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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中的指甲剪得很整齐,紧贴着指尖生出一个弧度。因此他不担心会弄痛陈迁南,模仿着陈迁南揉捏他乳头的动作。
许中用食指扣弄着陈迁南的马眼,硕大的龟头受到刺激,颤了几下。陈迁南呼吸声重了几分,颇为舒服地叹了口气。
敏感的龟头被手指抚摸,马眼吐出一股透明的前列腺液,很快打湿了许中的手。
借着前列腺液的润滑,许中握住了陈迁南粗长的阴茎,顺着干燥的茎身撸动起来,就连囊袋也没冷落。
等陈迁南的性器完全硬起,在裤子上顶出帐篷的时候。许中再也等不及了,他用胳膊推了对着乳头啧啧作响的陈迁南。
在陈迁南有些迷糊的眼神中,迫不及待地抽回了手,背对着陈迁南褪下了裤子,露出挺翘白皙的肉臀。
陈迁南板着他的肩膀,想让他正过来。他不喜欢后入的姿势,因为那样他看不见许中的脸。就算性爱爽到天,他也会觉得索然无味。
许中哪儿能让他如愿?虽说换衣间的灯光昏暗,可保不齐自己膝盖上的淤青被陈迁南看到,他不想让陈迁南伤心。
“今天我们这样做好不好?”
“我喜欢被你后入。”
“这样插得更深。”
“我很喜欢。”
许中动情地用臀缝上上下下地磨蹭着陈迁南的鸡巴,喉咙间发出低微的呻吟,以作邀请。
陈迁南虽不喜欢后入这个姿势,但许中喜欢的话,他定是不会拒绝了。
他摸向许中的菊穴,没做润滑的后穴,有些干涩,指腹贴上去甚至能感受到穴口的褶皱。
身后伸来一只手,食指中指并在一起怼在许中嘴边,陈迁南哑着声音道:“太干了。”
言外之意,就是让许中舔一舔。其实陈迁南大可以用自己的口水做润滑,只是他觉得许中微张这嘴巴含住他手指的样子很色情,很好看。
因此这种润滑步骤一般都是许中的嘴巴代劳。
两根指头在许中嘴里抽插着,被柔软湿润的舌头拐着弯地舔舐,口水声在这间狭小的更衣室扩大几倍,令人脸红。
陈迁南喉咙上下滚动,心里突然涌上一股难过。在比赛结束前他可能再也见不到许中了,这种想法迅速占据他的大脑,硬生生地把想要交配的欲望挤了下去。
他把头靠在许中肩后,不确定地问了一次又一次,“我们还会见面的是吗?”
许中嘴里含着手指,口水顺着嘴角不住的流,压根说不出话。只能用自己的动作回应着陈迁南,他用牙齿轻咬了陈迁南的指节。
瞎想什么?我当然会找机会来看你。
可沉浸在悲伤中的陈迁南压根理解不了,许中的意思。他显得有些焦急。
只想快点进入许中体内,以此来安抚自己躁动的心。他一把把毫无防备的许中惯到全身镜上,抽出了许中嘴里的指头。
突然的变故把许中吓了个够呛,他嘴里发出惊呼。不过他向来信任陈迁南,因此并未做反抗,贴着冰凉的镜面,老老实实地等待着陈迁南接下来的动作。
只是瞥向镜子里,双眼迷蒙脸色翻红一副被欲望统治的自己时。许中有些感到难为情,他转开了眼,不敢去直视面红耳赤的自己。
身后的陈迁南正专心的坐着润滑和扩张,平日里很好肏开的穴此刻却像一个蚌般,死活“撬不开”。
就算把湿润的指头戳进穴里,也干涩得很。陈迁南不敢使用蛮力,急出了一脑袋汗。
许中自然也感受到了前戏的困难程度,他有些懊恼。明知道自己总是随着陈迁南发情,为何不提前做好准备?害的陈迁南满头大汗不说,硬起的性器也有发软的迹象。
“要不我出去拿个润滑?”许中提议道。
许中想要推开身后的陈迁南,去化妆室拿一些润滑。
反正更衣间的外边就是化妆室,化妆桌上摆放着很多乳液之类的护肤品。随便拿一个,都可以充当润滑剂。
镜子里的人突然变了动作,一直贴着许中伏在他身上的人蹲了下去,不等许中反应过来。
两只大手掰开了他的臀瓣,许中心头涌上不安,他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蹲在许中身后的陈迁南,直勾勾地盯着紧闭的穴。明明刚才已经做了很久的扩张,可手一抽出来,它又很快关闭了入口。简直吝啬!
猛地陈迁南像是受到蛊惑般,把头凑了上来。
许中透过镜子,瞧见他的动作,被他吓得不轻。他似乎是明白了陈迁南的意图,着急地用手去拽陈迁南。
不用为他做这个的!
不等他做出更猛烈的反抗,柔软而又坚硬的舌尖抵了上来,试探般的戳向干涩的穴口。
许中身子猛地一颤,双手用力地抓在光滑的镜面,青筋毕露。而后又无力滑下,在镜面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指印。
“陈迁南?你别这样太脏了,我们出去拿润滑!”许中颠三倒四道,“不行,不能这样!”
', ' ')('陈迁南怎么能为他做这种事呢?
他整个人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但同时又有一股欲拒还迎的味,许中心里唾弃自己。
但在舌头的攻势下,他虚假的拒绝早已溃败,隐藏在深处不齿的心思暴露出来。
他放荡地尖叫着,撅着屁股方便着陈迁南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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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许中的后穴就变得湿哒哒的,小穴翕张着诱惑着人进入。
陈迁南站起身,扶着性器肏了进去。
尽然扩张得已经很湿润松软了,可硕大的龟头塞进去还是有些困难。、
紧的陈迁南头皮发麻,都肏了那么多次了,许中的后穴还是紧的要命,箍得陈迁南又爽又痛。
许中在陈迁南进入的那一刻,仰起脖颈,涨与满足感自尾椎席上心头。他哼哼唧唧地摇着屁股,祈求陈迁南给他个痛快。
坚硬的耻骨一次次撞击在白软的臀肉上,啪啪作响的同时,白软的臀肉掀起一阵阵肉浪。随着陈迁南的撞击,粗长的鸡巴擦着许中的敏感点越进越深。
许中脸上的红色蔓延至脖颈,乃至沾着口水亮晶晶的奶头。他整个人红成了一个虾子,脸贴在镜子上,企图物理降温。
可每每看到镜子里,涎水不断滴落眼神迷蒙充满色欲的自己时,热度总会攀升不下。他高撅着屁股,身后的男人凶狠的肏进他体内,手亵玩着他的乳头。
一个又一个不成章法的吻落在许中颈弯与后背,最终男人狠下心厮磨的吻变成撕咬,陈迁南张着嘴巴含住许中的肩膀肉,微尖的犬齿叼着它,好似一个妄图标记所有物的发情中的野兽般,他用力地咬下去。
许中闷哼一声,没有反抗,老实地任着陈迁南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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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半掉不掉地挂在腿弯,许中生怕自己自己腿上的淤青被发现,紧张地手都有些冒汗。当陈迁南的手不满地拽着他裤子时,他心都要提到嗓子眼。
不过,陈迁南只是饶有兴趣地摸了摸他的裤腰,又摸向自己与陈迁南相连的穴口。
声音里满是兴奋,“好像偷情哦。”
“我们两个都穿着衣服,只有关键部位露了出啦!”
许中捏着裤腰松了口气,附和道:“确实有点像。”
热气喷在许中耳边,陈迁南恶意地撞了许中一下,压低声音问道:“那我和你老公谁肏你肏得爽。”
那一撞,直冲许中敏感点袭去。呻吟由嘴边泄了出去,许中轻微了喘了几声,心道陈迁南好得不学,坏的学得倒是快。都会用言语和他调情了,也不知道之前自己是怎么认为他寡言的。
或许陈迁南确实是寡言的,在不熟悉和心存芥蒂的人面前。寡言就是他的保护罩,高冷就是拒人千里的名牌。
就像一个河蚌,硬邦邦地。可当你撬开他的时候,内里却出乎意料的柔软。
镜子里陈迁南的脸带着餍足,眉眼莹着温柔。此刻的陈迁南他好像第一次认识,像个尝到糖果的小孩儿。
久久没得到回复,瞥见许中溜神,陈迁南不满地握住许中的囊袋,恶狠狠地由问了一遍,“我和你老公谁肏你肏得比较爽?”
许中吃痛,忙道,“你!”
入戏太深的陈迁南得意地挑了挑眉毛,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许中看得好笑,咯咯地笑出了声。
谁料,陈迁南突然板起了脸,好似猛然想起什么般,猛肏几下,“你竟然有老公!”
一副被负心汉欺骗的痴情人模样,许中跟不上他的戏,再者腿有些发软,只能敷衍道:“我就你一个。”
“你骗人!”
大手从身侧伸到前面,裹住了许中的胸膛。陈迁南用食指弹向红得发紫的乳头,“你肯定是个骚货。”
“奶头都被人吃大了。”
许中受不了刺激,陈迁南不知吃过了什么药,次次都撞在他的敏感点上,很快许中就受不了地泄了出来。,
“是你吃的呜呜。”许中求饶道。
陈迁南压根不吃他这套,不依不挠道,“骚货就知道勾引人!”
我哪有?许中下意识反驳,却被陈迁南抢先一步。
“如果没有的话,我为什么会被你勾引?”镜子里陈迁南表情认真,许中压根分不清他是在演戏还是?
心脏猛地快速跳动起来,许中回过头看向陈迁南,陈迁南垂下眼对上许中的眼神,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怎么还和以前一样好骗?”
心落回原地还不止,继续往下坠着。许中转回了头,眼神变得黯淡,心里嘲笑自己自做多情。
他扯出一个笑,半真半假道:“再骗我,我就当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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