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从苏天堑的深吻中解脱出来,叶星辰喘气,“你那都是些歪理。”
“管它歪理还是正理,反正今天你得满足我。”苏天堑跟个甩赖皮的孩子似的,一双漆黑的眼眸中闪着点点欲/火。
两人喘着气对视三秒,胸中皆升起一股难抑的激情,蓦得紧紧拥抱住彼此,深深地吻在一起。唇齿相啃,两舌相缠,呼吸相绕,渀佛想要把对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般。
床上的被子不知何时早已被蹬到床下去了,难抑的激情使得两人特别的兴奋,伸出手都拼命地去解对方的束缚。
不到半刻,两人皆已赤/裸地扭在一起,那种想进入的简单想法充斥着苏天堑脆弱的神精。他根本不做它想,掰过叶星辰的一条长腿顺着肘关节折在一起,然后将下/体尽量地打开,他跪坐在床上,勃/起的硬物渀佛一个勇猛的士兵般。
不费吹灰之力,他挺起身,硬物并稳稳当当地挤了进去。苏天堑舒爽地轻吁出一口气,硬物被包裹住的感觉渀佛被抛上了天堂。叶星辰闭上眼,享受着被填满那一刻所带来的充实感和晕昏感。
苏天堑却没有动,只是进去逗留在那里。他俯□,吻住叶星辰的嘴,喑哑地轻语,“宝贝,你想要吗?你告诉我你想要吗?”
叶星辰睁开眼,急急喘息着,雪白的胸/脯随着喘息的频率一上一下,刺激着苏天堑敏感的视觉神精。她故意不答,咬着小碎牙,使劲逼着,眸中却透着恶作剧般的狡黠,挑衅着,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你这个小妖精,故意不说是吧?”苏天堑眉眼里俱是笑意,故意朝前顶了一下,叶星辰一阵轻吟。
那声轻吟渀佛一副催情剂,实际上苏天堑早已忍耐到极至,充血的硬物渀佛是个不安份的小孩子,早已蠢蠢欲动不受控制。既然这样,那就开始这赶愉悦之旅吧。
苏天堑轻巧地抽出,然后凶猛一顶,之后速度越来越快,叶星辰的轻吟早变成浪荡地大呼。
她要被融化了,真的,渀佛化成一淌春水了。
最后猛烈地一冲刺,苏天堑彻底地释放了出来,两人皆到达了愉悦至极的地步。
舒服,真舒服!
周末又是晴朗的好日子,叶星辰骑着脚踏车去花木市场买了很多的种子。隔壁的布恩先生没事情做,整天在家捣鼓花花草草。而叶星辰现在的状态跟布恩先生也差不多,不用上班,也毫无压力。这样闲适的日子过久了,总得找先东西做做,来找发这无聊的日子。
花架是布恩先生帮着搭的,然后翻土,撒上种子,浇上水。
布恩先生笑着说:“等明年的这个时候,向日葵应该可以结种子了。”这时,布恩太太端着松饼和奶茶从屋里走出来,越过篱笆进入叶星辰家的小花园.。
将吃食放到花园里的小藤椅上之后,才笑着叫道:“苏太太,来吃开出炉的松饼。”
本的母亲凯瑟太太闻到松饼香,并抱着小本也来讨下午茶吃。一帮人吃吃笑笑,聊聊天,叶星辰深吸一口气,觉得日子过得真是逍遥自在,都快乐不思蜀了。
林落每个星期会给她寄一封信来,不是用email,而是用漂亮的信纸,写上绢秀的字,然后投到邮局,盖上不同的邮戳,从千里迢迢的新加坡寄到新西兰。
每个周一穿着鸀色制服的邮递员,就会将信投递到她家小花园门前的邮箱里。
有时候是张明信片,从新加坡不同的地方寄来;有时候又会是长长的好几页信笺,写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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