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之穿越成林平之作者:未知
自己身体的秘密,以致自己在他面前总是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所以他才会不自觉地想离整个人远一点。
好容易他才将殷子涵的事情渐渐淡忘,谁料造化弄人,就在他快要忘记这个人和这件事时,殷子涵偏偏又冒了出来,而且还阴魂不散地缠上了自己,还说喜欢他。
真是开国际玩笑,殷子涵要真喜欢他,那天晚上还会半点好脸色也不给他,而且还故意整他?
“你不信?”殷子涵看到林平之脸上明确地写着‘我不相信’的表情,颇有点受伤的问。
自己活了二十几岁第一次向喜欢的人认真地表白,没想到对方竟然会是这幅表情,真是太打击他了。
林平之摇摇头。他始终觉得殷子涵是无聊得太厉害了故意来消遣他看他的笑话的。
所以他不但摇了摇头,而且还很认真地质问殷子涵为何要从左冷禅手里救出自己,还把自己带回武当山,难道他也在觊觎林家的辟邪剑谱?
看到林平之一脸认真地问他这些,殷子涵终于火大起来,忍不住一把将林平之抱住,俯首就堵上了那张仍旧在翕动着的淡色唇瓣,肆意啃咬蹂躏起来。
既然用说的对方不相信,那就用行动来表示好了。
他吻得那样炽热而激烈,仿佛要把胸腔中挤压了数月的思念和倾慕尽情地倾诉在这一吻中。
林平之被他这个突如其来的吻下了一跳,半天才反应过来,拼命地用手去推殷子涵的胸膛,却推之不动,反而牵动了自己的伤口,剧痛之下忍不住咿唔着低吟出声。
殷子涵这才想起林平之身上还有伤,立刻忙不迭地放开怀中人道:“平之,你没事吧?对不起,刚刚我太激动了。来,给我看看伤口碍不碍事。”
林平之伸手揉了揉自己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嘴唇,冷着一张俊脸起身就往车厢外走。
殷子涵见势不对,连忙抬手拦住他问道:“平之,你要去哪里?”
“只要不在这里,到哪里都行。”林平之冷冷地说着,用力拨开殷子涵拦在自己前方的手。
他原以为这个殷子涵虽然傲了点看上去欠扁了点,不过总归还是个好人,没想到他竟然会对自己做出这等无礼的举止。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如果自己再和他在一块儿待下去的话,天知道这小子还会做出什么样的抽风举止来,还不如尽早离他远远的比较好。
殷子涵见林平之脸色难看,显然是真的生气了,连忙边拼命地拦住人边道歉:“平之,刚才是我不好,你别真的走啊。我以后不经过你允许就不碰你还不行了么?”
林平之摇摇头道:“不只是因为这个。咱们俩交情不深,我跟着你只会给你和武当派带来麻烦,我们还是就此别过吧。”说完抬脚准备下车。
殷子涵挡在他面前,不死心地问道:“可是你身上的伤势还没有好转,如果就这么贸贸然走了,遇上华山派和嵩山派的人该如何是好?他们现在正恨不得杀你而后快呢。”
“这个不劳阁下操心。”林平之皱皱眉道:“我自己会应付。”说完一把推开面前的殷子涵刚准备跳下车,就感到背后某处被人轻戳了一下,然后身上一阵软麻,无力地倒回了身后的殷子涵怀中。
看到林平之张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凤眼怒视自己,一脸惊怒交加的表情落在殷子涵眼底竟是说不出的可爱,他忍不住伸手捏了捏林平之的鼻尖——这个举动立刻又换来对方一阵怒视——然后抱紧了怀中人把头贴在林平之颈窝里喃喃低语道:“平之,我不会放你离开我身边,更不会让你有任何闪失的,我生平第一次对一个人如此上心,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放手呢。”
被殷子涵那宛如铁箍般的双臂紧紧拦在怀中,被迫与他肌肤相贴,感受着对方胸膛处传来的擂鼓般的心跳,林平之心中没来由地掠过一股烦躁和愤怒感。
他不知道殷子涵究竟想对他做什么,他只是想赶快逃开这个人身边,逃得远远的。
可惜殷子涵绝不会给林平之这个机会,他抬起头飞速在怀中人光洁的额头上轻啄了一下,然后顺手封了林平之的哑|岤,这才抱起他小心翼翼地放回车厢里的座位上,对着他柔声道:“平之,你先休息一会儿,很快就到武当山了。”说完退出车厢放下车帘继续赶车。
林平之|岤道被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车帘之后,心中自然是忍不住把殷子涵的十九代祖先挨个问候了一遍。
无论如何他都不相信殷子涵真的喜欢自己,说不定对方是为了骗取他的辟邪剑谱这才在自己身上施展柔情策略,哼,没想到这小子表面上一副拽的二五八万,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的模样,竟然也会觊觎其他门派的剑法,真是人不可貌相,自己以后还是警惕些,千万别被他用什么阴谋诡计给欺骗了才好。
武当之行
林平之气愤难平地坐在车里生闷气,直到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左右,马车才终于停了下来,原来已经到了武当山脚下。
殷子涵驾着马车在附近的据点处停下,小心翼翼地将林平之抱下马车,很快就有弟子迎了上来。
那些弟子看到殷子涵手中抱了一个容貌清丽的年轻男子,一个个不禁张大了双眼,不过这位小祖宗可是属螃蟹的,在武当山上向来都是横着走,全武当上下除了他那个久已不问世事的老子以外,从来都没有任何人——包括冲虚道长在内——敢试图干涉他做任何事,武当派的那些清规戒律对于他也是如同虚设,因此上那些弟子们心里虽然觉得诧异之极,面上的表情却仍旧是毕恭毕敬的,更没有人敢多嘴问半个字。
看到那些年轻的弟子一口一个恭恭敬敬地管殷子涵叫‘师叔祖’,林平之不由惊讶地扬起了半边俊眉,他原以为先前殷子涵所说乃是随口哄骗自己,没想到原来竟是真的,这殷子涵在武当派的辈分当真极高。也难怪他平时总是傲得尾巴恨不得翘上天,原来当真是大有身份之人。
殷子涵一见到那些武当派弟子,立刻恢复了严肃貌,一脸矜持地抱着林平之走进了那间古朴的小屋,立刻就有弟子毕恭毕敬地端茶倒水。
殷子涵先把林平之放在屋内的椅子上,从自己的包袱中翻出成瓶的伤药,然后又倒了杯水拿到林平之面前半胁迫他服下,林平之虽然心底抗拒,不过看到那些武当派弟子一个个都在偷眼瞧着自己,心知反抗无用的他,为了不让人看笑话只得乖乖地把药吃了,心里却在想着等自己暂且忍下这口气,等伤好了再来和殷子涵秋后算账也不晚。
见到林平之肯给面子把药喝下去,殷子涵顿时心情大好,自己也喝了些茶水后才吩咐那些弟子们准备滑竿将两人抬上山去。
那些弟子们唯唯诺诺地答应了,不过片刻就备好了滑竿来请两人过去。
林平之看着那两幅滑竿,怎么看怎么觉得像是旧社会里那些土匪头子譬如座山雕胡汉三才坐的交通工具,殷子涵倒是大大咧咧地就坐了上去,然后又让人把林平之扶上另一幅滑竿。
林平之虽然不惯被人伺候,不过此刻他|岤道被点,完全身不由己,只得被迫做了一次骑在穷苦大众头上的剥削阶级。
两人被弟子们抬上是武当山,一路上遇见不少或年轻或中年的道士,见了殷子涵无不恭恭敬敬地上来行礼,不是开口叫师叔便是叫师叔祖。
殷子涵自是摆足了长辈的架子一脸矜持地一一点头表示回礼,那张英俊已极的脸上还带着一抹虚伪到极点的笑容,那副貌似谦和实则倨傲的模样让林平之看了恨不得一脚踹到他脸上去。
两架滑竿很快就到了山顶,很快就有人通报上去,然后一个须发皆白的老道士迎了上来,对着殷子涵露出一个颇为慈祥的笑容道:“小师弟,数月不见你还好吧?”边说边看了一旁滑竿上的林平之,白眉微皱:“这位是?”
殷子涵满不在乎回道:“这是我新交的一个好朋友,我请他上山来小住几天,他身上有伤行动不便,我才叫人用滑竿抬他上来。掌门师兄呢?”
老道士听殷子涵这么说,也就没有疑心——或许他早已看出了实情绝对不是殷子涵说得那样,只是他为了避免惹上眼前这个混世魔王,所以才故意装着没有看出来,对着殷子涵道:“掌门师兄正在闭关练功呢,现在任何人都不能见他。小师弟你找掌门师兄有事?”
殷子涵连忙摇摇头道:“没有,我本来是想按规矩向他见礼,不过既然他闭关了,我就先回住处了。”说完挥挥手示意那些弟子将他们抬回后山自己的住处。
看着殷子涵一行人向后山走去,老道士不禁连连摇头叹息,这个小魔王不是说要下山历练,没有个三年五载绝对不会回来么?这么才几个月就去而复返了?!
武当山好容易才清净了几个月,恐怕很快又要被闹得鸡犬不宁了。
而此时,令狐冲正陪着岳灵珊以及华山派众弟子一起送岳不群的遗体回华山。
虽然岳不群生前已经宣布将令狐冲逐出门墙,他现在已经不是华山派弟子,不过令狐冲毕竟在华山派待了将近二十年,和众师兄弟的关系向来很融洽,他主动提出要护送师父的灵柩回华山,也就没有人反对。
而这时候华山派也派出人手四处去搜寻林平之的下落,毕竟那夜他被岳灵珊亲眼目睹弑师行径,这个弑师叛逃的罪名是坐实了,现在的他已经是全华山派乃至五岳剑派的公敌。
由于岳不群已死,华山派各项事宜均由他的二弟子劳德诺暂且代为处理,而劳德诺发出的第一个命令,就是下令所有能出动的弟子在江湖上大肆搜寻林平之的下落,并在江湖上放出话来,五岳剑派中如果有任何人能代为追捕到林平之——无论生死——,这个人都会成为整个华山派的大恩人,到时候无论他有任何要求,只要华山派能做到且不违背江湖道义的,那么华山派一定不会拒绝。
对于劳德诺的做法,令狐冲私底下很是反感,只是碍于他已经不再是华山派的弟子了,自然也没有干涉对方的权利。
事实上,那一夜林平之被他刺了一剑黯然离去后不久,渐渐冷静下来的令狐冲就发现事情好像并非自己先前猜测的那样,只因他发现岳不群的尸身上穿得乃是一件江湖中人在晚上出没时为了隐匿行迹方便时才会穿着的夜行衣,他身边不远处则丢着一块蒙面的黑巾,而后令狐冲仔细回忆了一下林平之的衣着,当时林平之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衣,而且看起来好像还是匆忙间套上去的,也就是说,当时的情况应该是岳不群为了某种目的深更半夜潜入林平之的房间,而林平之却是慌忙间起身的。
换言之,很有可能是岳不群夜半时潜入林平之房间意图杀人灭口,而林平之可能只是为了不被他杀死才被迫反击。
而岳不群要杀林平之的原因,也很可能和那本辟邪剑谱有关。
令狐冲虽然有时候做事冲动,实际上却并非蠢人,脑海中联系将这些细节联系起来后,很轻易地就推测出事情的真相。
这时他的脑海中又出现林平之被他刺了一剑后,双眸中那伤痛交加的表情。心里不禁泛起一阵刺痛。
想到自己那夜情绪激动之下冤枉了林师弟,还不问青红皂白地就要杀他,令狐冲心中不禁有些自责。
当然,他对林平之杀死自己一直视为至亲的师父仍旧心存芥蒂,只是想到可能是师父有错在先,令狐冲心中对林平之那股浓郁的恨意就淡了许多。
只是有件事他还是不明白,为何林师弟的武功会忽然暴增,就连师父都不是他的对手?
是练了辟邪剑谱么?
……不可能,他明明记得师父只给了林师弟辟邪剑谱的第一层内功心法,所以林师弟根本不可能练成的,而且练那种邪门功夫还要自残身体,想来林师弟是不会去贸然尝试的,难道……他们林家还有其他威力极大的武功绝学?
令狐冲正漫无边际地想着,忽听身边一声熟悉的低吟,却是先前被林平之打晕的岳灵珊刚好在这个时候醒来了。
令狐冲心中正值满腹疑团,见到岳灵珊醒来,连忙扶起她追问事情起的真相,结果岳灵珊所知比他也多不了多少,她听到打斗声追过来时,刚好看见林平之一剑刺入岳不群的咽喉。
见到爹爹的尸体还躺在身边不远处,岳灵珊顿时想起自己昏迷前看见的场景,心中不由悲从中来,又想起杀死自己爹爹的人是自己最爱之人,一颗心更是疼得厉害,眼泪不由得簌簌而下。
令狐冲从小和岳灵珊一起长大,对这个青梅竹马的小师妹疼惜之极,哪里忍心看她受半点委屈,更何况是掉眼泪,当下自是慌忙过去手忙脚乱地哄人。
岳灵珊靠在令狐冲怀中足足哭了半柱香的时间才渐渐止住了抽噎,抬起一双哭得红肿的眸子看着令狐冲道:“大师兄,小林子杀了爹爹,他为什么要杀他?他们明明都是我最亲最爱的人,为什么一定要自相残杀?”
令狐冲看着岳灵珊那双含泪带悲的明眸,心里不禁一阵怜惜,自是不忍心将自己方才推测出来的情况告诉岳灵珊,只得转移话题道:“小师妹,我们先把师父的尸体带回去安置,其他的事情等师父的丧事办完再说,可好?”
岳灵珊此时已经是六神无主,只好听令狐冲的安排。
由于华山派掌门逝世,这五岳剑派的盛会自然就无法开下去了,华山派众弟子戚戚哀哀地携了岳不群的灵柩自回华山,其他几派也各自散去。
只有等华山派重新选好下一任掌门,五岳剑派才能再发起一次盛会。
在回华山的路上,令狐冲等到岳灵珊情绪稍稍稳定之后,才敢将自己那夜所下的判断告诉岳灵珊
岳灵珊虽然在感情上无法接受自己的父亲竟是那样的人,可是那夜她确实看到岳不群身上所穿的夜行衣,这个铁的事实她就算想不承认也不行。
更何况,岳灵珊自己心底其实也隐隐有个小小的期盼,期盼着她的小林子其实是无辜的,至少是有苦衷的,只有这样,她才能给自己一个原谅他的理由。
尽管岳灵珊自己绝对不会承认,可是,内心里,她仍然希望自己和林平之之间能够有转机,她实在太爱林平之了,根本一点儿也不想失去他。
当然,现在她的丧父之痛还很深切,深切到掩盖了心底这个小小的念头,而对林平之的的仇恨也暂时盖过了她对他的爱意。
就连岳灵珊自己都不知道,如果这个时候林平之现在出现在她面前,岳灵珊究竟会怎么做。
……是会扑上去刺他两剑好为自己的父亲报仇?还是扑进他怀里大哭一场,告诉他这几天自己心里有多痛苦、多煎熬?
岳灵珊这几天的痛苦和悲伤自然都落在令狐冲眼里,看到自己最疼爱的小师妹每日沉浸在丧父之痛当中,令狐冲心中自然也难受到了极点。
他觉得自己有责任查明真相,至少要搞清楚那天晚上究竟是怎么回事。
如果那夜确实是岳不群处心积虑要杀林平之,那么后来林平之的所作所为也算是情有可原,如果事情不是自己推测的那样的话,令狐冲就要为自己惨死的师父讨回公道了。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令狐冲终于还是决定,等到护送师父的灵柩回华山以后,他就立刻下山去找林平之,起码要在华山派弟子之前找到他,然后问明事情真相,给小师妹,也给整个华山派一个交代。
杨不悔
两架滑竿在一个看起来面积不小却布置精雅的院落前停下,殷子涵伸了个懒腰从滑竿上跳下来,然后走过去把仍旧被点|岤不能动弹的林平之也扶了下来,这才挥挥手将那些当了一天脚夫的可怜虫赶走。然后毫不客气地弯腰抱起林平之大步走进了院子里。
林平之忍不住抬起头狠狠地剜了殷子涵一眼,这个无赖打算要这样把自己抱来抱去到什么时候?!他不要脸自己可还要呢!
看到林平之瞪向自己的目光,殷子涵心中更加愉快,大步走到屋门前,也懒得伸手推门(而且他的双手还在抱着林平之呢),直接大脚一踹,两扇雕花木门应声而开,殷子涵就抱着林平之走了进去。
这时,房间内传来一个脆生生的女子声音道:“子涵,我都告诉你多少次了,门是用手开的,不是用脚踹的!还好你爹那个老古板不在,否则你又要挨顿教训了!”
林平之闻声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年约四旬左右一身紫衣的美貌妇人从内室走了出来,这妇人长眉秀目,相貌明艳中又不失英气,想来应该就是殷子涵那位被他挂在嘴边上的母亲了。
殷子涵抬头看了他娘一眼,扬眉痞笑道:“我就是知道他不在,所以才敢用脚嘛!再说了,你没看见我的两只手都没闲着嘛!”
殷夫人这才看见被他抱在怀里的林平之,双眼蓦然一亮道:“呦,好俊俏的孩子,你从哪儿拐来的啊?来,让我仔细看看。”边说边凑上前来。
林平之闻言大窘,想躲又没办法躲,只好把头埋在殷子涵臂弯里,然后继续在心里腹诽殷子涵这个荒唐胡闹的混蛋。
“什么拐啊,说这么难听,”殷子涵剑眉微皱道:“平之是我新交的好朋友,因为受了伤我才带他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