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渊看着月宜丝毫没有排斥或者方反感,于是将她顺利地推倒在床上,利索地将她的睡衣脱下来,上半身如玉雕一般展现在她面前,两团圆润的小肥兔子依旧俏生生的,倒扣碗的形状,如同雪峰一般,十分好看。狄渊关了大灯,只留下床头最小的那一盏灯,昏黄暧昧,这样的场景就像是小仙女被他锁在床上一般。
月宜歪着小脑袋,望着房内的壁橱上的装饰品,咬了咬唇瓣,感觉到狄渊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身子,还是有些害羞,抬手想要去盖住狄渊的眼睛。
狄渊自然不允,唇角微微上挑,反而在她手掌上亲了几下,留下濡湿的痕迹,忽然单手按住她的手腕举到月宜头顶,月宜眼神朦胧,不知道狄渊要做什么。
她就像是一只怯生生的小兔子被大灰狼逮住,坏心的大灰狼正在苦思冥想用各种办法欺负一下这只可怜兮兮的小兔子。
红烧清炖,还是煎炒烹炸?
他俯下身在月宜唇上情色地舔了两口:“乖,让我摸摸你的奶子。”
月宜以为又是他平常的举止,他很喜欢自己胸前两团柔软的椒乳,有事没事就要抱着月宜摸两下,甚至是自己看书的时候,他也要把手放到她衣服里抚摸着两团小肥兔子,嘴上说着各种荤话,非要把月宜摸得浑身酥软,泪眼汪汪才罢休。可这一次他摸了两下,一手来回攥着两只奶子往上提了提,看着月宜有些嗔怒,这才收了手,可依旧禁锢着他的双手。狄渊从裤子上抽出皮带,将月宜双手结结实实地绑在床头。
月宜不能说话也不能用手比划,只能无助地看着狄渊,试图知道他要做什么。
狄渊神秘地笑着望向月宜,忽然骑跨在他胸前,不知何时已经把自己的内裤也脱了下来,那根深红色的棒子气势汹汹地指着月宜,前端的龟头几乎就要触碰到月宜的唇瓣,甚至还渗透着一丝透明的清液。月宜连忙别过小脸儿,羞涩地不敢对视。
狄渊继续把自己的鸡巴往前松了松,龟头贴在月宜唇瓣上,坏心眼地磨蹭了几下。然后往后退了退,就这样硬挺地放在她乳沟中间,狄渊双手拢住两团娇乳用力搓揉几下,旋而向中间挤了挤,完全包裹着自己的棒子。
月宜似是有些难以置信,她从来没见过这种行为,瞪大了眼睛,眼睁睁地看着狄渊色情地用自己的娇乳给他撸管。他低着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两团绵软瞧,自己的鸡巴前后耸动,感觉到那样酥软的肉为自己的鸡巴按摩,这种滋味儿和肏穴或者口交完全不同,更多的是一种满足和骄傲。
这样乖巧的小兔子只有自己能享用。
月宜微微张着小嘴,茫然无措,双手被捆绑着,狄渊力气又很大,自己只能软软地在他身下任他为所欲为。狄渊也觉得刺激,硕大的龟头忽然往前递了递,诱哄着月宜说:“小乖,舔一舔。”
月宜撇了撇嘴,可是禁不住他软磨硬泡,龟头在她唇上磨蹭了好久,月宜才慢慢伸出小舌头,怯怯地舔了一下,品尝到那些带点咸腥的精液味道,立刻又转过脸儿,眼底湿漉漉得,睫毛不停地轻轻颤动,显得紧张害怕,而那脆弱优美颈子却蕴出浅浅的樱色,极为迷人。
狄渊觉得幸运,他的月宜在旁人面前总师腼腆内敛,和自己一样,可交往之后却变得活泼生动,像一只小鸟儿,缠在自己身边,满心满眼都是自己。“好舒服,月宜你身上哪里都软软得,我的鸡巴贴上去就能硬的发疼。”
月宜挣了挣手腕上的皮带,呜呜咽咽地看着狄渊,眼角漫上胭脂的红。
狄渊抬手抹了一下,笑道:“小乖,我们就玩玩捆绑,这样很爽。”
月宜的眼神明确表示自己不信。或者说,是他爽,自己肯定要被欺负得散架。
狄渊自然看得懂,他总是觉得很神奇,他和月宜表明心迹的时候彼此也就见了那么两叁次面,可月宜眼神中流露出的情绪他都能读懂,喜怒哀乐,一一烙印在自己心上。可现在,他却满肚子坏水,明知道月宜气咻咻地,可他就是想好好爽一次。
于是他仍旧维持姿势不变,继续揉弄奶子给自己乳交,细软的乳肉好像是最柔软的棉花按摩着棒身,狄渊的呼吸不自觉加重,本来就已经硬邦邦的鸡巴现在好像要爆炸了,他又狠狠地挤弄了几下,蹭得月宜的内侧乳肉都红彤彤得。
月宜又使劲晃了晃手腕上的舒服,皮带锁扣撞击着,声音清脆。狄渊连忙俯下身轻柔地亲吻着两颗红红的小奶尖,然后又去舔舐被自己肏弄的发红的皮肤。舔着、亲着,抚慰了一会儿,终于稍稍止住了月宜的眼泪,可还是雾蒙蒙的,眼睛睁得圆圆的。狄渊心底怜惜,往上挪了挪,唇瓣贴在月宜嫩唇上呢喃道:“这就是乳交,小乖,奶子磨蹭我的鸡巴快把我爽死了。真他吗想操死你,让你一辈子做我的小性奴。”
月宜明白什么是“性奴”,顿时面上一白,以为狄渊在羞辱她,又怔怔落下泪来,狄渊连忙抹了抹她的眼泪失笑道:“小傻子,哭什么啊,又不开心了?我和你开玩笑。”
她嘟着小嘴儿,晃了晃手腕,示意他给自己解开。
狄渊却抬起头,居高临下地看着月宜,痞气地说:“不行,今晚不给你解开,就这样被绑着让我肏。”
月宜扁了扁小嘴儿,嘴角落下去,无限委屈。
狄渊抬手在她脸上掐了一下,留下一道鲜红的印子,趁着她白腻的肌肤,增添一份娇艳。他一只手停留在月宜胸前,轻拢慢捻,继续挑逗月宜的身子,食指在那小奶尖上拨来拨去,偶尔向下压一压,感觉到月宜身子难受的扭动着。他滑落在月宜双腿间,将她的腿分开些,月宜还想和他较劲,奈何小姑娘的力气哪能抵得过狄渊。
狄渊端详着月宜下身萋萋芳草处,里面红嫩嫩得,她真是被娇生惯养长大的富家女,哪里都水嫩,就连这里估计都比别的女人娇气些。他记得第一次干她的时候,女孩儿哭得好像是黄河水决堤一样,整个人疼得蜷缩在他怀里,像是只被人欺负的小猫儿。狄渊伸出舌头先是在两片花瓣上轻轻舔了舔,顿时就察觉到月宜的双腿不安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