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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为自己忙来忙去的姚东茗,许中实在是不解得很。
你说他变态吧,偏偏他还对你好极了,又是喂饭又是帮你洗澡的,亲爹都没这么上心的。
你说他对你好吧,还真有点奇怪,这好中总带着点毛骨悚然,让你觉得后怕。
吃饱喝足后,许中瘫在姚东茗的脚边。或许这人比他想的简单得多,单纯只是把他当成狗罢了。
可这狗到底是真的狗?还是具有他意的奴?
许中可谓是百思不得其解,之前他心里多少还有点底,觉得姚东茗无非是需要自己来满足他的性癖。
可眼下,许中不确定了。
或许真的像姚东茗表现的那样,他只是需要一个听话的狗也说不定。
这份侥幸与纳闷,直到夜晚来临被姚东茗亲手打破后,许中才幡然醒悟过来。
这个狗东西原来不仅需要他满足性癖,也需要许中来扮演活体狗狗满足他怪异的心。
许中当下不满起来,觉得自己吃了亏。
可不是嘛?
自己仅求他办一件事,他却让自己扮演双重身份的狗。
加钱!必须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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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东茗的家处在33楼,高处不胜寒般,温度总是偏低。
许中赤身裸体地蜷缩在姚东茗身边,温热的手掌盖着他后颈,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
电视上播放着无聊地口水剧,许中看得眼皮直打架。
忽得,他耳边传来痒意。
许中不甚在意地往肩膀上蹭了蹭,没过一会儿,那痒意加剧了般,甚至蔓延到许中的脖颈,有继续往下的迹象。
许中不敢大意,侧着脑袋盯着红了一块的肩膀,难不成是被蚊子咬的?
不是蚊子。
是一根毛茸茸的仿真狗白色尾巴,约莫有他手臂长,毛茸茸地炸成一团。看起来很是可爱,可视线接着往后看去的时候,许中有些害怕了。
那哪里是个尾巴?分明是尾巴形状的肛塞!
塞进体内的部分,远比昨日的跳蛋要长和粗得多。
几乎快比得上姚东茗的粗长的性器了,许中忙避开目光,装作没看见般身体往旁边挪了挪。
姚冬茗轻笑出声,伸手捏住许中的下巴。白色的尾巴尖扫了过来,“喜欢吗?”姚东茗问。
“和你很配呢。”他自言自语道,压根没有征求许中意见的倾向。
白日里姚东茗的纵容,让许中顺着杆子往上爬了许多。他长肥了胆子,央求道:“我能不戴嘛?”
姚东茗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眼睛却没什么温度,他反问道,“你说呢?”
箍着许中下巴的手微微用劲,红痕变得明显。
许中吃痛,认清现实不再反抗,一门心思扮演着听话的狗狗。
他摇着屁股,伸出湿漉漉的舌头,舔舐着姚东茗的指尖。
他识时务的样子,极大程度的取悦了姚东茗。
姚东茗又恢复了好说话的模样,用另一只手温柔地拍了拍直冲他撒娇的宠物,“听话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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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事情发生的顺理成章,姚东茗掰着许中肥嫩的臀,曲手要把埋在许中甬道里的跳蛋拿出来。
可也不知怎么回事,一下两下,长指已进了两根了,跳蛋还是没有拿出来。
这样也就算了,偏偏发滑的跳蛋在手指的作用下,直往深处捅去。
许中咬紧嘴唇,不敢出声,希望早点结束这场“凌迟”。
可惜事与愿违,战线被拉长了不说,还增加来厚度。
他的敏感点一而再再而三地被硅胶跳蛋蹭过,没有自制力的许中几乎瞬间软了腰,哼哼唧唧地呻吟声也溢来出来。
啪得一下,屁股上传来刺痛。许中回头撞进姚东茗阴沉的眼中,他板着脸煞有其事道:“骚狗狗,又发情了。”
许中心理暗骂,你可真会儿冤枉人。但也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自姚东茗说完这句话后,他后穴一下更比一下痒,极度渴望被粗长的东西贯穿。
严重程度,让许中不仅怀疑起,姚东茗是不是给他下了什么药。
性器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却遭到贞操锁的阻挡,不上不下的涨得发痛。
不知不觉间,许中屁股摇得更起劲了,穴里的嫩肉吞噬绞着骨节分明的指头,往深处吞去。
许中几乎是红了眼,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他嗓子里发出高亢地浪叫,祈求着身后的男人,“肏肏我。”
见男人一动不动,许中又一次恳求道:“主人,你肏肏我~”
恍惚间,他好似听到姚东茗说了句什么,又仿佛是他的幻觉。
再也忍受不住了,许中抽出姚东茗的手指,转过来身。脑袋冲着姚东茗下身探去,真的像个大型犬似地把姚东茗扑倒在地。
急哄哄地用鼻子用嘴去拱姚东茗的下身。
姚东茗穿着一条宽
', ' ')('松的灰裤子,平时不显形状,但眼下被许中拽着。那一根偏向左边的长棍,就变得再明显不过了。
狗狗见到肉骨头,贪婪地舔了舔嘴角。
许中用牙齿褪掉了姚东茗的裤子,不顾姚东茗地反抗,低头吻了上去。像触碰到的是什么珍宝般,他小心翼翼地用嘴唇一下又一下地触碰着,眼里几乎冒出来绿光。
他伏在姚东茗身上,半硬的性器带着贞操锁蹭在姚东茗的小腿上,像发情地野兽,耸动个不停。
可惜有贞操锁的阻隔,快感总是不得章法。
聪明的狗狗总会找到另一个办法,许中知道能让自己爽的并不只前身,还有后穴。
思及此,他更加努力地舔起来嘴边的大家伙。
顺着干燥的茎身,许中含住来鸡蛋大小微微泛着腥的龟头。舌头打着卷地绕着龟头转来转去,嘴巴啧啧作响。仅龟头这一部分,就快塞满了他的口腔。
涎水几乎是兜不住地往下滴落着,滴到姚东茗微硬的阴毛上,形成一小滴。
许中缩着嘴巴,企图吞得更深。脖颈带动头,一吞一吐地想要把性器嗦到更里。
猛地他被人捏住了下巴,被他扑倒在地的人不止何时坐了起来,脸色有些难看,责道:“我说过,让你不要随便发情。”
“你怎么不听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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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中毫无防备被姚东茗掀翻在地,水汪汪的眼睛有些呆愣地,看向附视他的高大男人。
男人没有提上裤子,反而嫌弃费事般脱下了裤子。用脚踢到一旁,性器高昂着挺起。
湿淋淋沾满淫液的跳蛋摔在地板上,哐当一声。
细长的白色尾巴,摔在许中脸侧,毛茸茸的挠得他好痒。
抱着胳膊睨着他的男人,终于动了一下。他蹲下身,硬邦邦地性器弹到许中嘴边。
许中下意识地就要用嘴巴去含,他本能地伸手手去抓那根大家伙,却被男人打了一下。
“我怎么养了一条这么爱发情的狗狗?”男人苦恼地叹息一声,捏了捏许中潮红的脸蛋。
许中歪着脑袋,一副不理解的样子。
他只有些好奇男人为何不让自己口他的性器,明明他俩都挺爽的不是吗?
他正面朝上趴地毯上,扭动着身子。
后穴一缩一缩,痒得要命。跳蛋被拿出,空虚感裹着他整个人,许中显得有些闷闷不乐。
他不理会男人的不情愿,自顾地爬了起来,雪白地屁股对着男人。
泥泞的红色穴口翕张着,许中微眯着眼睛发出邀请。
“主人,您肏肏我吧”
“我穴里痒得要命~”许中灵魂分成两截,一半清醒地批判自己过于淫荡。一半则沉沦在后穴的痒意里,彻底被欲望统治。
再不要脸的话再不要脸的动作,他也说的出口,做的出来!
只求面前的男人,能用几把捅一捅自己。
可惜他的期望再一次落空,面前的男人不为所动,甚至连看他一眼都欠奉。那根高高翘起的性器,似乎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他像没事人一样站起了身。
眼见着,男人不把他当回事。
实在忍受不了穴里铺天痒意的许中,伸手捞起地上的尾巴肛塞,不管不顾地往屁眼里塞去。
实在是太大了,尽管他后穴含了一晚上的跳蛋,刚刚又被姚东茗用手指亵玩一通。可这肛塞实在是太大了,许中不得章法的急得满头大汗。
突然,他计从中来。把肛塞拿到嘴边,伸出舌头像他为人口交般,湿漉漉地舔舐着。
由上到下,没放过一处。
前端已经痛得发颤,后穴里又像有蚂蚁啃咬般痒得不行,许中压根等不了一瞬,待肛塞被他舔湿后。
他就迫不及待地往自己的屁眼里戳去,“嗯~”许中动情地呻吟着。
虽然姚东茗没有肏他的意思,可再怎么说真人总比没温度的肛塞要好得多,因此他勾引的心思并未停歇。
硕大的蛋形的硅胶头戳进了许中的后穴,他那满是淫液的泥泞穴口通人性般,贪婪地一咬一咬,帮着主人吞进那根大家伙。
跪趴在地上的许中浪叫不止,没皮没脸的什么话都往外说。
“好大,主人的几把好大。”
“主人操的狗狗好爽~”
无师自通,淫言秽语倾泻而出。
他不再用屁股对着姚东茗,他挪了挪身子,正脸朝向姚东茗。
媚眼如丝地看向面前的男人,勾引意味颇浓。
硕大的硅胶肛塞顶的许中肚子有些痛,后穴涨得不行。他捏着尾巴末端,一深一浅地模仿性交动作做着冲刺。
每一下都往敏感点里顶去,身子逐渐失力,他跪趴的动作变成了,上半身伏在地毯上,唯独屁股高高翘起来的淫荡动作。
许中爽得嘴巴都合不拢,口水顺着嘴角不断滴落很快打湿一小块地毯。
手臂也渐渐失了力道,酸得不行。
', ' ')('可塞得满满当当的后穴却无止境一般,仍被痒意覆盖着。
“主人~”许中连滚带爬地趴在姚东茗脚边,双手攀着他的脚,“您肏肏我吧。”
姚东茗掀起眼帘扫了他一眼,只一眼就让许中如坠冰窟。
他的眼神里满含嫌弃,薄唇微启:“我不喜欢不听话的狗狗。”
“我听话的,我什么话都听的,主人~”许中心里怕极了,忙表着衷心。
“那你还胡乱发情?”姚东茗用脚踢了踢许中下身箍到发紫的性器。
又不满地扫向许中吞着肛塞的后穴,“前边后边都发骚了。”姚东茗用一种你没救了的语气叙述这事实。
许中被姚东茗谴责的目光看的几乎无地自容,却又没法反驳,毕竟他说的句句属实。
可他仍不放弃,他强撑着身子,往前爬了几步。脑袋抵着姚东茗的脚掌旁。
粉嫩的舌伸了上去,顺着姚东茗的脚趾舔舐起来,活像一只亲人的狗。
姚东茗被他舔得痒极,却也没避开他的动作。鼓励似的蹲下身,坐在沙发上,目光沉沉地看向被性欲统治的许中。
真没想到那药竟这么好用。
见主人坐下,许中忙甩着尾巴跟了上来。不等姚东茗抬起脚,他便自主地捧起了男人的脚,咂摸的津津有味。
姚东茗眼色一暗,另一只脚踩到了许中的性器上。他阴茎的皮肤滚烫到,几乎把冰凉的贞操锁加热。
重要部位被人踩着,虽隔着东西,也仍让许中心有戚戚。
不过,他倒是直觉姚东茗不会伤害他,遂逐渐放宽了心。
姚东茗有一搭没一搭地踩着许中的性器,透过贞操锁的间隙,脚掌的温热与皮肤的触感逐步传来。许中可谓是又痛又痒,舔舐得更卖力了。
良久,待许中整个下颚都酸的合拢不上,舌头也痛极了时。姚东茗终于抽回了被舔得湿哒哒的脚,“转过去。”
他命令道。
许中心头涌上狂喜,想笑又怕惹姚东茗不快,脸憋得通红,利索地转过了身。
他这次没有擅作主张地撅着屁股,反而低眉顺眼听话极了。
直到姚东茗伸脚出踹了他一下,许中才摇起了肥嫩的大屁股。
“别发骚。”姚东茗拍了他一下,许中委屈地哼唧了两声,没动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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