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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阳光透过窗棂照在白青云苍白细腻的脸上,微微镀着一层光晕,白青云皱了皱眉,缓缓睁开眼。
自己竟在宗门内自己的房中。
昨日答应了封尘做他一人的禁脔,便被活活折腾了一整夜,迷迷糊糊晕过去时封尘还在身上耕耘,再次醒来就是现在。
白青云扯开一丝衣领看了看自己的身子,他唾弃如此堕落的自己,可那如定时炸弹般的淫欲却时刻准备着把他拉入无尽深渊。
只有封尘一人,总好多千人骑万人枕。
白青云穿上一件月色大氅,袖口绣了银丝梅花,推开门,春日暖阳融融地撒在身上。
“宗主早。”
“宗主。”
往来弟子纷纷向白青云行礼,白青云点头回应,便独自一人来到花园中的亭子中,煮茶听风。
恍惚中听到一声呻吟从假山后传来。
这个声音太熟悉,必是做那事儿时得了趣,马上就要到高潮才会发出的声音,这个声音白青云叫了整整三天。
寻着呻吟来到假山后,白青云眼神一震!
假山后是最小的徒弟杜霖,此刻他正衣不蔽体,大张着双腿坐在地上,双手双脚被捆仙锁绑在四周的竹子上,一棵春笋正抵在杜霖后穴来回抽插。
而杜霖正前方蹲着的,正在玩弄杜霖乳头的人,正是封尘!
见白青云来了,封尘不仅没有惊讶,反而捏得杜霖的乳头更加起劲,将两颗茱萸拉到与皮肉只有一丝,再狠狠按回去。
杜霖口中堵着一根布条,此刻早已被涎液打湿,断断续续的呻吟自口中而出。
“师弟,喜欢吗?”
“求了我这么久,今日得偿所愿,该是欢喜的吧。”
杜霖眯着双眼望着封尘点点头,口中呻吟不断。
“那么,师尊您如何看呢?”
杜霖一怔,慌乱扭动起来,呻吟变成了呜咽。
封尘盯着白青云,视线不移,将杜霖搂在怀中:“骗你的,瞧你吓的。”
杜霖这才缓缓停止挣扎,白青云就见封尘拿出一根木质假阳具,捅进杜霖已被春笋肏开的后穴,手下技巧极高,不一会儿便将杜霖捅到了高潮。
白青云脸色泛青,满脸愠怒,甩袖离去。
望着白青云的背影,封尘邪邪一笑,手下力度不减,直将怀中小师弟给肏得淫水直流。
白青云回到自己的小院,坐在院前亭内一阵无言。封尘端着一杯茶敲开白青云的院门。
“师尊。”
白青云瞪了封尘一眼:“你来做什么?”
封尘将茶放在桌上,推到白青云面前:“师尊如此生气,可是因为弟子与小师弟的事?”
白青云瞪着封尘不语,封尘笑意更甚:“可是如师尊所见,我并未与他交合。”
“既然不是非我不可,为何还要与我做那种事!”
封尘凑到白青云身旁:“师尊这是醋了?”
搂着白青云强硬地一吻:“师尊放心,我只心悦师尊一人,其余人在我眼里,红颜枯骨,无甚区别。”
白青云紧攥着拳头挥手给了封尘一拳被封尘轻轻松松拦下:“师尊灵力高强,却只是轻飘飘一拳,定是舍不得徒儿吧。”
搂着白青云压在桌上:“师尊心中吃味,说明师尊也是心悦弟子的,既然两情相悦,何不如我们结为道侣?”
“谁要和你结契!滚!”
封尘一手压着白青云的胸膛一手撕扯着白青云的衣领:“师尊每日淫欲起的时候一身媚骨软若无骨,穿上衣服倒是不认人了。”
斜斜将衣领拉开,一边肩头便漏了出来,封尘凑上去就是一咬,牙印狠狠印在白青云肩上。
“住手!别,别在这儿……”
封尘正要呷戏白青云几句,突然钟声长鸣,一声一声急促而浩大,白青云推着身上的封尘:“出事了,快放开我。”
封尘给白青云拉好衣领,向白青云伸出手:“师尊腿都软了,怕是没力气御剑吧,不如和徒儿一起?”
白青云本就道心被破毫无灵力,此刻封尘邀约倒是遂了他的意,回握住封尘的手:“快走。”
二人御剑而去,片刻便到了宗门口。
门口站了不少弟子,见白青云来后纷纷让出一条道。
白青云走上前,便见到一个满身鲜血的人躺在门口。
“是谦和宗的人。”封尘在白青云耳边道。
白青云皱了皱眉:“看伤口是魔物咬伤,撑到踏云宗来求救的。”抬手召来守山弟子:“此人可有交代什么?”
守山弟子冲着白青云一礼:“此人来得突然,只说了一句话便咽了气。他说‘魔界结界已破’说完便没了气。”
白青云皱了皱眉,交代到:“开起护山大阵。”
望了望血红的天边残阳,一阵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
封尘走到白青云身后,环住白青云的腰:“师尊别担心,不过是再
', ' ')('封印那魔尊一次,师尊一百年前做过的事,不过是再来一次罢了。”
白青云皱了皱眉,瞪了封尘一眼,眼中怨恨尤甚。
反身回了宗门。
封尘不解地挠挠头,跟了上去。
众弟子散去后,谁也没有注意到那个躺在地上的尸体,缓缓升起黑烟,黑烟散去,连同肉体一并消失,不留一丝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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