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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疯了,刚睡醒的一个小时里射了两次……还是,嘶……腰好酸,大腿也好痛……
纪源大脑当机地躺了一会儿,才被蒋安睿抱起来进了浴室。软着脚冲水的时候,他听见蒋安睿悄声说,“好像还可以,挺爽的,虽然还是会有点尴尬。”
难怪刚才这么安静,要是平时那诨话早就满一箩筐了。
……?等等,这狗男人是在跟他发表3P感想吗?纪源愣了一下,刚想开口吐槽,庄历州就走了进来。
他之前是穿着睡衣的,现在倒是全脱了,身上光溜溜的白白净净,就连三角区那里也只有茸茸的一些毛茬,衬得眼前的蒋安睿的肤色都又暗了几度。但这两人个顶个的肩宽腿长屁股翘,纪源的视线悄咪咪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总觉得都瞄不过来了。
……原来庄历州肩也这么宽的吗,本来以为跟自己差不多的……纪源眨巴着眼睛盯着庄历州瞧,和他对上视线后又抿着嘴移开,惹得庄历州上前揉了揉他的发顶,笑道,“怎么这个时候还会害羞?”
哪有害羞,就是下意识地心跳快了一点而已。纪源在心里默默反驳着,就被蒋安睿抬高了一边的大腿,默不作声地清洗他腿上的精液。
攀着蒋安睿的肩膀刚站稳,纪源的后背又贴上了庄历州的胸膛,后穴也被两指撑开,随即又有指节探入,把里头乱七八糟的液体一团一团地抠出来。
“别,它会、嗯,自己流出来……”纪源的睫毛颤动着,脸上又爬上红晕,感觉在水汽氤氲的浴室中,呼吸急促得有些困难。
但那手指抠索了不多时就离开了,估计是刚才射得不深。纪源迷迷糊糊地靠在蒋安睿身上,听到庄历州开窗通风的声音。
室内的雾气阵阵飘向窗外,庄历州回头,就见蒋安睿和纪源已经面对面地坐进了浴缸里。后者正被压着往前者的身上坐,嘴里哼哧着发出娇吟。
庄历州眼睛一眯,走过去扫了两眼纪源身后的位置。嗯,这老浴缸太小了,坐不下第三个人。
不过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纪源下陷的背沟及腰窝,还有微微撅起的浑圆臀部,正紧张地收缩着,吞吃男人的性器。那两团饱满的圆肉红红的,是刚才在床上被他冲撞造成的。
好色。庄历州因为握拳太紧、指甲陷进肉里,而吃痛回神,抬眼就见蒋安睿瞥了自己一下。就在这轻飘飘的一瞬间,他福至心灵,总觉得读懂了对方的意思。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难怪,那天他谨慎地提出要公平竞争的时候,这两人兴致缺缺地连个眼神都懒得给,庄历州本以为他们是有备而来地想要霸占纪源,原来他们都跟自己一样,都已经预料到……
庄历州一脚跨进浴缸里,半坐在壁沿上,捏着纪源的下巴让他转过头来,重新勃起的肉柱戳了戳他的嘴唇。
由于角度的问题,深红色的柱体只进了三分之一,粗大的龟头把纪源的脸颊顶得圆鼓鼓的,纪源需要一直小心翼翼张着嘴,才不会让牙齿磕到庄历州。
浴室门再一次被打开的时候,祝尤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纪源歪扭着身体撑住浴缸壁沿,嘴巴被庄历州堵得严严实实,身下还在被蒋安睿颠簸顶操着。他们还一人一边地搓揉着纪源的乳粒,整一个就是淫靡不堪。
祝尤叽里呱啦地打断了一室的喘息,抱怨着要求自己也要加入。庄历州和蒋安睿本也觉得地方太小了,虽然又多了一个人,但这也是迟早的事,所以也废话不多地又转移到了床上。
蒋安睿不知从哪拿了个套子戴上,才重新自后进入纪源,滑溜溜的乳胶使得他插操得很顺利,即使被肠道拉扯的感觉减轻了一些,但套子上的按摩颗粒让纪源很爽,肠肉都酥软了很多,黏黏糊糊地吸吮着挞伐的肉柱。
见蒋安睿刚沾床就大开大合干了起来,祝尤不遑多让地让纪源撑在自己身上,捉着两人的肉棒叠在一起撸动着。
纪源两腿分开地坐在祝尤曲起的大腿上,既方便身后蒋安睿的撞击,又不至于太过乏力而跌倒。他大腿内侧的嫩肉一直摩擦着祝尤的,渗出的滑腻肠液便流在了两人腿上,让纪源一个劲儿地打滑。
最后还是得靠蒋安睿捞着他的腰,让他跪趴着臀部微抬,前端却仍能和祝尤的贴在一起被磨弄撸动。
庄历州则一直托着他的下巴,找好角度,捅了大半进他的嘴里,龟头还微挤着喉口,造成纪源轻微窒息的感觉。
六只手各自抚摸着他的身体,指间仿佛带着电流,点燃他血液中的快感,激起他肌肉里的兴奋,让这些满足把他的身体和心脏都撑得满满当当的,又融化似的被推遍全身。
“哈啊……”不过十分钟,纪源的眉毛便紧蹙起来,十指掐着祝尤的肩,臀肉剧烈抖动着,甬道筋挛喷水,在蒋安睿的冲刺中又一次缴械高潮。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三人交换了几个眼神。被祝尤半抱着翻了个身,纪源一边呼哧喘气,一边被抬高了两条腿,连腰都微微悬空,而后还未合拢的穴口又被祝尤再次贯穿,捅得他刚射的肉茎都颤了颤。
', ' ')('“唔……呼嗯、啊……”蒋安睿让他枕着自己,上身却半扭着又含住了庄历州。滥交的兴奋感让纪源把理智与道德都全然抛在了脑后,他五指撩着庄历州的囊袋,唇舌并用地吮啜着圆润饱满的龟头,鼻腔间还发出忘情的呻吟。
庄历州听得受不了了,拉着纪源的手臂让他将头埋在自己腿间,正面快速挺进,让湿热的口腔尽力地含住了大部分,随后便在舌面和上颚的夹击下,快速抽送起来。
祝尤看纪源的身子扭曲得不成样子,索性让他侧躺着,自己直起身抱住他那条被高抬起的腿,挺胯戳刺软穴里的骚点。
“……宝贝儿,手给我。”蒋安睿不知何时又跪坐到了他面前,握着他的手覆上自己复又精神起来柱身,十指交叉着一起撸弄,直把前列腺液涂满了整根茎体,在两人的指间也缠绕出细丝。
祝尤也不再反常地闷不作声,他压着纪源的腿趴在他身上,直接让纪源做了个侧身一字马,随即疯狂律动着喘叫出骚话,“啊啊,老婆,小穴好舒服,咬得太紧都抽不出来了,唔呼……”
被祝尤那么一叫,庄历州瞬间回味起那肠肉是如何吸附着自己的,本身他还有几分钟才要射了,现下却被一句话刺激的,压迫在口腔里的肉柱猛得一跳,浊腻的精液便汹涌而出,灌得纪源咳嗽不止。
看到纪源嘴上脸上都是浊白的液体,蒋安睿咬紧后槽牙,脑中一片空白,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胸腔,手上也飞速地撸弄摩挲,接着也顶着纪源的虎口泄了精。
渐渐地,纪源只知道自己无时无刻不被充满着,无论上下前后,都是滑溜溜汗津津的吸吮和抚摸。他脑袋晕晕地像是浸在温泉水中,却总能感觉到自己是被搂在谁的怀抱里。现在是庄历州的,刚才是蒋安睿的,再往前两次又是祝尤的……
“要、要射了呜……”穴心酸软不已,不知是第几次高潮了,他的臀腿颤抖着跪不住。而即使是这样说着,那翘起的肉茎前端却早已被套了阴茎环,以控制他排精的次数。
红肿的窄穴吸绞住血脉偾张的粗大肉柱,魅人的肠肉蠕动着,鼓励精液的灌输。一盒避孕套很快就用完了,他的肚子里被迫存储着三人的精水,穴口被捅开的时候甚至还会有浊液溢出,润滑一轮又一轮的抽插戳顶。
只是他们的动作愈发轻柔,接吻的次数也多了起来。纪源哼喘着微眯着眼,脑袋空空地或伏或卧,放松地交出自己的身体。他全身上下都是干涸的未干的混乱淫液,黏哒哒的,像是雄性标记地盘的印记。
就这样吧。
这样就挺好的。
如果是他们三个的话……
纪源抖着腿干高潮的时候,迷迷糊糊看见了手机上纪女士的来电显示。
……啊,好一段时间没去妈妈那里了。要不方便的话,也让她见见他们。
“不准开小差。”不知是谁说了一句,纪源的身体又被翻折成一个诱惑的弧度,他低喘一声,垂着眼又投入了放纵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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