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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停就好,麻烦您了。”跟网约车司机打了声招呼,纪源看向窗外醒目的中英文招牌。
说是新开的餐吧式酒吧,提供的菜品种类和酒品数目不相上下。
[15号桌,我已经到了。]
纪源回复了一个[好的],收起手机,开门下车。
圣诞节刚过,周围许多店铺的橱窗上还贴着大红大绿的节日饰品,有些质量不好的脱落一半,被晚风吹得簌簌作响。
这一周他一直在和一个男高中生约炮,年轻人精力就是好,每天都能至少来一场,慰藉他身体内外的瘙痒饥渴,强于以往一晚上一次、一周两次就疲倦得弹尽粮绝的年过而立上班族。但技术太差了,持续时间也不是很长,性爱前后的爱抚也没什么耐心。
纪源轻叹了口气,一想到要应付高中生信息狂轰滥炸就觉得麻烦,他真的很讨厌被人每日问安,又不是太后和后宫嫔妃。
弟弟纵有金刚屌,器小活差催人跑。
正巧之前某个炮友在给一个空窗期帅哥牵线搭桥,纪源联系他,拿了个爱的号码牌。
听说对方是个颜控,脾气比较龟毛,对床伴约法三十八章,但是个软硬条件都很优质的人,排队拿号码牌的人没到法国也到埃及了,所以纪源这次算是走了个后门,看能不能捡漏。
他对自己的外表还是挺有自信的。
15号桌……纪源在服务生的带领下转过一个拐角,几步开外便是一个高大的背景,目测估计有一米九,后脑勺饱满,发型精致服帖,正在翻看菜单。
纪源向服务生道谢之后,走上前,“Andrew?”他尚未落座,和抬眼望来的男人对上视线,浅笑着点头示意。
剑眉浓密,眼窝深邃,瞳仁色浅,窄脸高鼻,薄唇呈粉。比照片上俊美得要更生动几分,一看就知道有白种人血统。
男人同样简单地打了个招呼,纪源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番他的神情,至少从面上没看出来对自己的喜恶。
乍一见面,两人先是比较客气友好地商量今晚的餐品。南瓜龙虾汤、黑松露芝士丸、西班牙火腿拼盘、比佛利沙拉、和牛牛西冷配慢炖时蔬。
各自又点了一杯常喝的鸡尾酒佐餐。
“听说厨师长是从日本米其林三星请来的,味道应该会不错。”Andrew将菜单递交给服务生。
纪源笑笑,“今晚可以大饱口福了。”
Andrew搭在桌面的手指动了动,捏住玻璃杯喝了一口水。“你现在还在上学?”
纪源并不惊奇对方知道自己还在上大学,他从不避讳自己的年轻。对于许多男人来说,无害的男大学生仿佛公认的单纯好骗,这样的定位方便他被炮友快速接受,从而得到身体上的抚慰。
“嗯,今年夏天毕业。”纪源道,“吴谓倒是没跟我说过你是做什么的。”吴谓,前炮友,不赚差价的中间商。
“他也没跟我说。”Andrew勾勾嘴角,否定了纪源的猜测,“所以我真见到你的时候,还是挺惊讶的。”
纪源眨眨眼睛,“嗯?怎么说?”吴谓没给他看自己的照片吗?
男人支起一只小臂,摊了摊手,“毕竟是十几年的老同学,纪源。”
“……”纪源嘴唇一动,恰当地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不好意思,我可能……”
“没事,我们以前,好像也不是很熟。”男人轻笑中带了点不明的意味。
“我是蒋安睿。”
纪源咬咬牙才保持礼貌地咽下一句“卧槽”,面上露出几分尴尬,“这么巧,没想到是你。”虽然蒋安睿说不熟,但实际两家生意上的往来还算密切,以前还住在一个片区,从小学起,两人便读的同一所国际学校。
很小的时候,他们似乎还经常跑到对方家玩,后来纪源搬家了,而且从四年级开始不同班,平日交往也少了下来。
所以虽然自小认识,纪源在学校也常听到蒋安睿的名字,但记忆已经有些模糊,只记得在什么年级和学校光荣榜里,还看到过几次他的照片,一张婴儿肥未褪净的脸又高傲又不屑,五官精致,眼睛是较浅的琥珀色,也没有现在这么深邃……
真是男大十八变。
“我记得,你是在P大读金融?”纪源很快恢复神色自若的模样,抿了一口水。
“嗯,离你学校不远。”蒋安睿回答。
纪源叹道,“你五官长开之后,是和以往有点不一样,确实第一眼没认出来。”第十眼也都没认出来。
蒋安睿浅笑,“你没怎么变。”
“那你,早就知道是我了?从吴谓那里。”纪源歪了下脑袋,手指抠了抠玻璃杯。
“不太确定,照片看得不是很清楚。”蒋安睿垂下眼睫。
服务生开始上菜,两杯颜色各异的鸡尾酒也摆在了两人手边。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色香味俱全的餐饮,和林林总总的过去及现在。
一连两杯度数偏高的鸡尾酒下肚,两人又
', ' ')('加了一次酒。
纪源酒量一般,此时脸颊耳廓染上酡红,眼中含有水光,不顾蒋安睿一直表现出的些许疏离,话也随性了起来。
“我一直以为你是直男呐,之前学校里,你不是交过好几任女朋友?”纪源手撑着下巴,笑吟吟地望着蒋安睿。
“嗯,你说的是初中吧。”蒋安睿喝酒并不上脸,仍一副冷静自持的样子,“高中就有谈男朋友了。”
纪源无所谓地点点头,感慨道,“我当时除了学习就是游泳,对好多事都不太了解。”他一只细白的手伸到桌中央,离蒋安睿的手指极近,不过一个指节的距离。
“我也一直以为,你喜欢女生。”话末,蒋安睿声音放轻,只见那软乎乎的手指点点桌面,便听到纪源嘟嘟囔囔的,让他多讲讲有意思的八卦,给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老同学补补课。
挑着几件有印象的事说了,纪源咯咯笑着,指尖带着滚烫的热度,轻戳了一下蒋安睿的手,“要不是你跟我讲这个,我是怎么都不敢相信的,那两人……”声音又轻又软,带有这个年纪男生特有的磁性。
稍微清醒一些的时候,纪源已经跟着蒋安睿进了酒店房间,腰身被大手稳稳搂住,身体重量几乎都靠在男人身上。
“不好意思,我今晚有些兴奋,喝得有点多了。”纪源晕头转向地倒在沙发上,右手还和蒋安睿的左手绞在一起。他喝了四杯不同的鸡尾酒,呼吸间都一股子酸甜的果香味和酒精味。
蒋安睿很是不拘小节地在沙发边上盘腿坐下,捏捏他的耳朵,语气淡淡,“那你还记得答应我什么了吗?”
纪源懵然,仍旧头昏脑胀的,“不记得了。小哥哥,不要信男人喝醉时说的话。”话音刚落,自己又咯咯笑起来。
蒋安睿舔舔嘴角,被那一声带着熏然娇意的“小哥哥”挑弄了情欲,面上却还维持着一派平静,俯身贴着纪源的耳朵哑声道,“你说要我踩你的脸,射在你嘴里,然后操穿你的屁股。”
纪源的笑声戛然而止。他迷迷糊糊地“嗯”了两声,偏过脸,和蒋安睿四目相对。
房间里壁光昏暗,橘红的灯光映在两人眼睛里,像簇簇跃动的火苗。
渴求的欲望破土而出,似无数细小的吸口在叮咬,席卷过全身。
唇齿相接,纪源双臂搂上蒋安睿的脖子坐起身,任他剥了自己的衣服裤子丢到一旁。两条舌头互相舔舐彼此,敏感的舌尖在悸动的瘙痒中分泌出更多津液,皆是清甜的果味酒香。
“嗯……呼……”纪源唇角溢出一丝口水,又被蒋安睿长舌一勾,舔回他嘴里,带着凉意,又被口腔的温度暖热。
半抱半拖将人弄到床上,蒋安睿一伸手,一甩头,不过一秒便脱了上衣,精壮健美的上身隆起结实的肌肉,暗色的皮肤显出一股子野性的性感。
纪源半阖着眼,看着蒋安睿又将下身脱个精光,低低呻吟一声。该死的,这男人好野好帅,身材好棒,大屌好粗!
“吃饭时你摸我手指的时候,我就想操了你。”蒋安睿用一种日常聊天的语气说着,吻上纪源的胸口,大掌用力将他的双腿掰开。
“不给你操。”纪源笑两声,见蒋安睿沉着眼望过来,借着未完全消融的酒胆,大着舌头说话,“除非你舔舔我,嗯呼,舔舔我……”估计蒋安睿也少给人做这种事,纪源只抱着试一试的调笑心态。
男人挑眉,只眼角有些许笑意,似是在分辨他玩笑中的真情假意。两根手指垫垫那微凉的卵蛋,又探下去在濡湿的菊穴口转了几个圈,塞进纪源微张的嘴唇里。
“骚屁股水都流个不停了,哪里需要人舔?”声音里倒也没有阴阳怪气的不满,仿佛只是在陈述事实。
骤然尝到自己咸骚的淫水,纪源舌头只僵了一下,也不躲,扶着蒋安睿的手腕,吸吮得啧啧作响,还伸出舌头,细细舔过他两根修长的手指,连指缝也不放过,最后牙齿还轻咬了一下那指节处的皮肤。
接收到纪源引诱中略带挑衅的小眼神,蒋安睿收回手指,盯着纪源的眼睛,慢悠悠就着他留下的口水嘬了两下。
接着在纪源晕乎乎的注视下,俯下身,一下便把他挺立的肉柱整根含进嘴里,嘴唇紧附在肉皮上,脑袋轻而快速地晃动,让阴茎模拟抽插的动作。
——真的开始舔他。
“啊,嗯……啊,太快了……”纪源挺了挺胯,感受自己的肉棒在温热的口腔内进出,那柔韧的舌头还像一条小蛇一样,在底部交缠扭动,舔过圆圆的伞帽,又想探进潮湿的铃口。
与此同时,刚在后穴打过招呼的两根手指,戳弄了几下穴口的软肉,顺利地探进去三分之二,搅弄滑腻的肉汁。
比上面的嘴更紧、更热、更潮湿、更会吸。
蒋安睿呼吸加重,拂过那白嫩肉皮上稀疏的毛发。他将纪源的肉棒吐出又吞进,手指与唇舌速度节奏一致,从滑溜溜的窄穴中抽出,又快速捅入发浪的痒肉。
“哈啊,太,太刺激了,啊……”纪源蹙起眉,身体不住地发颤发软,脑中的醉意
', ' ')('登时被另一种眩晕替代。
肉茎和屁眼这样配合着分别被舔弄指奸,就像,是他在自己操自己一样——
“我要,我要射了,嗯,哈……”纪源闭起眼睛,张着嘴喘息,小腿难耐地蹭了好几下蒋安睿光滑结实的肩臂,提醒他自己将濒临高潮。
蒋安睿抬起头,抹掉下巴上的口水,捉住纪源乱晃的腿,沾满粘滑肠液的手指圈住他的肉茎,飞快撸动十数下。
“嗯,嗯,啊!哈……”肉粉的柱体在温热的手掌里抖了一下,顶端射出一股浊液。
蒋安睿在床头柜抽了几张擦掉手上的精液,掰开纪源肥厚的臀肉,看到那泥泞的小口一张一缩的,排出亮晶晶的淫水,仔细听的话还有浪荡的咕唧声。
他舔舔有些发干的嘴唇,用力在那屁股上甩了一巴掌,拍得那臀肉弹晃两下。
“趴好,骚屁股撅起来。”命令中没有多余的感情色彩,似乎是在熙攘的街上要求人借过。
要不是看到蒋安睿胯间巨棒高挺胀红,纪源恐怕会担心他真的没什么感觉。
纪源翻了个身,跪在蒋安睿叠好的两个大枕头上,熟练地抬起翘臀,将大腿和小腿弯折成M型,大臂带着上身往前延伸,贴在床上,细腰凹出一条柔软的曲线。
“……”蒋安睿闭了闭眼,又紧盯住有几条淫液流下绷直的大腿线条,而在两团白腻臀瓣中若隐若现的粉润菊口还在不断地缩合分泌。
虬劲的深红色肉根外裹了层薄薄的避孕套,蒋安睿捏了捏龟头处的气泡口,大掌掰着两瓣肥屁股,对准了就要往里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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