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了没有?”
“嗯。”我吸吸鼻子,把香蕉船往徐之杨面前推了推,“你放学就过来,吃饭了吗?香蕉你吃。”
“你们广播站都播什么?有意思吗?”
吴承承这小喇叭快憋不住了,五官都在使劲;李免用胳膊撑着脑袋,面无表情。
“没意思……”我假意玩着小纸伞,语焉不详。
徐之杨抿抿嘴,一瞬间有点无所适从。那种明知道其他人有共同的话题,自己却参与不进去的感觉,我后来也体验到了。
渐渐地,他不再每周都回来了。
我们在冷饮店坐了大概一个小时,人越来越多,已经有等位置的大学生。
聊了些各自学校的事。吴承承抱怨她们班主任,说得眉飞色舞,跟李免一唱一和;徐之杨摸底考考了全班第一,被选成班长又推掉了;我呢,就广播站这么一件可得意的事,还搞砸了。
只好聊聊魏潇。
她找了个音乐系的老师学声乐,把对乐队大学生的心思转移到了乐队上。这不,今晚没来就是去上课了。
接近9点,我们准备回家。刚推开门,突然听见店里放了音乐。
白天刚刚过耳的旋律,第二次响起依旧抓住了我。
应激反应似的,我脱口而出:“诶诶诶李免,又是这首歌。”
说完猛然闭上嘴,自觉没劲,转头找补:“徐之杨徐之杨,好不好听?”
“好听,这是谁?”
“周杰伦。”
现在。
“等等,我第一次听杰伦不是这首歌。”他摆弄着磁带,仔细看了两眼,“你是说01年秋天才听龙卷风吗?这专辑00年就出了。”
“我记得就是那次啊。”
“你肯定记错了,那时候范特西都已经发行了。”
我往沙发上一仰,还是觉得那些情节深深印在脑子里,不可能记错。
两个人的记忆走了岔路,只好借助标志性事件互相印证。
“那你说说看,你们看流星花园是什么时候?是初一没错吧?整天买海报到处贴,钱包里放着道明寺的卡片,是你吧?”
“你什么记性,”我斜了他一眼,“放道明寺卡片的是吴承承,她喜欢道明寺!她就是因为喜欢道明寺才——”
“啊?”
“……哦,你不知道这事儿。”我抓抓脑袋,又仰回沙发上,作沉思状。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