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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志回来时手上拿着食盒,碰巧撞见白孑从水里站起身,白花花的身子直接袒露在他面前。
这回没有纱衣遮掩,无瑕的身躯白细滑嫩,软糯的小胸肌上两颗粉红小米粒,肚子平坦腰肢纤瘦盈盈一握,再往下……观志没敢看,抬手擦掉鼻血,脸上还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白孑吓了一跳,像只受惊的兔子迅速躲起来。闭上眼,周围只有水声。
观志脱光衣衫,端着托盘走到池边,将托盘放到水面上,让它随着水波浮动。
干练的身体一点一点被水吞没,白孑感受到炽热的身躯离自己越来越近,他猛地睁开眼,入目是一张旖丽的面容。
四周的雾气好像更浓了,附着在裸露的肌肤上,冰冰凉凉。越靠越近的脸,越凑越近的唇,越贴越近的心,整个世界好像按下暂停键,洋洋洒洒的雪花落在二人的发顶,跟着一起跌进满是欲望的泉水之中。
情欲是从心中蔓生的杂草,侵略理性的思绪,包裹被点燃的身躯,直至胸腔里最后一丝氧气消散殆尽,死亡的危机才能拉回弥散的意识。
两人大口喘着粗气调整呼吸,慢慢地两人笑了起来,抛开心头的枷锁,只品味最原始的快乐。
白孑把他按在池边,一口咬上性感的喉结,顺着肌肤纹理一路吻下去。
观志用手肘撑着,腰挺起露出藏在水下的巨物。白孑蹲下身子,被打湿的头发散在水中,随着口交引起的水流波动,轻轻划弄他的大腿。
观志头一次被这样对待,好几次差点守不住精关,白孑的吹箫技术炉火纯青,对付这种情事上的毛小子并不需要什么手段。
终于观志按耐不住,脚下往上踩稳避免栽到水中,双手插进他的发间,抱着头往喉咙深处顶去。
龟头一次次撞到咽喉,一次次被吸,白孑稍稍反抗了一下,就习惯他抽插的频率,开始戏弄这根青涩的阴茎。
观志暗骂一句妖精,开始加快抽送的速度。白孑不甘示弱继续逗弄,无法言语的快感从敏感的龟头上冲进大脑。
终于这场拉锯战在观志的缴械中落下帷幕,浓稠的精液狠狠射进戏弄他的嘴里,多的把人给呛到了。
白孑拼命咽下腥臊的液体,还有许多没吃下的都从嘴里露了出来,滴滴答答落在身下,落在二人共浴的温泉里。
“住持怎么这样急躁?人家都吃不下了~”尾音微颤,被操的有些肿的喉咙,发出不同以往的声音,摄人心魄。
观志一时被刺激的厉害,刚要沉睡的阴茎又抬起头,想要再次进入刚刚缠绵的温柔乡。
白孑没有理会,又往他身上贴去,小脚踩在观志的脚背上。香软的甜舌把观志的耳垂一卷,右手拉着他的左手,从诱人的腰窝开始抚摸,肥圆的臀部被又揉又搓。
他双手掰开臀缝儿,露出隐秘的穴口,观志的手指不经意蹭到,像是被烫到一样,立刻撤手。白孑用小尖牙咬了一口耳垂让他吃痛,右手分出一根手指自己插了进去,里面早已湿润弹滑,但现在吃一根还有些勉强。
白孑左手扯过他的右手,挑了一根手指慢慢往里塞。紧致的穴口一开始不愿接纳,他自动放松身体,顺便加大抠挖的力度。
观志的食指被贪吃的穴口渐渐吃进去,里面存在的来自白孑左手的食指和他嬉戏,一股又一股爱液分泌出来润滑。
白孑早招架不住有些凶狠的扩张,头靠在他锁骨上,嘴里发出黏腻的喘息。
观志在这方面倒有些天赋,感受着嫩穴变得松软,一根手指趁着爱液的再次喷出而一口气钻进来,怀里的可人儿惊呼一声,收回自己的手。
白孑身体软得化成一滩水,鼻尖冒出细密的热汗,浓郁的体香散发出来,抵在肚子上的阴茎涨的更大了。
观志情动不可抑,三根手指快速转动抽插,不曾想挖到一处媚肉,引得可人儿发出更诱人的叫春,身体不停颤抖。
他唇角翘起,坏心思地对着那处软肉发起进攻“贫僧才疏学浅,只怕这一知半解的治病技法会让施主受些苦,还请施主见谅。”
白孑听着他的挑衅,刚要分辨几句,就被灭顶的快感砸的晕头转向,根本分不出心力同他斗嘴。
白孑尽全力忍耐,没露出半点要射精的迹象,眼泪开始从眼眶里滑落。
观志见他落泪,有些心疼,手指抽出来。他掐住纤瘦的腰肢儿把人往身上一抱,硕大的龟头和茎身一口气挤进被玩弄糜烂的嫩穴。
白孑双腿下意识缠在他的腰上,双手紧紧搂住脖颈,“啊!秃驴你!”他被箍在怀里欺负,强烈的失重感使他惊慌。
嫩穴因此夹的更紧,穴里传来轻微撕裂的痛感还有巨大的满足感交织,让他下意识骂出了口。
观志听他口不择言,心下欢喜之意更甚,面上却人模狗样地装出被冒犯的模样。
他的公狗腰不断向上顶,远远看起来二人似动物般野合,坚挺的巨根猛烈抽插,白孑一口咬在他的锁骨上,留下一串牙印。
观志去拿食盒回来的
', ' ')('路上,突然想起与白孑初遇的情景。那天也是这样大的雪,他听心腹来报太傅大人病重,二公子进宫求药在养心殿跪晕了。
这件事皇兄并未隐瞒他,早先派太医院正去太傅府时就已经知晓,太傅撑不过今年,但皇兄下令封锁消息,也就没人敢多嘴。
白孑,哦不,应该是白折瑜醒来时天有些黑了。在一旁侍候的宫女立刻端来一碗参汤,苦味有些刺鼻。
厉若桁在一旁批阅奏折,见他醒了就喊来太监“齐德旭,送白二公子回府。”手上动作没停。
白折瑜连滚带爬地下床,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额头被纱巾裹着又渗了点血出来,哭的红肿的眼睛被悲伤覆盖。
喉咙已经哑得说不出话,他只能继续磕头,试图给自己的母亲求到良药。
177骗了他,所有人都在欺骗他。白折瑜并不知晓母亲时日无多,他只想医好母亲。
齐德旭扶起他,这个身子单薄如纸的小少爷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宫女围过来强行帮他换好衣衫,簇拥着他出养心殿时,碰上前来觐见的靖亲王,也就是如今的观志主持。
毫无血色的脸庞,无法聚焦的眼神,苍白失色的唇瓣,整个人被强烈的悲伤笼罩。
下台阶时,他腿疼吃不住力,眼瞧就要往一旁摔去,靖亲王拉了一把,并嘱咐太监好生伺候。
小太监吓出一身冷汗,也不敢怠慢,赶紧扶着他坐上出宫的马车。
这辆车驾是帝王才能享用的规格,一路上百姓议论着皇帝赏赐的殊荣。
白折瑜蜷缩着,头晕的厉害,回家的路途格外漫长。漫天的大雪好似飘进心中,帝王之情凉薄如斯。
白折瑜强撑着身体,回到母亲的床边。“都这么大了,怎么还像个孩子。”屋内的药味似乎淡了。
白谨略施粉黛,身上穿着她最喜欢的那件落蕊茜纱裙,外面披着绛紫色云纹大氅。
地龙烧的很旺,整间屋子如在春日里,但白谨还是拢着衣袍,额头上冒出细密的冷汗。
她伸出手摸了摸白折瑜的发顶“娘亲最后悔的就是没能早点找回你,都怪娘亲无能。”冰凉的手贴到他温热的脸庞上。
白折瑜汹涌的泪水决堤,他狠狠摇头,扑进她怀里痛哭流涕。
章嬷嬷也跟着偷偷抹泪,白谨冲她招了招手,那动作虽然僵硬无力了些,但还是令章嬷嬷回忆起年少时的白谨。充满生命力的姑娘总是爱闹爱笑,从来不管什么礼仪。
白谨悄悄吩咐她去拿杏仁粥,还得煮两个水煮蛋拿过来。
小馨儿一边给白折瑜跪肿的膝盖上药,一边悄悄抹泪。她是白谨的贴身侍女,前些年放了身契嫁人,近日听闻白谨病重特地赶回来照顾。
不多时章嬷嬷端来杏仁粥,水煮蛋已经剥好壳,一并放到床边的小桌子上。
章嬷嬷喊上小馨儿一块儿出去,最后的时光还是留给这对苦命的母子吧。
“我们玉儿这么久没回来肯定饿了吧?娘亲喂你吃你最喜欢的杏仁粥。”她手抖得厉害,只能尽力拿稳。
“玉儿乖,听娘一次话好不好?”白折瑜原想接过粥碗,听这话他也就乖乖盯着娘亲,贪恋最后的温柔。
屋子里只剩下吞咽声和勺子触碰粥碗发出的声音,白谨有些浑浊的眼此刻明亮了些,努力铭记此刻的温情。
一碗粥的时间太短,短到隔了十几年,白折瑜才再一次吃完。
白谨的力气花光了,等到最后一口吃完,她露出明媚的笑,手一松,碗勺如白折瑜破碎的童年一样碎裂四散。
每一口粥都夹杂母爱和痛苦的泪,甜蜜和痛苦交织,谱写爱的尾声。
白折瑜哭成泪人,紧紧抓着母亲的手,可生命的消散如流水,白谨靠在床边,努力吸了几口气。
她强撑着去拿水煮蛋,用她绣的翠竹帕子裹着,轻轻覆上白折瑜红肿的双眼,温柔地给他消肿。
白折瑜无法出声,这些日子熬着,又吹了那么久的冷风,大雪的重压让他疲惫不堪,他再也无法叫出那声“娘亲”,就像当年被拐子抱走时一样。
他急的张大嘴,一丝声音也发不出,他使劲只咳出一口血来。
白谨累极了,水煮蛋从帕子里溜走,滚到再也看不见的地方,她用帕子擦掉白折瑜嘴边的血迹“娘亲有些累了,玉儿,娘亲先休息一会儿,等娘亲醒来再给你揉眼睛。”
手滑落的动作被无限慢放,变成了白折瑜往后人生里的噩梦。白谨脸上挂着一如往常温柔的笑,那双眼睛再也睁不开了。
靖亲王从宫里出来后,快马加鞭来到太傅府,怀里的圣旨还热乎着。
太傅府挂了白,府里倒是井然有序,很快有人引路,他又见到那个毫无生气的人。
宣读完圣旨,他宽慰白折瑜两句,也不知听进去没有。很快齐德旭领着人过来和他一起帮忙操办丧事,白折瑜全程只安静坐在那里,紧握一块带血的帕子。
今年的雪一直落个不停,百姓都说这是上天在哭太傅的英年早
', ' ')('逝,哀叹几句后,又想着这样的瑞雪,明年开春一定是个好年。
白孑可怜又可爱的喘息声淌进心里,观志佛心动荡,被抛开的理智还没有回笼,阴茎猝不及防被嫩肉夹到,没忍住射了出来。
炽热的精液喷洒在被操的凸起的敏感点上,烫得白孑止不住地颤抖,小猫儿似的娇喘悄悄溜出嘴,潮水般席卷而来的快感爽得美目上翻。
观志抱着他又泡起温泉来,温暖的泉水裹挟香汗淋漓的身体,他从额头一点一点吻到娇软的唇。
里面还残留着自己射出的浓精,混杂甜甜的津液,双舌缠弄嬉戏,刚刚熄灭的情欲再次被点燃。
白孑的双手从脖颈移开,一路往下摸去。深色的乳尖沾着晶莹的水珠,被柔软的手指夹住玩弄,细密的痒意令人头皮发麻。
观志的呼吸加重,情欲化作游丝游走在两人赤裸相对的肌肤上。
白孑娇笑一声撤手,轻轻推开他,任由四周弥漫的水雾掩埋他诱人的身体。
观志跟着他玩闹,半勃起的阴茎被水流的波动挑起更多情思,从包皮中探出的龟头,敏锐地感受水流的轻抚,虽不及白孑高超的口技,但也十分刺激。
白孑扔下他,悄悄上岸去拿自己的罗帕,那上面绣着凤仙花,因时常被贴身收着,帕子也沾染上勾人的体香。
观志趴在水边,漂亮的丹凤眼盯着白孑的一举一动,浑圆肥大的臀在眼里晃出花儿来,身下的阴茎坚硬如铁,全然不似刚结束一场短暂性爱的样子。
白孑走到他身旁,小巧可爱的玉茎翘着,随着步子一抖一抖,观志看直了眼,下意识吞咽一口津液。
“住持不怕看花了眼?”他蹲在观志身旁,将手中的帕子卷成一条,覆上含笑的丹凤眼,在后脑勺扎紧。
观志嘴角快咧到耳根了,原先满是精明的神色消失不见,只剩下一个被爱欲裹挟的傻子。
白孑嗤笑一声,看到正好飘到手边的托盘,上面还有两盏已经被泉水暖热的酒杯。
他用钩子固定托盘,拿起桂花糕咬一小口,扯过被黑暗拘住的观志,粘着碎屑的唇又撬开手下败将的防守。
甜腻的糕点在舌尖化开,观志兴奋地搂上白孑修长漂亮的脖颈,拉住他加深这个桂花味的吻。
过了许久,白孑红着脸推开他,手指捏在他厚实的肱二头肌上。观志的技术突飞猛进,才吻过几次就能反将他,白孑心头闪过一丝郁闷。
托盘上有一只白瓷酒壶,里面盛的是宫廷御酒,酒量差的人喝一口就得睡过去。
白孑将两只酒盅都倒满,牵过观志的手,给他塞上一杯。“住持,可否赏脸喝盏交~杯~酒?”他一字一句地说出口,引诱这个破戒的和尚堕入无间地狱。
观志的耳朵红的厉害,耳垂像缀在树上的樱桃,白孑看着又牙痒起来,贴近他一口含住,嘬几下后就放开。
银铃般的调笑回荡在四周,白孑身上如兰的气味被水雾冲散,飘在身侧或远处。
丝带一样柔顺的乌发,从乳尖滑走,观志捏着酒杯整个人显得十分小心翼翼。
他没有听到白孑入水的声音,便稍微往另一侧退了退,随后一脚跨上岸边,开始摸索前进。
白孑把玩潮湿的秀发,背靠在屏风上,白嫩的脚轻轻往观志那里踢了一块石子。
观志本就敏锐的听觉在被剥去视力后,显得格外灵敏,毕竟住持可不是白当的。
他向着白孑所在的位置大步流星,每一步都走的稳稳当当,露出意气风发之感,当然,前提是忽略完全赤裸的身体,和摇晃的硕大阴茎。
龟头感受着空气里冰凉的微风,铃口微微张大,平时隐匿在衣袍之下的器物被动暴露,美人儿的眼神好似刀子一般,从肌肤的每一寸刮过。
观志内心涌上一种隐秘的快感,这种暴露在他人面前,揭露自己所有隐私的疯狂感,令人陶醉其中。他越来越逼近白孑,每走一步都使他热血沸腾。
白孑见他气势汹汹,又抿了一口,一个漂亮的转身顺利躲开观志信誓旦旦的熊抱。
冰凉柔顺的发丝,擦过双乳的乳尖,腹肌的沟壑也被描摹,狰狞的阴茎被轻轻抽了一下,茎身肿胀得更大,接住滑落下来的乌发,摩擦得铃口忍不住冒出乳白色的液体。
魅惑的娇笑似远而近,酒盅里的酒水看起来平静无波,内里却暗潮汹涌。
全身的感官被无限放大,鹅卵石的冰凉滑腻从脚下蔓延开来,一根温热纤柔的手指从尾椎划过去,他立刻伸手一抓,却扑空。
心底像被小猫抓过,他有些急切地想要抓住那玩弄人心的手。
忽然,龟头被舔了一口,湿润又温热滑腻的触感冲击神经,铃口流出的精液被软舌卷走,他喉咙一紧,茎身更加肿大。
周围又安静下来,连呼吸都凝滞在陌生的刺激里。观志的卵袋比常人要大一些,沉睡在腿根看着可怖又可人。
他收住呼吸,大腿夹紧,脚趾下意识用力抓地。脆弱的卵袋右侧被捏住把玩,左侧被吸进
', ' ')('一处潮湿又有点炽热的嘴里,由着软舌拨弄舔舐。
这样的体验太过新奇,被乌发顶住磨蹭茎身的感觉,一瞬间冲进大脑,可铃口忽而被堵住,一根冰凉细长的小棍子捅开铃口薄弱的防卫。
“施……主……不可~唔嗯。”观志刚想讨饶,那小棍子开始慢慢钻进粉色的尿道,两侧的卵袋被勉强吃进嘴里,温柔吮吸。
稚嫩的尿道从未被如此对待,撕裂的痛感被卵袋传来的抚慰给压下去,细嫩的手掌包裹茎身,扶住想要退缩的阴茎。
观志脑中警铃大作,可手却好似被牵制住,只微抬一下,最后落在身侧紧握成拳。
白孑并不在意他的讨饶,手上动作一刻不停,狠心又温柔侵犯着,观志的身上浮出一层冷汗。
天空又开始飘雪,晶莹的雪花毫无章法地飘落,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观志内心怕得厉害,但真实的快感从不欺瞒失去理性的头脑。他忍耐着白孑的动作,突然一片小雪花无故落在滚烫的龟头上。
玉器已被浸染成一样的温度,除了撕开尿道的痛感,还带来一丝奇怪的快感。“唔呃,呼,施~主,贫僧…啊~”玉器终于塞满整个尿道,尖细的头触碰到根部,剧烈的快感吞没他要说出口的话。
白孑坏心思地抽出一段,听着上方传来的痛呼,又猛地刺进去,沉重的闷哼声从胸膛里散开,勾得后穴更湿软。
他吐出被舔弄许久沾染甜腻津液的卵袋,牵着观志再次进入温泉里。
观志一开始走得很慢,每动一下玉器就会在尿道里面摩擦,稍微有些动作,尖细的头就会不停地戳弄根部,卵袋又被人握着往前拉,时不时挤一下,他快被憋疯了。
是的,白孑并没有牵着他的手,而是握住脆弱的卵袋拉着他往前走。
观志的双腿抖得厉害,身上热得发慌,白玉似的脸颊染上绯红,唇瓣微微张开,慢慢流下一根银线似的津液。
白孑并不着急,引诱着他走向情欲的深渊,每一步都是堕落的根源。
观志深呼几口气,努力适应这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不能高潮射精的痛苦又撕扯他无助的内心。
两人慢慢被暖泉浸没,被折腾不行的阴茎还跳动一下,才渐渐适应炽热的温度。
白孑松了手,挽住观志拿着酒盅的胳膊,控制角度一点点喂他喝下。酒一入胃便烧起来,暖透五脏六腑。
观志当王爷时喝过一回酒,那天他的皇帝哥哥兴致盎然,又碰上户部侍郎奉上外国进贡的酒酿,他被哄着喝了一杯。
当时酒劲儿上来,也有些尿意,正巧皇后嫂嫂找过来想一起尝尝这酒,他竟然当面脱掉裤子,半醒的小鸟就这样飞在众人眼里,闹得鸡飞狗跳。
那件事后,他气了户部侍郎好长一段时间,时不时就搞个恶作剧捉弄人,酒是再也不碰了。
现下的酒劲上来,他有些茫然无措,被堵住的肿胀感有些难受,他下意识要伸手拔掉插着的玉器。
白孑拦住躁动不安的手,把自己那一杯尽数饮尽,重新倒满后,又全都喝进嘴里含住,手里的酒盅扔到托盘上。
观志听着动静却没明白他想干什么,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白孑松开牵制他的手,任由他触碰玉器的尾部。
这件玉器是一位神医赠予白孑的,赠的过程倒是与现在的境况差不多,只不过这根确实是用来温养身体的,白孑情欲难解时常用。
观志凭借本能粗暴地拿着玉器尾部抽出一段,整个人像是油锅里的虾,一下子要蜷缩成一团。
白孑搂着他的脖颈,将他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肩头,左手裹住胀得发肿的阴茎,十分快速且用力地撸动搓揉,右手按住观志捏着玉器还停在半空的手,使了个巧劲儿让玉器又滑进去顶住根部。
观志被他这一连串儿的动作弄的晕头转向,下身阴茎吃到的恐怖快感快要击碎他的灵魂。
醉酒后的观志更可爱了些,白孑听着他发出的细碎哭声,下手反而更重。“简玉~不要这样~”他缓了几口气,终于叫出他的名字求饶。
白孑用右手扶着他靠在池边,闭眼吻上性感的薄唇,两舌会晤时醇香的酒水夹杂其中,他搓弄的动作折磨得观志用泪水加深这个吻。
白孑感受着手里被玩弄折磨的阴茎,似乎有射精的迹象,他狠狠掐着揉搓,玉器被挤压在尿道里搅动,身下的人颤抖不停,大腿上的肉全都绷紧。
观志双手摊开抓着岸边的石头,指尖用力到发白。白孑一把扯出玉器,一手捏着卵袋尽力压榨出所有的精液。
观志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瘫软在岸边,硕大的龟头还在疯狂喷射精液,腥臊的气息充斥二人的鼻尖。
白孑解开覆在那双漂亮的丹凤眼上的罗帕,红通通的双眼闯入他的眼中,扭曲的快感在心底驻扎,白孑眼底的疯狂只出现一瞬,并没有让观志发现异常。
白孑躺到他怀里,时不时咬一下迷人的喉结,双手不安分地揉揉肿成小葡萄的乳尖。
观志慢慢回过神来,
', ' ')('情爱的气味已经消散,白孑身上惑人的浅香又开始拨动他的心弦。
粗壮的阴茎又抬起头,半软不硬地翘着,观志似乎想到什么,喉结上下滚动。
白孑帮他发泄了一通,又耍手段调教他,现下得让他歇息,短时间内要是接受太多刺激,之后可就不好玩了。他亲一口观志的薄唇,起身上岸去拿擦身的棉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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