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是什么意思?」卢安山一脸愕然,江樊做什么突然骂他?
「你被绑在这那么长时间都没看见半个人影,而我现在突然出现,还不帮你解危,而是无关紧要坐在你面前,聪明人就该知道是我绑的你。」江樊淡漠道,眸光带讽瞥向前方的被拘束者:「真是蠢得无药可救。」
卢安山惊愕地睁大双眼,满脸不解:「不是……江少这是为了什么?!该签的合同不是都签了吗?!」
「为什么?呵!该签的合同你的确是都签了,但你不还是违反合约规定了?」江樊淡淡陈述着。
卢安山细细地回想了自己哪里得罪了眼前这尊大佛,规定?这关键字让卢安山突然想起了他与Miria处的那段时光,以及自己曾被女人提醒的事,倏地了然。
江樊看着他的表情变化,似笑非笑,「卢总这是终于找回记忆了?」
卢安山想着当时女人还一副好心的样子对他说是初犯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结果转身还不是让江樊知道了,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也不想想自己的处境,口不择言:「那贱女人,果然还是告了密!」
卢安山的话一说出口,江樊的脸就完全冷了下来,轻抬起手,站在一旁的萧衡接收到江樊的授意,朝向围着卢安山的其中一个黑衣人抬手比划了一番。
那名黑衣人领命,走到卢安山身前,抬起手猛地一挥,重重地招呼在卢安山脸上,那手劲大得他嘴角瞬间渗血,震得他眼冒金星,但还没完,那黑衣人又抬脚使劲往他身上一踹,整个人连人带椅倒在地上,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你以为你在对着谁说话?说的又是谁的事?」江樊周身散发着冷峭凶残的气息,这个空间就像零下几十度的极地一般要将人冻伤,「还想死得好看点,就想清楚了再开口。」
「不过,很快你也用不到你这张臭嘴了。」但又想了想道:「喔不,是你想用,也用不了了。」
听着江樊像是在布达他的死期,卢安山猝然浑身哆嗦,心里满是惧怕,从低处抬眼望过那居高临下且如同冰雕的存在,求饶道:「江少,我不是故意的… …我是一时鬼迷心窍,真不是故意的啊!求求你放我一马吧!」
「放你一马?」江樊冷哼一声,「你应该知道后果的,既然你有胆子违规,就得不怕死地承担。」
江樊起身悠悠地走向卢安山,蹲踞在他眼前,「都要死了,就告诉你吧。」停顿片刻又继续道:「并不是她告密,甚至,并没有人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