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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之穿越成林平之第4部分阅读(1 / 2)

笑傲之穿越成林平之作者:未知

男色,而且还对男男之恋有着一定的反感抗拒心理,因此他绝对不能让林平之知道自己对他有着那样的绮思,否则的话效果肯定适得其反。

所以他才故意对林平之丝毫不假以辞色,好让他无法揣测到自己的真实情绪。

而这一切,林平之自然毫不知情。

他现在所想的就是尽快找到令狐冲,然后甩掉这个虽然对自己有恩,自己却看他相当不顺眼的家伙,然后再设法寻找能解自己体内剧毒的解药,至于结果如何,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这一夜,两人就各自怀着各自的心思,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要留言,要花花!

失踪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林平之就被敲门的声音惊醒。

同时门外还传来蓝衫人不耐烦的声音:“都要出发了,你怎么还在睡?!半刻钟之内收拾好,否则本大侠我就自己走了!”

林平之匆忙从床上起身,用最快的速度把那些麻烦的衣服穿好,然后草草洗漱一下,拎起桌上昨晚就收拾好的包袱走出了房门,生怕自己稍微慢了少许这个免费的保镖就不见了。

两人下楼结了帐,然后各自骑上各自的马上路。

刚走出镇子数里,就看见前方一匹骏马疾驰而来,到了近前时,林平之才看清原来马上之人竟然是令狐冲

令狐冲神色疲惫,风尘仆仆,可见是刚刚奔波了一阵。

看见林平之安然无恙,令狐冲的神色顿时一缓,将马勒住对林平之道:“林师弟,抱歉我回来晚了。”

“没关系。”林平之摇摇头道:“恒山派的各位女师父没事吧?”

“没有,”令狐冲道:“幸好我及时赶到,将那些伪装成魔教的嵩山派高手打败,这才把那几位被劫持的师姐妹救了出来。现在她们正住在前面市镇的客栈中,我因为怕你有事,就赶回来了。”

林平之见他如此记挂自己,心中不由一阵感激,连忙微笑道:“我没事。”

一旁的蓝衫人见他们言笑晏晏气氛甚是和谐,心中不由一阵酸气冒了上来,对令狐冲更是怎么看都不顺眼,当下拱拱手道:“这位可是前华山派的大弟子令狐冲令狐少侠么?”他故意将那个‘前’字咬得极重,目的自是讽刺令狐冲被华山派逐出山门这件事了。

令狐冲听到蓝衫人说话才转过头来将目光放在他身上,仿佛这时才注意到他一般:“正是在下。不知这位少侠尊姓大名?”

“在下殷子涵。一个无门无派的小角色。”蓝衫人也不跟令狐冲啰嗦,报上姓名后便开门见山道:“在下久闻令狐少侠剑术高绝,心中敬仰已极,极盼能与少侠切磋切磋,还望少侠不吝赐教才好。”

令狐冲没想到这人一见面就提出要与自己动手过招,当下不由怔了一怔,道:“在下剑法平平,怎么敢在少侠面前献丑?再说我还有要事在身,我们不如改日再切磋可好?”他一心想赶去嵩山营救盈盈,自然不欲多惹是非。

熟料殷子涵闻言剑眉一轩,哈哈大笑道:“我还以为华山派的人都是响当当的英雄好汉,谁料今日一见,竟然不过是些个因为怕输就不敢与人交手的脓包!”

令狐冲听他辱及师门,心中不由恼怒,再看这殷子涵态度坚决,恐怕今日不与他比剑是绝对无法摆脱他的纠缠了,不得已只得应付一番。

当下也只有点点头正色道:“兄台要与在下切磋,在下答应便是,只是兄台却不该辱及在下师门!”

殷子涵心想,我若不怎么说,你怎肯出手与我过招?面上却傲然一笑道:“我若输了,自会向你赔礼道歉。”说完伸手在腰间一拍,一柄寒气森森的长剑跳了出来。

殷子涵顺手接住,姿势美妙地跳下马来,冲令狐冲拱手道:“请!”

令狐冲也下马拔剑,不过他不想在大路上与人动武,于是转头四顾,发现不远处有一片空旷之地,便对殷子涵道:“殷兄,这里动手不方便,我们不如到前方空地上去可好?”

殷子涵闻言点头,当先朝着空地上走去。令狐冲也紧紧跟上。

林平之此刻也跳下马跟了上来。

他对这些江湖人士的所谓武功也颇有些好奇,见到两人要比剑,自然想看看热闹。更想看看这个讨厌的殷子涵在令狐冲手下吃瘪的模样——他虽然对《笑傲江湖》的原著不甚熟悉,却也隐约记得令狐冲的剑法好像极高,估计要打败这个殷子涵应该不成问题,于是故意对令狐冲道:“大师兄,这位殷少侠对我有救命之恩,待会儿动手时你可要手下留情,千万莫要伤了他。”

殷子涵闻言顿时心头火起:还没动手你就断定我会输?难道你就对这个令狐冲如此有信心?!待会儿我若不打得他满地找牙,老子我就跟他姓了!

令狐冲却认认真真地点头道:“林师弟你放心。殷少侠既然是你的救命恩人,我自然会手下留情的。”

殷子涵顿时更加火大,只是不好发作,只得狠狠瞪了令狐冲一眼,左手捏个剑诀,右手提剑斜斜指向令狐冲。

令狐冲见他的起剑式法度严谨,全无丝毫破绽,显然是名家之后,当下也不敢掉以轻心,提起手中长剑朝着殷子涵腋下刺去。

他这一剑看着去势虽疾,剑招也巧妙无方,然而实际上却是虚招,目的意在试探对方虚实。

只不过这一招却有着无数后招,如果对方看出这是虚招不予招架,那么这一招立刻会变成实招,将对方攻个措手不及。

殷子涵一看这一剑的来势,顿时也不敢大意,右手长剑徐徐画了个圈子,剑招似缓实疾,刚好将令狐冲这一剑的去路封死。

令狐冲所习的独孤九剑乃是专门寻找对方破绽所在,只有对方出招中有丝毫破绽,那么立刻就会被他看破,并及时趁虚而入一举破之。

然而这殷子涵出剑变招均如羚羊挂角,完全无迹可寻,更加看不出丝毫破绽,令狐冲没有可趁之机,只得再次变招攻击,想诱对方变招时露出破绽来,好方便自己一举击破。

殷子涵见他变招,长剑又缓缓在空中划了个弧形,将令狐冲的攻势再度封死,迫使令狐冲不得不再度变招。

林平之站在一边远远地瞧着这场免费的武打戏,一边看着还一边惋惜,如果这会儿手里有袋爆米花边吃边看就更过瘾了。

谁料这一场武戏却完全没有那些武侠剧里翻翻滚滚,在空中飞来飞去那般精彩好看,简直无味之极。

事实上两人过了十几招,双剑几乎都没怎么相交,让林平之看得不自觉大摇其头,心中连喊无味。

如果不是免费收看的话,恐怕他就要大喊退票了。

而事实上,这场看似无趣的比试实则是凶险非常,两人的剑法均属上上乘,眼光更是毒得要命,任何一方只要稍有马虎,就可能会被对方寻到破绽一剑击败。

如果换了任何一个武学高手看见,只怕都会忍不住心旌摇晃,全副心神都被这样精妙到极点的对决吸引,可惜碰上林平之这个外行人,当然就完全看不出门道了。

而此刻战团中的令狐冲和殷子涵更是全神贯注于手中长剑,丝毫不敢分心。这时两人都已看出对方的剑法已经高到极点,尤其是令狐冲更是心中惊骇,自从他学得独孤九剑,领悟到无招胜有招的道理之后,这还是他所遇上的第一个劲敌。

只因这人的剑法虽然有招,然而却无破绽,尽管是守多攻少,却令自己毫无取胜之机。

于是令狐冲更加不敢马虎,只因他一旦战败的话,他自己倒不打紧,风清扬前辈的一世英名就全要毁在自己手上了。

双方就这样打了近一个时辰,谁也没有讨到便宜。

到最后还是殷子涵打得不耐烦了,呼地一声跳出剑圈道:“独孤九剑果然名不虚传!再打下去还真是胜负难料,不如我们算做打和可好?”

令狐冲闻言一震,惊道:“你如何知道我用的是独孤九剑?!”——他自使出这套剑法来,从未有人能叫出这剑法的来历,甚至就连见多识广的魔教教主任我行都不识得这剑法,却不料被这个年纪轻轻的殷子涵一语道破。

“这个恕我无可奉告……”殷子涵略有些得意地卖了个关子,刚想继续说什么,忽然看见对面的令狐冲脸色剧变,同时口中失声惊呼道:“林师弟呢?林师弟哪里去了?”

殷子涵闻言心中巨震,连忙转头朝着林平之方才所站的方向看去,这才发现前不久还好端端地站在那里观战的林平之竟然失去了踪影。

——方才两人激战正酣,全副心神都放在与对方的对决上,竟然谁都没有发觉林平之不知何时就不见人影了。

这一下两人都大惊失色,还是殷子涵稍微冷静一些,道:“平之一定是被什么人劫持了,不过劫持他的人一定还没有走远,这里只有一条路,我们分头去追,一定可以追得上的!”

令狐冲本来对林平之关心则乱,早已乱了方寸,此时听殷子涵一提醒,方才恢复了几分镇定,道:“那好,你朝着左边我朝着右边,如果有谁找到林师弟,再回来联络对方!”

殷子涵点点头,双方立刻毫不迟疑地朝着相反的方向追去了。

就在他们的身影消失了片刻之后,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忽然缓步走出一个年约五十左右的青衫男子,那男子手中怀抱着一个人,正值昏迷不醒,却不是林平之又是哪个?

男子淡淡扫了扫那条已经没有了两人身影的大路,略显苍老的面上缓缓露出一抹笑意:“哼哼,跟老夫斗,你们还嫩了些。我这就把这小子带回去见师父,也算立了大功一件!”

开虐了~

林平之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身处在一辆马车中。

马车一直不住地摇摇晃晃,显然正在急速行驶中。

林平之试图活动一下身子,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绳子牢牢地绑住,丝毫都不能移动,甚至就连嘴都被用毛巾牢牢堵上,完全杜绝了他发出任何声音的可能。

林平之一时间有点迷糊。

他明明记得昏迷前自己还在索然无味地看令狐冲和殷子涵比武,怎么忽然间就被五花大绑地弄进了马车里?

皱着眉头仔细想了想,才记起自己昏迷之前觉得腰间微微一麻,现在想来,应该是被人点了|岤道吧。

不过这个点他|岤道的人还真谨慎,生怕自己有解开|岤道的可能,于是又用绳子将自己捆得如同粽子一般。

其实他完全多虑了,林平之有点悲哀地想,自己根本完全不懂得武功,哪里有可能自行解|岤呢。

只是,不知道这个劫持自己的人究竟是谁?!

田伯光,还是岳不群?

估计是他们中的一个吧,毕竟自己除了这两个人之外基本上没有和其他人接触过。

只是这两个人无论是谁,都不是林平之想看见的。

不过可惜的是现在他完全处于任人宰割的状态,所谓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说的就是他这种情况吧。

想到这里,林平之的心里不禁泛起一阵阵悲哀和忧虑。

他忧虑的自然是自己接下来究竟会有何遭遇。

尽管此刻林平之也想积极自救,可惜却没有丝毫的机会。

他在车里整整坐了一天,中间马车曾经停下几次,听动静好像是赶车的人下车去休息和吃饭,然而却没有任何人理会他。

林平之从早上就没有吃东西,到现在自是又饿又渴,尤其他现在连一口水都没有喝到,嗓子眼干得好像要冒火一般。

现在他迫切地希望有人能进来给他一点水喝,哪怕几口水也好,否则再这样下去恐怕自己都会有被活活渴死的可能。

不过赶车的人休息过后就只顾着驾车赶路,连个照面都没有跟他打过,好像早已忘记了车里有他这个人存在。

林平之隔着车帘看到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然后车子进入了一个不大的城镇,并且专门往偏僻的小巷子里走。

也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弯,把林平之绕得晕头转向后,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然后车帘掀开,一个五十上下的男子把头探进来,对林平之道:“小师弟,没想到我们会再见面吧?”

林平之看这人好像有些眼熟,再仔细回忆一下,才记起自己刚穿越过来的前几天曾经见过这人两次,貌似他是岳不群的二弟子,叫什么劳德诺的。

原来自己之前的猜测是对的,他果然又重新落到了岳不群手里。

不知道那个变态的老男人抓到自己后,会怎么惩罚胆敢出逃的自己?!

想到这里,林平之心中不禁有些微微的恐惧。

不过此刻他就是再恐惧也没有用了,只因这时劳德诺已经伸手把他抓了出来,然后夹在腋下,朝着前面不远处一闪紧闭着的大门走去。

也不知最近倒了什么霉,穿越成太监了也就算了,还被这个劫持被那个绑架,被这个当麻袋扛在肩上又被那个当包裹夹在腋下,真是悲惨到家了。

林平之不禁又为自己哀叹三声。

这时劳德诺已经掏出钥匙打开了大门,一转身又将门牢牢锁上,然后才夹着林平之走进了院子正中间的大厅内。

大厅中的一张桌子上点了一盏油灯,此刻灯内的烛火正微微摇晃着,那明明寐寐的灯光将灯下坐着的岳不群的脸色衬得越发阴沉怕人。

见到了屋内的岳不群,林平之反倒镇定了下来。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此刻不能慌乱,越慌乱就越容易被岳不群掌控住。

毕竟现在岳不群还有事求助于己,自己对他定然还有些用处,所以他肯定不会杀了自己,不过恐怕自己难免是要吃些苦头了。

岳不群看着被劳德诺随手丢在地上的林平之,那双幽深不见底的眸子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寒光,同时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平之,师父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宽容了,才惯得你无法无天,不但敢顶撞师父,甚至还敢自作主张妄图逃离师父的掌控?”

林平之抬头愤怒地看着岳不群,虽然心中想要辩驳他的话,可是奈何嘴还被毛巾紧紧塞着,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眼神表达他的愤慨。

看到那双漂亮凤眼中流露出的愤怒之色,岳不群只觉下腹一阵发紧,心中的怒火转眼间就变成了另一种更为炙热的火焰。

他向劳德诺使个眼色,示意他把林平之带下去,然后自己也转身走出了大厅。

岳不群站在厅外,抬头看着外面一轮明月,心中却不禁掠过方才厅中少年那因为充满怒火却越发显得明亮耀眼的双眸。

这孩子……似乎有什么地方跟以前不一样了呢。

不过究竟什么地方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

只是觉得现在的林平之,似乎没有了以前的轻浮和急躁,比起以往似乎变得更为沉稳,那双美丽的眸子中的神色,也似乎比往常坚毅内敛了许多,从而比之以前更加焕发出一种别样的光彩来,使得自己只要想起他这个人,就会情不自禁地产生了一种迷恋的心理。

这还真不是什么好现象呢,岳不群想。

过了片刻,劳德诺过来回禀,说一切都已准备就绪。

岳不群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然后朝着后院的厢房走去。

由于他们此刻正在赶回华山的途中,这座小院也是他命劳德诺临时租来的。

虽然简陋了些,不过他需要的东西,早已经提前让人布置好了。

——这个小东西竟然妄想逃出自己的手掌心,如果不给他点教训的话,只怕他今后会越发无法无天,更加难以掌控了。

岳不群一走进事先布置好的厢房内,便看见林平之已经遵照自己的吩咐被吊在房梁上,那纤细雪白的皓腕被粗大的绳索紧紧绑着,完全承担了整个身体的重量,很快就被勒出了显眼的红痕。

而少年那张美丽的脸却高傲地仰着,那双漂亮的凤目此刻正盯在自己身上,那异常清冷的眸子中流露出些许倔强,以及些许毫不掩饰的不屑和鄙夷。

那样近乎挑衅的眼神几乎立刻就挑起了岳不群心中的火焰。

他故意放慢脚步,缓缓踱到林平之身前,伸出一只手拿起旁边早已准备好的皮鞭,轻佻地挑起他尖尖的下颔慢慢地摩梭着,口中冷笑道:“没想到你才出去几天,翅膀就变硬了,胆子也变大了呢。是不是师父这么久没有教训你,你就忘了自己的身份呢?”

林平之垂下眼,冷淡而鄙夷地看着面前的岳不群,冷冷说道:“师父,你就会用这些不入流的手段迫使别人屈服么?”

虽然他心里也知道自己这么做是相当愚蠢的,只会将自己推入更糟糕的境地中,但是他却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只要一想到是这个该死的老变态切除掉了他这具身体男性的尊严,让他变得男不男女不女,而且,如果不是他残忍地把以前的林平之凌虐致死的话,自己也未必会穿越过来,林平之心中的怒火就忍不住噌噌噌地往外冒。

他甚至感觉到这种怒火不仅仅是自己的,而且似乎还残留着这具身体以前的主人的怒意,这双重的怒火在林平之大脑内狂燃着,是他失去了理智,忘记了自己之前打算好的虚与委蛇,与岳不群周旋再图脱身的计划,不顾一切地与其硬碰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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