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宜嘟起小嘴,眼波流转间娇滴滴地嘤咛着:“想要你揉……”
“真乖。”葛徽奖赏一般双手拢着绵软的乳丘,每揉一下,下身就按照规律往上顶一下。她力气不够,自己上上下下吃了一会儿肉棒就喊着累,俯趴在他身前软软地嘟囔着:“累了,你抱抱我……都没有人心疼我……”她一边说,眼泪却慢慢地落下来,双手紧紧勾着葛徽的颈子,和他撒娇。
“我心疼你啊。月宜,我在这儿啊,有了我你就不要再像以前那样默默一个人扛着,我什么都帮你,一直陪着你。”葛徽拍拍她的背柔声哄着她。
她似乎听进去了,啜泣的声音渐渐小声了,葛徽扬起唇角,轻轻揉了揉她的长发。可是胯下的鸡巴却还是凶悍地顶弄。他还是觉得不够,将她转了个身,背对着自己坐在自己的腿上,扶着自己的肉棒重新插进去,火热的身躯贴着月宜的后背,她的肌肤触手生香,这般依偎着像是软软的棉花。
那双奶子肥嘟嘟得,双手稍稍拖住,掂了掂,晃动几下,葛徽低笑道:“平常穿衣服没看出你的奶子大,现在看来,骚得很。”
她咬着唇回眸嗔道:“你瞎说。”
“怎么不是,你看你的奶子,这么白、这么嫩,还这样好看,我一拍它就和蹦蹦跳跳得,可不是骚吗?”葛徽咬着字,故意加重音道,“你是我的小骚货。”
月宜觉得这话实在是难听,可心里却又酥痒难耐,面颊如合欢花一般艳丽,连带着自己的花穴里也涌出更多汁水,好像是要将那根肉棒淹没了一下。
葛徽也察觉到她情动,笑道:“我就知道你爱听,小骚货最喜欢挨肏,那今天老公就好好肏你,给你灌精,让你生孩子。”说着,挺动着精瘦的腰身,向上用力顶去。他的肉棒本来就很粗长,这种姿势又插得深,月宜没一会儿就被他干得攀上高潮,像是提线娃娃,晃晃悠悠得,只能依靠胸前作祟的一双手和两腿之间那根肉刃支撑自己。
葛徽目光沉沉,落在月宜杨柳一般摇晃的纤细腰肢上,她可真是个尤物,身子虽然单薄,该瘦的地方瘦,该丰满的地方却又很丰满。他心里充满畅快,又觉得自豪,这样好的女孩子要做自己的媳妇呢。
这般想着,就将她的小脑袋用力扳过来,二话不说贴上她的唇,那里面就和她的小嫩屄一样,又软又湿,滑溜溜得小舌头被自己逮住,含在口中重重吸了好几下。然后就沿着她的口腔内壁来回舔舐。
“唔……别……”月宜觉得喘不上气,摇晃着小脑袋,好不容易摆脱葛徽。葛徽肉棒前端的龟头却忽然挤到最深处,又听得月宜惊呼一声,惊慌地说:“别去那里……会疼……”
“进到子宫里,射进去让你怀孕不好吗?”葛徽握着她的娇乳狠狠捏了一把诱哄着说,“生个小娃娃,像你也像我。”
“不行……我、我还要上学……”月宜声音娇颤颤得,可是却并不坚定。
葛徽低语着:“不去上学了,就在家里做我的小媳妇儿,我出去工作赚钱养你,你每天就在床上躺着,等我回来干你就成。”
“不要、不要……”月宜的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眼圈泛红,可越是这样柔弱无辜,越想让葛徽使劲蹂躏她。
葛徽却固执地说:“就要。”说着狠狠干了几下,龟头几乎就要挤开宫口,月宜身子紧紧绷住,双手往后拽着他的手臂娇怯地央求着:“我害怕……啊啊……停……不要那样……不、不要……”
“偏要!”葛徽咬着牙冲刺,嘴上不肯听,强迫月宜和自己一起幻想,“我每天下班回来就肏你,肏得你下不了床,所有的精液都给你。到了周末要是不上班,我就一天都和你在床上,让你的小嫩屄永远含着精液,怀了孩子,我也肏你……”
“葛徽……不、不行……啊啊……不……”月宜的脑海中也不断幻化出这些隐秘的景象,在歌会疯狂地抽插下,月宜终于又到了一次高潮,彻底瘫软在了葛徽怀中。
葛徽还未到,将她双腿蜷起踩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每向上顶一次,就掐着她的腰往自己鸡巴上套弄:“嗯,好紧、小骚货肏起来真爽,像是套子一样,唔,是不是老公天生的鸡巴套子,嗯?小乖?”
月宜哼哼唧唧得,最后被他磨得没有办法,断断续续地说:“是、是你的……鸡巴套子……唔……不要了……老公……求求你……我真的、好累……”
葛徽使劲按住她的身子,最后发泄了一会儿,把精液射入月宜花道内。他抱着月宜小心翼翼去了洗手间,拿着花洒给她冲洗干净,又把那些精液都挖出来。月宜伏在他肩上软软地说:“你刚才还说要让我生小娃娃……”
“逗你的。咱们等你大学毕业了再说。”葛徽点了点她的鼻尖莞尔道。
月宜展颜,靠在他怀里和他说:“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葛徽,你是我的英雄。”
葛徽和她穿好睡衣,她看着月宜洗漱完了便去卧室陪伴湘湘,自觉地要去客卧,但是月宜拉住他的手,拍了拍身侧轻轻地说:“葛徽,你和我一起睡吧。”
“可以吗?”葛徽惊喜地问。
“可以的,你不是答应湘湘要做她的爸爸吗?”月宜眨眨眼,声音温婉。
葛徽自然不客气,连忙躺下,望着最里面还在熟睡的湘湘,又看看月宜,微笑说:“媳妇儿也闭上眼睛吧,明天老公带媳妇儿还有女儿一起去吃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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