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归远不会挑选餐厅,但是之前和郑言辛偶尔出来逛街,郑言辛总能发现一些犄角旮旯的小饭馆,气氛优雅,餐品上等,消费还不算高。月宜也喜欢这样的格调,刚一落座,就好奇地打量着餐桌上红白相间、绣满缠枝花朵的餐布,还有亭亭玉立的、含苞欲放的清香插花。时归远递给她菜单:“随便点。”
月宜勾了几道菜,上菜之后,月宜品尝了连连称赞,最后歪着头笑吟吟地问:“哥,不像你的风格啊,你怎么突然这么浪漫,很有小资情调嘛,上大学忽然自学成才了?”
时归远不好隐瞒,讪讪一笑,诚实道来:“郑言辛介绍的。”
“我就说嘛。不过郑言辛真的爱吃,原来在高中他请我和蓝沁婷吃饭,选择的饭馆就很不错。对了,他有女朋友了吗?”
“没有。不过有个同班女生追求他。我看他倒是有点松动。”
“女生好看吗?”
时归远微微蹙眉,有些吃味:“你怎么这么关心他啊?”
“他不是你的好哥们儿吗,要不我才不在意呢。”月宜哼了一声,又继续说,“我听你讲的,觉得郑言辛对你也很好,你平常又不愿意和别人来往,不管怎样,万一发生什么事,能找到的也只有郑言辛来帮你。我还想着我们哪天一起请他吃顿饭,表示一下感谢。”
时归远闻言,眉眼舒展开,微笑说:“没事的,我已经请过他了,你不用操心。”
月宜复又继续追问那个追求郑言辛的女生是否好看,时归远无奈,从和郑言辛聊天框中翻出那个女生的一张照片,月宜还没看就有点小气愤:“你还珍藏啊?”
时归远哑然失笑,果然无理取闹是世间女朋友的通病,他倒是有绝对有效的办法应对,飞快地探过身在她唇瓣上亲了一口,笑着说:“有些香草的味道。”
月宜顿时羞红了脸,方才的小插曲也忘在了脑后。
最近上映了不少新片子,月宜随意选了一部,可惜刚看了不到半小时就觉得昏昏欲睡,电影噱头十足,奈何剧情有硬伤,女主被人砍了将近十刀还能在厨房跑得健步如飞,实在有点违反自然规律。月宜撇撇嘴,和时归远小声道:“要不不看了吧,咱们提前走?反正电影票也不算贵。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时归远没有意见,起身和她离开。月宜要去一趟洗手间,时归远便在外面等她。没一会儿,手机忽然在口袋里震动,时归远拿来一看,是月宜的信息,小姑娘发来一连串求救的表情包:江湖救急!女厕没有人,你进来帮帮我好不好啊~~~
时归远以为出了什么事,连忙走进女洗手间,月宜赶忙招招手,微微歪着头,青丝散乱着,一副痛苦纠结的样子,时归远忙走近,急切地问:“怎么了?”
“发卡都缠在头发上取不下来,好疼……你帮我弄下来吧。”月宜嘟着小嘴儿委屈巴巴地哀求着。
时归远忍俊不禁,没有料到是这样的事情。
月宜平素都是长发披肩,又或者随意扎一个马尾,今天不知为何非要把头发盘起来,在家中整理发饰就花了不少时间。时归远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笨手笨脚地为她取下那些精致的小卡子:“怎么戴了这么多装饰品?”
月宜扁着嘴说:“我看人家进入大学打扮得都很成熟,可是我还是一副小孩子的样子,索性就想换个发型看看。结果这么多卡子卡住头发,扯得我头皮好疼。”
时归远手指钻到女孩儿的青丝中,轻柔地给她按摩了一下酸疼的头皮。
卡子总算缓缓取出,足足二十枚,月宜舒了口气,时归远笑道:“以后别这样费力不讨好了。还是从前的发型好看。”
“可是那样像是小孩儿。”
“就你这张娃娃脸,刚才的发型也像是小孩子偷穿了大人衣服。”他笨拙地为她绾发,最后束了一个有些滑稽的马尾,但是月宜并未嫌弃,刚要说话,时归远忽然眼疾手快地拉着她进入洗手间最里面的隔间,从内反锁“嘘”了一声。
果然,门外走来两个女孩子,嘻嘻哈哈地也在调侃方才的电影。月宜紧张地抱着时归远,吓得大气都不敢喘。时归远揉揉她的脑袋,比划着“别害怕”。
这里的卫生间名字就叫做“五星级卫生间”,里面干净整洁,每一处都清洁的仿佛明镜,香薰遍地是,一点都没有普通卫生间腥臭的味道。时归远抱着月宜坐在马桶盖上,他站在月宜面前,含笑看着她,月宜觉得他的表情有点古怪,目光忽然往下一看,果然发现那根大棍子不知道何时已经把他的裤子顶出来一个包。
她捂着小嘴儿,羞愤地抬手指了指。
时归远笑得慧黠,又往前走了走,故意把自己热腾腾之处贴在月宜面上。月宜在这密闭的空间内不敢动作,咬着牙气咻咻地瞪着时归远。时归远只觉得那张小脸和棉花一样,还透着点凉意,舒服地想要肉贴肉地磨蹭几下。
想到此处,时归远也是脑子一热,真的把牛仔裤拉链解开,内裤随意一扯,露出自己硬挺的鸡巴显露在月宜面前。
月宜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恍若今晚的满月一般,仿佛难以置信时归远胆子如此大。时归远喉头激动地滚了滚,鸡巴往前一探,彻底贴上月宜白嫩无瑕的小脸,慢慢磨蹭。月宜急得去掐他,时归远一下子握住她的手,指了指外头,月宜用手指在他胸口写着:会被发现!
时归远也回应她,只不过他坏心得很:你小声点就不会被发现。言罢,就弯下腰透过月宜的领口,揉捏着一只娇嫩的奶子。
月宜挣了挣,那大手就好像黏在自己身上一样,怎么甩也甩不开,只得按住他的手,哀求地看着时归远。
时归远竖起一根手指,用嘴型和她说着:就一次,乖,没事的。
月宜咬着唇,只能放弃挣扎,自己也指了指唇瓣,希望他亲亲自己,以示安慰。时归远当然不会拒绝,低头缓缓嗫咬她柔嫩芬芳的唇瓣,像是好吃的果冻,时归远不忍放开。他另外一只手着急地脱下月宜的裤子,她今天穿的小内裤是两边系带得款式,更方便时归远欺负她,脱下之后塞在自己裤兜里,月宜连忙说:“还给我……”
时归远捂着她的小嘴儿摇摇头,他把月宜抱起来,自己转身坐在马桶盖上,分开她双腿,面对面,扶着她的腰肢一点点往自己的鸡巴上坐下去。月宜紧张地下面绞得死死的,时归远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鸡巴完完整整地插进去,可也只能是插进去了,再想动一动就堪比酷刑。时归远喘息地很重,一手将月宜的奶子揉捏成各种形状,咬着她的耳朵,吹了吹气,用最轻柔的声音和月宜说着“放松小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