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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即位前,常潜入王府,与后会于亭中,极尽风月事。时后体弱,帝居九品,初入甚艰涩,帝则以手托其身,轻掌玉团。少顷,后水香溢,帝伺机入,约百回方止。
后倦怠而眠,帝兴未矣,拥之以股间拭龙器至足。
有诗云:泪落含情乞君怜,揉碎葡萄入更深。
1亭中风月
后每与民同乐,必清街搭亭于道中。一日,帝闻讯同往,屏退左右,解露后裳,幕天席地而幸之。后不敢言,恐声远传,帝观其隐忍色,愈纵情威猛。后噬龙肩,帝捣凤尻,共赴极乐。
范闲为了‘惩戒’一下自己骄奢淫逸的皇后,于是在他与民同乐的大街上把他办了。
谢必安往瓷罐里丢进一块银子,捧回来一碗甜汤,本想直接递给盼了半天的李承泽,却被范闲截了胡。
于是只好在自家殿下幽怨的目光中低头退后。
天命难违,属下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李承泽见此,悻悻将自己团在亭角,看着皇帝陛下亲自拿勺子将碗中碎冰拨开,又不冷不热的去点某个熬好了药不喝却跑出宫来偷嘴吃的皇后。
“皇后出来一趟,还真是劳民伤财啊。”
“劳民我认了无妨,这一碗碎冰我给他一钱银子,怎么就伤财了?”
范闲瞧他理直气壮的样子,忍不住乐了,“呦,你还知道一碗碎冰不值一钱啊,我的财就不是财了,劳我的民,伤我的财,不对?”
他口才一向好,李承泽自认说不过他,大热天的也懒得和他掰扯,便凉凉道:“那你把银子拿回来去。”
结果脸颊被人用带着寒意的手指扯了扯。
“我是那小气的人吗?”
话都让你说了,李承泽翻个白眼,借着甩头帘的机会把范闲的爪子一块儿甩开。
“啧。”范闲好整以暇的看他气了一会儿,顺便也等手里的甜汤不那么冰了,这才凑近了去哄人。
“不高兴了?”他敲敲手里的碗“那还要不要吃这个?”
李承泽还是不理他。
但这坚定的意志,却在沁凉的酸甜味道递到唇边时,产生了巨大的动摇。
用带着怀疑的目光将范闲上下扫了一遍,见他没有收手的意思,李承泽这才用舌尖卷起一点冰爽的甜汤入口。
范闲被他小猫喝水似的样子萌的心慌,笑着又给他递了一勺。
这次小猫咪放下了戒心,就着他的手,将整勺甜汤都喝了。
待喂进去大半碗,范闲才不得不顶着人期待的目光把碗转手放到一旁,然后一把将试图去够的李承泽搂进怀里。
“今天凉的已经超额了。”
他知道李承泽惧暑怕热,一入夏连裤子都懒得穿。但当初这人服毒自尽,虽说被救了回来,嗓子和胃里还是受了不少损伤,从这之后但凡凉的辣的吃多了,轻则难受,重则呕血。吓过范闲两回之后,就再也没让他沾过这些。
“咱们看看情况再说,要是没事儿,过两天我亲手给你做比这个还好吃的,行不行?不过不许难受了忍着不说,不然我让你哭得比上次还惨。”
被连哄带吓的告诫了一番,李承泽也知道范闲说得对,只是被宠惯了,这突然一不顺心,就忍不住想跟人闹闹脾气。
而且,范闲口中说的那个‘上次’着实惨烈的让他记忆犹新,一想到自己在麻绳上哭着求饶,某人却只管将竹条落在他臀腿上的样子,他就有点压不住复仇之火。
“承泽,你看天也快黑了,你乐完了,咱就先回去?”
全无危机感的范闲抱着他晃晃,黏黏糊糊的哄他。
李承泽却突然侧头亲了他一口。
范闲笑眯眯的由着他亲,亲完将人抱得更紧了些。
“亲我也不给吃了。”
“吃你——也不给吗?”
李承泽平时跟谁都能撩拨几句,但一动真格的脸皮却薄的很,因此俩人成婚之后,范闲反而很少能从他口中听到什么情话,这一句来得突然,让范闲惊喜之余,难免也生出了份戒备心。
有诈。
“回去的,宝贝儿想怎么吃怎么吃。”
他的情话倒是信口拈来,李承泽听着肉麻,但为了自己的算盘,也只能一副迫不及待模样的将九五至尊压倒在亭子上。
范闲顺着他的意思躺平,还伸手扶着身上的人怕他翻下去。
“不回去,就在这儿。”
凉亭里四面开阔,八面透风,凉亭外谢必安抱剑在旁,五竹在房顶站好。
“你确定?”
范闲挑挑眉。
李承泽笑着再次亲了上去,待分开时,手上已经多了条范闲的腰带。
“陛下若是害羞,臣妾帮陛下把眼睛蒙上。”
绝对有诈。
范闲没吱声,眼前被覆上一层遮挡,这人借着给他蒙眼睛的动作正在慢慢向外移动,打算扔下没有裤带的范闲自己跑路的目的让人无目也能了然。
', ' ')('脚步已经到了亭口,李承泽正要踏出去,就在谢必安一言难尽的目光中忽然身子一轻,回到了范闲怀里。
“二哥,要去哪啊?”
愣愣对上范闲玩味的目光,李承泽突然心里一虚。
完了,玩大了。
“乖一点儿,腿分开。”
柔弱不能自理的皇后在身为九品的皇帝面前毫无反抗之力,范闲当真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解了他的腰带,还稍一用力就撕裂了他的亵裤。在夏日里也算幽凉的夜风拂过那处,让埋首在范闲肩膀不敢抬头的李承泽险些羞到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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