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觉得挺刺激的,要不我扮演奸夫,你扮演……”
“我扮演什么?”月宜不等他说完,柳眉倒竖,气鼓鼓地道。
赵南连忍着笑,“淫妇”两个字不敢再说下去:“你扮演良家妇女被我霸王硬上弓行了吧?”月宜无语,实在说不过这个小流氓,咬着唇瓣狠狠地瞪着他。可惜她天生一副娃娃脸,就算这样,眼底也是荡漾着几分柔情,赵南连觉得自己都快醉倒在月宜的温柔乡中了:“小乖,给你摸摸我下头咋样?礼尚往来嘛……”
“你小心我给你、给你捏断了。”月宜挥了挥拳头吓唬他。
赵南连乐了:“就你那点小力气,我才不怕。来,看看你未来丈夫的本钱如何,我和你说,这可是关系到你后半生幸福的事情,是胖是瘦,你一定得感受感受。”他嘴上一边说,一边强硬地拽着她的手来到自己的裤子中。月宜也上过生理课,当时学的面红耳赤,可考试还是满分,如今要理论到实践,心里头仿佛钻了一只兔子,激动地四处乱撞。
手掌被塞入一样硬邦邦的棍子,月宜手心都汗湿了一遍,那根棍子也黏湿着,远远得就能闻到一股子腥膻的味道,被她柔软的手掌握住,顿时蓬勃了一分,赵南连喉头发出舒爽的闷哼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布满茧子的手掌,感慨道:“月宜,你身上可真是细皮嫩肉,我差点就交代了。”
“你、你好了没啊……”月宜嗔道。
“你上下动一动。”赵南连握着她的手示范了几下,就是这么几次生疏而拘谨的撸动也让赵南连恨不得死在月宜身上。他另外一只手仍然流连在月宜的胸前,捏一捏、摸一摸,甚至是对着鲜红的小奶尖坏心眼地弹几下,听着月宜酥软这声音娇滴滴地嗔怒,他心里也觉得舒服和自在。
他这一辈子拥有的不多,月宜是他拥有过的最珍贵的人。
他亲着、摸着,从白日里的表白到现在肌肤相亲,好像做梦一样……那个梦!对了,还有那个总是缠着他的噩梦,赵南连忽然紧紧地搂着月宜,一遍遍念叨着“小媳妇儿,我不会离你而去”,月宜被他抱得太死,也不好再给他撸动,索性停了动作,软软的问他:“你怎么了啊?”
“想看看是不是在做梦。”赵南连轻轻地开口。
“那,你觉得这是做梦吗?”
“不是。”赵南连在她耳朵上亲了一口,莞尔道。
梦里的他离她而去,现在的他只会守着月宜,陪她天荒地老。
月宜又问:“那你泻火了吗?”
赵南连咧嘴笑道:“那肯定没,还硬邦邦得呢,怎么也得把里面的东西射出来。你这撸得太慢了,我舒服是舒服,可也更憋得慌。”
“帮你忙,你还挑三拣四得,你自己折腾吧。我要回家。”月宜哼了一声。
赵南连忙拦住她笑道:“这样吧,换个法儿,换个法儿我就弄出来了。”
“还要怎样?”
赵南连一手托着下巴寻思了会儿,灵光一闪,眼底绽出几分精光,可是看得月宜心里发毛,下一秒,他舔着脸对她说:“我们乳交咋样?”
“你说什么?”月宜觉得今天的赵南连新词儿特别多,比自己在课堂上学到的还要复杂。
“就是把我的鸡巴放到你的奶子上蹭来蹭去。”赵南连解释着。
“你、你都从哪里知道,你是不是背着我去那种地方过?”月宜手指指着他,红着眼睛,生气地问,“你要是瞒着我去那种地方,我就再也不和你好了。”
“你这就冤枉我了,我去没去过你还不清楚嘛?我一天到晚忙得脚不沾地,怎么可能去?再说了,有你,我去那种地方干嘛?”赵南连道。
月宜这才稍稍放下心,扁着嘴儿从他裤子里抽出自己的手,上头更加黏湿了,也不知道都是些什么东西,腻腻的,有些不舒服,味道也很腥,可自己并不讨厌。她掰着手指,无所适从,赵南连在她唇上啄了几口问:“答应不?”
“嗯。”她极轻极轻地应着,反正自己不懂,依赖着他,他不会害自己。
他的呼吸重的很,身子往上移,小心翼翼坐在她的腰腹部上方,就怕自己的重量压到她,虚虚贴着肌肤,右手捏着鸡巴,左手揉了一把奶子,用龟头在上头很轻地上下磨蹭了几下,月宜闭着眼,一眼都不敢看。刚才只是摸,她就已经对那根凶器的尺寸有所忌惮,想起来小时候不知羞地黏着他,动不动就动手动脚嬉闹一处,怎么没注意到他那里那么粗大?
赵南连得了法,月宜也没有太过排斥,动作也就粗野起来。
鸡巴在深深的乳沟中前后挺动,赵南连没有肏过穴,所知道的也就是那些话本子,或者许南笙这个不要脸的兔崽子在耳边絮絮叨叨的那些东西,现下他却发现自己聪明的很,几乎无师自通,双手挤压着月宜丰满的奶子,让那些柔嫩的乳肉不停地磨蹭着自己的鸡巴,眼看着粗硬的一根棒子像是最凶狠的武器在月宜乳沟里前后冲撞,把那嫩生生的乳肉都磨蹭得红彤彤得。月宜想要开口,又见那颗龟头蓄势待发,每次几乎都能顶到她的下巴处,要是一说话,赵南连铁定要把那里弄到自己口中。
以前装的道貌岸然,现在就是禽兽不如,月宜暗骂。
许久,赵南连身子倏然绷紧,脊背上的肌肉贲张,那种从未有过的舒爽的感觉像是一道电流席卷了全身。他禁不住哼了一声,月宜循着声音睁开眼,入目看到少年喉头滚动,极为性感,禁不住在那里用嘴唇碰了碰,也顾不得他的精液都射在了自己的胸前,甚至有一些还在自己的颊边,只是觉得这一刻的赵南连令她心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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