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天堑的头慢慢低了下去,叶星辰没有动,只是愣愣地望着那张嘴朝她悄悄俯近,然后两人的唇很自然地碰到了一起。
这是一个温柔且绵长的吻。苏天堑吻得很是小心,刚开始只是嘴瓣轻辗嘴瓣,轻轻地尝试,仿佛在品味珍品一般。慢慢得苏天堑才将舌头伸入叶星辰的唇内,舌头侵入齿关,在雪白的贝齿上扫过。
叶星辰“唔”一声,贝齿张开,苏天堑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缠住口腔内的小粉舌。两根舌头仿佛两个打nba的球员在抢篮球一般,谁也不让谁,拼命舔舐着,吮/吸在一起。
两人都闭上了眼,享受着这一刻难得的温存。苏天堑心里更是高兴,因为这一次是叶星辰最投入、也最心甘情愿的一次,他感觉得出来。
不安份的手开始在叶星辰的背上游移,刚想控进领口去,叶星辰却突得一声惊叫,“呀!”
原来柔和的气氛被破坏,“怎么了?”苏天堑睁开眼,担心地问道。
“糟了,湿了。”叶星辰嘟嘟嘴,蹙眉。
“啊?”苏天堑叫了一声,调侃道:“我还没把你怎么着,你就湿了,叶星辰,你真流氓。”
叶星辰怔忡一下,这才明白苏天堑说得是什么意思,“苏天堑,你说什么呐。”回转身,忙将水池里的水龙头关上。刚才他们两人太专注了,水龙头里还在“哗啦啦”流着水都不知道。当时叶星辰就靠在水池旁,水漫过水池,弄湿了她的衣服,一阵冰凉。
“苏天堑,都你干的好事。好啦,好啦,你先出去。我做饭。”叶星辰推着苏天堑出了厨房,回转头望着一地狼藉,却不禁笑了。
晚餐很快摆上了桌,有浓汤炖鲫鱼、清炒莴笋、金针菇拌海蜇、墨鱼头烧咸菜,外加一个红烧狮子头。
苏天堑闻着一桌子的菜香,夸赞道:“看上去似乎很好吃的样子。”
叶星辰夹了一个红烧狮子头放进他的碗里,“菜好吃不好吃,是看不出来的,只有尝过才知道。”
“是,女厨神。”苏天堑调皮地眨眨眼,然后将红烧狮子头塞进嘴里,一咬,肉香随着味蕾直抵中枢神经,果然是唇齿留香。“真好吃,果真是色香味俱全。”
“那你再尝尝其它的。”听到苏天堑的称赞,叶星辰心里乐开了花,于是忙着给他夹菜。
苏天堑一一尝过之后,下了结论,“星辰,你不去当厨师可惜了。”眼一瞟,“不过如果能当我一个人的厨师,那我就有福了。”
“快吃吧,你!”叶星辰夹了一筷子的莴笋丢进苏天堑碗里,掩饰着脸上的羞赧。
苏天堑吃了一会儿,停下筷子,望着忙着给她夹菜的叶星辰,微微怔愣。
“怎么了?”叶星辰停下筷子,好奇地问道。
“没,没什么,我只是想起——”苏天堑顿顿,“我应该有二十年没吃到这么一顿像样的家常菜了吧。”
二十年前,他十岁,一个夏天的雷雨夜,他的母亲为他做了最后一顿家常菜。只不过那个时候他并不知道那是最后一顿,只至那天晚上的深夜,他的父母亲双双遇难。现在一想起,他的心还是仿若被椎子戳过般的疼痛。生不如死的感觉,蔓延全身。
在无数个恶梦连连的夜晚,他的父母满身是血的入梦来,他们说,儿子,忘了吧,忘了吧,只有忘了,你才能快乐的生活。可是没办法,他忘不了那个刽子手的脸在闪电划破天际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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