸向他看去:“你要干什么?”

“你奶奶去世了吗?”

澹台静突然暴躁,刚才还蔫的仿佛随时会倒下,现在的吼声都撕裂着:“和你没有关系!这是我的家!请你们离开!”

她手上用力,但门板纹丝不动,方池金灿灿的眼珠从门缝向房间里看去,很暗,外面的人造太阳是长明的,排房的设计是每家每户都有窗户的。

他看向窗户的方向,借着从门口投进的这点光,隐约可以看到窗帘,拉的严严实实。

澹台静还在戴孝,她奶奶应该去世不久,她心情郁闷这么隔绝世界也正常。

方池握着门板的手松了些力气:“没事把房间弄亮堂点,回来看你的人才能看清楚你。”

暴躁的澹台静在他这一句话中,安静了下来,眸子晃动着浮现出泪花,袋子掉落,里面的青菜倒出一大半,底下盒子的盖子摔开了一条缝。

方池已经松开的手再次抓紧,狮耳动了下,莎莎莎的声响,他才在另一个地方听到过这个声音,一把拽出澹台静:“控制住她。”

跑进房间,顺手按下门旁边的开关,房间骤亮,没什么不同的地方,窗帘也的确拉的严严实实。

“不许进去!”刚卸下防备的澹台静再次变的暴躁,第三小组的人牢牢的抓着她。

方池来到窗户边抓住窗帘,“刷啦”一声,窗帘拉开,但外面的灯光并没有照进来,因为这一整面墙壁,包括窗户,都被树枝挡死了。

树枝长的茂盛,树叶层叠,和江枫家的一模一样。

“不要看!拉上!把窗帘拉上!滚开!你们都给我滚开!”澹台静嘶吼着,挣扎着,简直是发了疯。

方池警惕的向后退了一步,看着这些蠕动着的树枝,在中心的位置,有一个类似鸟窝的巢,里面最底部有一点点血液,正在逐渐被吞噬吸收。

他心中警铃大作。

与此同时,谢岁安那边,保卫队的人从被炸的乱七八糟的房间里,找出了三具干尸,经历过刚才的爆炸,居然完好无损。

“那些木头哪去了?”盛放斜靠在自己家门口,好奇的打量着。

谢岁安向她看去:“什么木头?”

盛放立马站的笔直,把刚才的事情仔细说了一遍,末了加了句:“城主,下次咱们a区再有什么节日,您要不要试试我家的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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