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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同学敞泬想被使劲橄榄睡到以前梦遗对象被压桌上弄到失禁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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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呼……”纪源感觉到穴口被巨物一阵牵扯,痛得小声抽气,愈发小心地放松括约肌。

蒋安睿皱着眉,面前的入口极是湿滑,应该是纪源在来之前就自己做过灌肠了,又有避孕套自带的润滑油……但他的尺寸对于纪源来说还是有点过大了,龟头只挤开一个小洞,其余二十多厘米长的柱身都被堵在穴外。

他又摸了摸潮湿的粉穴,塞了两根手指进去,待感觉纪源含得差不多了,另一只手的食指和无名指也挤着嫩肉慢慢塞了进去,分别朝两个方向扩充。

为方便扩充,蒋安睿热乎乎的肉柱就贴着纪源的卵蛋插在他两腿中央,硬邦邦的一大根,向上翘着。肌肉壮实的大腿也紧贴在他的腿后,因为肾上腺素的分泌,腿面一层薄汗。偶有蹭动,烫得纪源腿根和肉柱都是一激灵,又刺又痒,难受得他催促声中带上哭腔。

“蒋安睿,快操进来,没关系的,呜……快……”肥软的屁股还轻轻往后摇,蜜口蠕动两下,发出无声的邀请。

蒋安睿咬着牙,捏了两把白嫩的软肉,扶好肉棒,扣住纪源的窄胯就往里撞,竟是一下戳进整个龟头。被火热的湿软吸得头皮一麻,男人压抑着深呼吸几下,抓着那屁股前后摇晃。他尚未全数进入,就感觉那软穴狠狠一咬,大量的骚液涌出。借着汩汩的汁水,蒋安睿用力一顶,胯骨撞上纪源软弹的臀肉。

“嗯,等,等一,啊……我,我刚……”一串眼泪淌过鼻梁流到床单上,纪源喘着气,不顾嘴角溢下的口水,手向后伸,摸上蒋安睿按在自己胯上的手指。

本来像白色贝壳一样的薄嫩耳朵,从耳廓到耳垂都红了。

蒋安睿看不清纪源的表情,只看到色欲的粉红蔓延到他的脖子、肩胛骨、手肘,还有揪着自己的、汗湿微凉的手指。

知道他又高潮了一次,蒋安睿的抽插克制得比较缓慢,只是每一次都用力地挤到媚肉最里,深入那极尽湿滑的肠穴,撑开每一处细细的褶皱,直到避孕套底部的一圈橡胶环都被淫液浸得晶亮。

“哼啊,嗯,哈啊……嗯嗯……”纪源缓了缓,回过神的时候,心脏已经随着肉柱的抽动高高提起,又重重落下,密密匝匝的刺痒不仅啃噬着他皮肤下的经脉,还钻进粗大肉柱挺进的寸寸角落。

好疼,好痒,受不了了——

纪源趴在床上抽咽几下,晃晃屁股,似是撒娇又像是委屈,“蒋安睿,你快点,快点操进来,进里面,全都……”

埋在床单里的声音闷闷的,但清晰传出的媚意和渴求却让蒋安睿差点咬到舌尖,掐在厚臀上的十指大力地陷进嫩肉里。

还没等蒋安睿发力,又一句轻飘飘的勾引,似裹挟着千斤之重,撞进他的耳朵里。

“你,你使劲,用你的粗鸡巴,干烂我。”

说这话的时候,纪源紧窄的穴口已经变成一圈肥嘟嘟的艳红,被撑插得圆圆的,不停淌着骚水,穴肉还骚浪地吸咬捅进深处的粗大肉根。

蒋安睿呼吸一滞,两掌烙铁般禁锢住一截软腰,第一次在做爱的时候发了狠劲,粗长的性器像是温烫的根茎不断挺进潮湿的泥土里,灼烧娇嫩的领地。

眼前不断晃动的白肤细肉,似乎在两人投入的喘息中模糊了一瞬,与记忆中少年的身体重合在一起。

蒋安睿对纪源存有第一印象,是在初二的校运动会上,他被某任女朋友拉着去看男子100米蛙泳比赛。奥运会标准的泳池四周是六排彩色的座椅,前排最好的位置被兴奋的女孩子们占满了,在采光极好的游泳馆内,明媚的阳光照亮了她们脸上少年慕艾的羞涩。

蒋安睿只记得,在聒噪的议论声和百无聊赖的水花翻腾中,整个场馆蓦然静默了一瞬,而后前排的观众都沸腾起来,只为新一轮进场的一排选手。

其中一个较其他人都高至少半头,身型瘦长。蒋安睿看出这人的肩宽和臂展都要优于其他选手一大截,像一只傲立的白鹤。而当他摆出起跳的姿势时,自上而下肩胛、腰背、臀腿处薄薄的肌肉都蕴满了蓄势待发的蓬勃力量,让人不禁屏住了呼吸。

发令枪声响,几乎是同时,亮白的身体跃入水中,仿若收紧羽翅的白鹤瞬然化作灵动的江豚,不出几息便潜游至十米开外。

在全场鼎沸的加油声中,蒋安睿的视野里,只剩下那有力划动的长腿,破开澄澈水流的双臂。雪白的阔肩窄腰沉浮水中,皮肉上是滚落破碎的水珠,皮肉下是被包裹在紧身泳裤里浑圆紧致的翘臀。

赛后很长一段时间内蒋安睿都被魇住了。在他十五岁雾蒙蒙的睡梦中,徜徉着一具不知名姓的柔韧灵巧的躯体。而早晨,他常因此伴着遗精苏醒。

昏暗的酒店房间内,忘情的喘叫已经带上沙哑,却并不表示激烈的性爱要进入尾声。

纪源已然高潮了三次,但蒋安睿刚射出今晚的第一发,积攒的精液灌入换了两次的避孕套里,被取下来的时候,橡胶套子沉甸甸地坠着。

在蒋安睿取套子的时候,纪源哆嗦着腿翻下床,有些脱力地跪坐在地上。他想弄点水喝,于是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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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胳膊去够矮几上还没开的一瓶马爹利。

“我不想待会操滩死肉。”蒋安睿往他手里塞了一罐健怡可乐,自己倒了杯酒,在床边坐下,正对纪源的背部。

纪源一口气喝了大半罐,慢慢呼出一口气,剧烈的心跳平复了许多。

蒋安睿是他约炮至今见过最长最粗的,一鼓作气捅进最深处的时候,体内从未被触碰过的软肉一阵骚动,隐秘的馋虫被龟头唤醒,贪婪地渴望着足够的碾磨。而且很持久,即使他们做了这么久了,他的体力却好得很,还表示要再来一次。

不错,生猛的男人,得想办法留住。

但不知道蒋安睿喜欢什么类型的,会撒娇的?贤惠的?骚浪的?

在纪源侧着脸发呆的时候,蒋安睿也在盯着他的背影,任思绪游走。

纪源较他印象中又长高了许多,与高中时相比添了更多烟火气,比初中那个时候身材要更好了,或许正因如此,他变得更漂亮了。

这种漂亮不是女性气质的阴柔美,而是在男性荷尔蒙的基础上,带有那么一点慵懒和脆弱的精致。

他现在随性地坐在自己面前,放松地、毫不羞涩地展示自己裸露的身体,便莫名让人想到古希腊神话中顾影自怜的纳西瑟斯。

脚踝像平原里凸起的小小山包,光洁粉嫩的脚底被挤出细长的褶皱,旁侧肥软的臀瓣微微分开,被操了许久的小口微张着,坦然自若地发出交媾的邀约。

蒋安睿仰头喝掉酒,便把酒杯往床上一扔,双膝着地。微搂住纪源就给他撸了几下,男人带着酒精味的灼热气息喷洒在他的耳侧。

“嗯……”纪源将手搭在蒋安睿的青筋微起的小臂上,微闭着眼,嗅着男人身上的酒香,想在他怀里找个舒服的位置靠着。

但蒋安睿不过把纪源迅速撸硬后就松了手,还在他脖子上用力咬了一口,痛得纪源蹙眉。

没待纪源抱怨出声,蒋安睿提了提他的胯,哑声道,“趴桌子上,我要操进去。”

纪源舔舔嘴唇,小声道,“我有点累了……”腰腿酸痛,嗓子还哑着。

“嗤。”蒋安睿抓了一把厚软的臀肉,只不过揉了两下,再摸那穴口已是又湿了。他的手指沾着潮热的液体,捏上纪源的下巴。

“闻到你淫水的骚味了吗,玩欲擒故纵?”

纪源刚射了三次,感觉确实有点肾虚了。但再来一次好像也不是不行,所以被说欲擒故纵他也无法反驳。

说起来,蒋安睿怎么比他的男高中生还猛,不会是吃药了吧……

还没神游完,一只大手已是捞着纪源的左腿抬起,往桌上压去。粗硬炙热的硕大龟头挤进臀瓣之间,戳了几下后,便顺利捅进穴肉里,毫不怜惜地挺干起来,撞得桌子吱吱作响。

纪源尽可能地抬起屁股,努力不让自己胀得发酸的肉茎撞到桌子边缘。

“嗯,呼嗯,啊……啊!”他的肋骨被硌得有些疼,不得不往前又趴了点,蒋安睿以为他要躲,一腿踩着地借力,挺操得愈发凶狠,像是要捅破纪源的肚子。

这一次没来得及戴套,肉根的包皮被湿热的蜜肉亲密地啜吮,大力进出的深红肉皮上涂裹了一层晶亮的淫水,被阴茎带着反复进出穴肉数十次。汁液多得塞不回去,便黏黏腻腻的粘在肉根和穴口,要坠不坠地往下流。

“啊,慢点慢点,啊嗯,再深点……”又是打桩般的几百下捅操,房间里充斥着噗叽的水声,以及肉体猛烈拍打在一起的声音。

纪源颤栗起来,喘出的热气又粗又急,明明穴肉和肉茎都变得酸涩,但他的腰和屁股还是不住地转着小圈摇晃,只求肉柱再捅捅深处的痒肉。

手指摸了摸凸起的尾椎骨,蒋安睿放慢速度,上身叠在纪源身上,小腹挨着软弹的屁股,小幅度地挺弄,一连十数下,整根粗茎狠狠捅进去,精准地碾干到刚才发现的前列腺的位置,从不同角度操着浪荡的骚穴。

太舒服了,太舒服了……纪源的眼泪滚到下巴尖,滴滴答答地砸在桌面上,呻吟带上哭腔。

“啊,受不了了,哈啊,要烂了,嗯……要被操烂了呜呜……”整个后背都被男人温热的胸腹灼烧着,肉柱的温度却似乎更高,烫得甬道火辣辣的。

“爽哭了?你不就想被操烂,骚货,啊……”蒋安睿捉着纪源又硬又热的肉茎快速套弄,手掌时不时摸几下他坠着乱甩的囊袋。男人不再压抑色情性感的喘息,喘得纪源感觉自己就要被最原始的快感融化了,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只有身体还在本能地迎合野蛮的捣弄。

“不要,呜呜,不要摸我,哈……”纪源想拿开蒋安睿的手,但发软的手指完全使不上力,只能一个劲哭着求饶,口水滴到桌面上,拉出一丝银白,“射不出来了,呜,蒋安睿,不要摸,不要再……”

发软发烂的穴肉猛地一咬,又被巨根不顾一切地捅开,操干了十几下,纪源张着嘴发不出声来,双眼失焦地看向前方。

他的龟头胀得发红,顶端只渗出一小股稀薄的精液,柱身却还被缓缓地撸弄,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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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把精水挤得干干净净。

纪源下唇蠕动两下,发出无声的一个“不”字。他依然挺硬的肉柱抖了抖,铃口大张,射出骚黄刺鼻的尿液。

蒋安睿后脑一麻,肉柱刚拔出来,与先前同样浓稠的浊液尽数喷射在软烂红肿的穴口,接着滑落到纪源粉红的阴囊上。

他突然很恶趣味地觉得,纪源的囊袋看着像草莓大福上淋了鲜奶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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