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徽一副视死如归、委曲求全的献身模样,月宜笑得肚子痛,从前静下心来便觉得满身的担子,思考前途、思考未来、思考赚钱,还有关于湘湘的一切。可是自从遇到了葛徽,他仿佛成了身边遮风挡雨的大树,遇到难题,他可以为她解决。
月宜奖赏他几个吻:“好吧,那我来欺负你!闭上眼睛。”
“干嘛闭上眼睛,我还想录下来呢!这是你这小坏蛋欺负我的证据。”一边说一边掏出手机抵在墙边立好,然后打开摄像头。
月宜在他胸前掐了一下,硬邦邦得,都是肌肉:“坏蛋!”
葛徽笑道:“好了,开始吧。”
月宜红着脸坐直身子,然后先把葛徽的裤子扯下来,只穿着黑色的内裤。他虽是个作家,但却比很多很多同龄人身材还要好。两条长腿肌肉分明,十分结实。葛徽玩笑说:“我是不是得来一句霸道总裁的台词?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不满意!我喜欢白白净净的小书生!”月宜哼了一声。
“白斩鸡。”葛徽切了一声。
月宜双手合十,憧憬地望着天花板开口说:“是真得,很温柔的男孩子,白白净净,和我撑着一把伞走在江南水乡的青石板街。好美。”
“我也行啊,你想啥时候去?咱们可以等你考完大学一起去旅游,我买一把伞给你撑着,你在旁边走,但是你得小心,青石板街很滑,小心咕咚一声调到小河里。”
旖旎的氛围顿时被打破,月宜被他气笑了:“你就故意煞风景!”她说着,就在葛徽内裤鼓鼓囊囊的地方不重不轻地抓揉了一把。葛徽“哎呦”一声,撇撇嘴:“小乖,我这和你实话实说,你就想让我变太监。”
“谁让你总是口头上欺负我……”她怕他疼,小手便轻柔地隔着内裤给他揉了揉,她的手极软,两人十指相握的时候,葛徽总是很喜欢揉捏把玩的她的手指。“唔……小乖,亲亲它。”葛徽舒服地央求着。
月宜点点头,将他内裤也扥下来,挽了挽鬓边碎发,俯下身亲了一口。
葛徽捏捏她的小脸:“小乖最乖。”
月宜抬手将自己的睡衣也脱了,彼此坦诚相待,没有上回那么羞涩。月宜嘟了嘟嘴,还有些小女孩儿的天真俏皮。她深深吸了口气,双手向上抚慰着葛徽的胸前,顺着肌肉纹理不断向下,最后又回到他双腿间的毛发深处,握住两颗精巢揉搓着。
葛徽舒服地双手枕在脑后,扬起脸,闭上眼睛,享受情欲在身体里的灌溉游走。
月宜的吻也从上向下,濡湿了葛徽的心,他终于忍耐不得,抬起手揉捏着她的奶子,尤其是奶尖,指甲微微蹭过,感觉到身子有些绷紧。她下身流出来的蜜液蹭在了葛徽的腹部,他睁开眼,眼底情欲高涨,却还在努力隐忍:“小乖,现在能进去吗?”
月宜很想自己摸一摸花穴,但还是放不开,思忖着应该差不多了于是婉声说:“那我试试……”
葛徽满怀期待,见她面色如同秋日里犹胜春光的枫叶红色,情不自禁抬起手轻轻抚摸,指尖触碰到细细的绒毛,心底蓦然一软。
这是他的小乖,是他未来与自己携手走完一生的妻子。
月宜却不知他心里的柔情百转,只是认真地扶着葛徽的肉棒坐下去,也许是心底的快乐和刚才的互相抚慰,这次倒是没有那么痛,只是顶到最深处觉得有些涨。
葛徽眉心蹙起,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努力捅入深处,她那里太紧,层层迭迭,好不容易龟头才探入深处,惹得月宜也开始急促地喘息,小穴绞紧,一动不动。
葛徽忍耐不住了,腰部往上耸动了几下,每一次抽插都觉得异常困难,月宜的小嫩屄里头嫩肉贪吃得很,裹着他的肉棒不肯放开。他双手又攀上月宜的娇乳,摸了几下嘶哑地开口:“小乖,放松些,你不是还要欺负我吗?”
月宜吐出几声媚人的呻吟,哼哼唧唧得,酥了葛徽的骨头。她细细想着看过的那些小电影,便学着其中的动作,开始上下浮动,小穴吞吐着葛徽的大鸡巴,上头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液。月宜的胸随着动作而晃悠悠得,那样丰满圆润的一双小肥兔子,蹦蹦跳跳,顶端两颗红红的奶尖娇艳欲滴,像叁四月里最后甘甜可爱的小樱桃。葛徽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额上的汗水因为月宜的动作不断淌下。她的动作已经尽自己最大努力,奈何这种速度还是不能满足葛徽,葛徽不得不一手掐着她的纤弱腰肢,帮着她重重落下,又快速抬起。
这样连续几下浮动,月宜被他的大鸡巴直接捅到了花心深处,身子抖动得厉害:“嗯……轻些……”
“已经很轻了,我都想狠狠地干你。干得你要死要活。”葛徽咬着牙说。
月宜红着脸气喘吁吁地说:“不行……你、你要让我歇会儿……”
“我还没到呢!”葛徽埋怨说。
月宜傲娇地扬起小下巴:“谁管你啊?”
葛徽恨得牙痒痒:“那就别怪我反客为主了!”说着,就着这样身体相连的姿势,一下子将她扑倒在床上,女孩儿柔软的青丝顺势如瀑布一般铺散开来,一半垂在地面,像是海中摇曳的茂密的海藻。她惊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葛徽扑倒,使劲捶了一下他的肩膀娇嗔着:“你干什么嘛啊?”她声音带着性事的慵懒妩媚,一种快感从葛徽的尾椎骨开始向四面八方蔓延。
“干你,肏你,肏死你。”葛徽暧昧地吐露荤话,“喊声老公。”
“不要。”女孩儿娇嗔。
“喊一声。”
月宜仍然鼓着嘴不肯说。
葛徽嘿嘿一笑,压着她的肩膀,下身毫无预警地开始飞快抽插,每次都是只剩下一颗龟头,然后再狠狠地贯穿。这根硬邦邦的大棍子如同一头凶兽在月宜花穴里肆意驰骋,把所有的嫩肉都狠狠肏了个遍:“小乖,中华文字真是博大精深,你看看这个肏字……”他手指沾了沾两人身下的淫液,然后在月宜胸前写着“肏”字,旋而沉声说:“入到你的肉穴里,是不是很形象,我的大鸡巴正插在你的小嫩屄里头,这就是肏你!”
他兀自说得激动,每说几个字就要证明什么一样,狠狠地、快速地插几下,月宜心里无力吐槽,就怕流氓有文化!
葛徽虽然是个作家,但是骨子里多少存了几分张扬,在床上也是如此,一投入其中就有点没轻没重得,下身撞来撞去,好几次都差点把月宜撞到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