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洛儒夕最近也时常到后山去转悠,这才好让洛蓉一出来自己就能跟她说说她哥现在的情况,可万万不能搞砸了他精心布置的一切。
然而这天,洛烊约了白洁兰到香镇去给洛蓉买点东西。
果不其然,白洁兰又是牵着他那匹白马走过来的,大老远一看见洛烊就大喊:“洛烊!这儿呢!”
“……”
那人牵着一匹白马,穿着金色底边的白衣裳,身后背着把剑走在街上真是招摇至极。
洛烊刚想就这么不认识他一样的走开,对方就大大咧咧的跑过来勾住了他的脖子,笑道:“嘿,说吧,什么事儿啊?”
洛烊横了他一眼,将他的手打开,淡然的说道:“不是什么重要的大事,就是我妹过几个月出关了,我想给她买点东西,我一大男人给姑娘买东西还是怪别扭的,索性就找你来陪我一块儿别扭了。”
白洁兰:“……”
就知道,洛烊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找他,白洁兰当即道:“你还是自个儿别扭去吧,真是的,我很忙的。”
“行啊。”洛烊带有危险性的微笑起来,“你要是不陪我,我就把你勾引‘风花雪月’花魁的事告诉你师父薛掌门去,依他的性子……”
“好好好,你闭嘴。”白洁兰的脸色“唰”一下就白了,“那还不是你带我去的吗?!若不是你,我能被那花魁灌醉?”
“呵,我才不管。”洛烊拍拍手收回了那个阴.森的笑容,“把你的马随便牵到某个客栈去,香镇里姑娘多,可别吓着人家了。”
“是是是,听你的呗。”白洁兰生无可恋的牵着白马,独自一个人凄凉的找客栈去了。
洛烊无奈的叹息一声,后听有人在谈论说:“唉,你听说没有,东方烋雪活过来了!”
“啊?不是吧?!那大祸害怎么活了,不是说被一位不知名人士给杀死了吗?”
“哎哟什么呀,毒死的好不好!”
“管他怎么死的,活过来了不就一切白忙活嘛!”
人们的谈论使洛烊不由得想起一个月前王府里的那场意外,他不小心刺中了东方烋雪一剑,而那个个人却……
他现在还记得,那天过后,他晚上睡觉时做了一个十分奇怪且羞耻的梦。
梦里,他居然穿着大红色的婚服坐在床上,而他的旁边还坐着一个人,那个人穿着女子婚服,头上还盖着盖头。
洛烊伸手去一把揭开盖头,映入眼帘的,是东方烋雪那张含情脉脉的双眼和那一脸的娇羞,在那张脸上,充满了由于害羞而涨红的表情。
那个人就这么坐在他旁边,细细地说着:“今夜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呢,夫君~我们……”
梦中的洛烊被那一声缠缠.绵绵的“夫君”叫的骨头都酥了,一个没忍住,直接将东方烋雪压在了自己身下。他那时也不知道自己在做梦,三两下撕掉东方烋雪的衣服后就掰开了他两条腿。
然后……也没有然后了……
关键时刻就这么突然醒了过来,醒来后洛烊出了一身冷汗,缓了好久都没能缓过来。
真的是好烦啊!!!
在那以后洛烊一直都想忘了那个梦,毕竟做了那样的梦,无论是谁都会觉得很奇怪吧。
不稍片刻,白洁兰也回来了,洛烊走过去说:“走吧。”
白洁兰有点担心洛烊,他刚刚好像又看到洛烊在走神了,年轻人怎么老是一动不动就走神呢?
“我说你不要紧吧,上次跟你出去做任务我就想问了,你怎么老是走神呢?”
“没有啊。”洛烊说,“你的错觉吧。”
白洁兰失言不语。
洛烊的脚步停在了一间卖发簪的小铺子上,他看了看铺子里那些金银色的簪子,有的吊了些挂饰,有的朴朴素素连个花纹都没有。
白洁兰凑过来看了两眼,指着其中那个白玉簪说:“就这个吧,神女干干净净,刚好能配这种发簪。”
恕洛烊实在不能理解白洁兰奇特的口味,那白玉簪好看是好看,但花纹也没有一个,挂饰也没有,色彩也太过于单一,可能洛蓉也是不会喜欢的。
“……你自己喜欢就买吧。”洛烊直接就放弃了那个白玉款的。
卖发簪的姑娘见状也是尴尬的笑了笑,说:“既然是送姑娘,那不如小女子给两位公子推荐这个吧。”
说着,她拿出了一支银白色的发簪,发簪上刻有粉.白的桃花和银色的桃枝,用工十分精湛,桃花中央还吊着一颗白玉珠子。
还是能在月光下发出银光的那种样式。
“就这个吧,这个不错。”洛烊从腰间摸出了钱袋,“姑娘,这个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