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了绵绵春雨,月宜一直很喜欢下雨天,她喜欢闻泥土在雨中特有的香气,自己侍弄的花草也可以享受甘露的滋润。
可现在,她完全感受不到平常的那份喜悦,甚至也闻不到她最喜欢的泥土的清香,她身体里所有的感觉都被男人坚挺的肉棒所擒获。
那是一根充满力量的凶器,如同刚刚挣脱枷锁的厉兽,在月宜脆弱紧致的花穴里横中直撞,肆无忌惮地欺凌她。她第一次被贯穿的时候,差点疼得背过气去。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可是慕容昀没有丝毫停歇,粗喘着,在自己身后疯狂地进进出出。
而她的花穴却好像脱离了自己的控制,层层迭迭的软肉环绕吸吮,让慕容昀的那根肉棒往里入得更深,瞬间席卷全身的快感令她不受控制地呻吟、颤动。
莹白的肌肤氤氲着浅浅的樱粉色,慕容昀看得着迷,在她肩窝处、背上、侧面、唇瓣都留下一个一个鲜红的印子。月宜觉得慕容昀就是在丛林中满眼放绿光的猎豹,饥肠辘辘,看到了自己这个可口的点心要一口吞入腹中。
“啊……嗯啊……唔……不行了……不行……好深……你出去一些……呜呜……慕容昀……我不要了……”她又哭又叫,还伴随着软甜的婉转呻吟,本来是哀求,可听到慕容昀耳中就变成了撒娇。
“小妖女很疼吗?被那么多男人玩过了装什么?是我的鸡巴粗还是别人的鸡巴粗?”慕容昀用力挺动腰身,逼迫着月宜回答。
她噙着泪,异常可怜,只能无助地摇摇头,惶然无措地说着:“没有……没有别人……慕容昀……你不许说我……”
慕容昀现在脑子不清楚,只是自顾自地说着荤话:“继续叫我的名字,否则我肏烂小妖女的骚穴。”
月宜只好软软地一声又一声地唤着他的名字,像一只迷路的小奶猫,哼哼唧唧到处喊着伙伴的名字。
而这个伙伴正骑在她背上,玩命地肏她。
她的穴里慢慢流出越来越多的汁水,也许是药效还在持续,慕容昀感觉干起来也没有刚才那样寸步难行了,一手松开了她的腰肢转而来到她胸前握着一团肥嘟嘟的奶子轻拢慢捻:“奶子挺大,被人摸过几次?”
“没、没有……”月宜小小声地反驳。
慕容昀每说一句话鸡巴就使坏一般在她身体里狠狠干一下,好像就喜欢听着她断断续续话不成句的绵软声音。
二人贴合之处春水汨汨,也不知道是谁流出来的更多,暧昧的水声此起彼伏,甚至盖过了屋外的绵绵细雨。月宜不知为何想起了“桃花流水”“春江水暖”,原本烂熟于心的古诗词意象,现在却十分色情淫靡,她满面绯红,又开始落泪。慕容昀“啧”了一声问:“肏得太爽了?大鸡巴都把你肏哭了?那以后每天都喂你大鸡巴,别吃饭了,吃我的精液就吃饱了。”
月宜双手捂着小脸,细密的哭声搅得慕容昀心烦,鸡巴却不知不觉中又涨大几分,根本无法停止肏干他的举动,就好像她的小嫩屄有什么魔法,紧紧扣在他的鸡巴上,不舍得取下。酥麻的感觉在月宜小腹部愈演愈烈,她一边哭一边哼唧着,身子也像一条脱了水的小鱼儿扭来扭去,慕容昀哪里还能忍住,猛地直起腰,冲刺一般在月宜狭窄的嫩逼里重击,几乎要把她的嫩屄肏烂一般,撞得月宜差点碰到前面的木头架子上。
她嘤嘤地低语,如泣如诉,慕容昀更是听得神思迷乱,只想着将身下人彻底肏得服服帖帖才好,鸡巴更是毫不怜惜,死死撞在月宜甬道里最脆弱的一处,月宜顿时尖叫起来,一声高过一声,又哭又喊,下身则好像发了洪水一样涌出大量的淫液,那种濒死的快感从小穴处飞快地蔓延至全身,瞬间就软了身子。
慕容昀也在她的嫩屄收缩的同时射了出来。
也许是因为药力作用,射完了,脑子也就清醒了。
他猛地回过神,难以相信般望着身下,女孩子半阖着眼已经昏迷了,雪白的小脸都是泪痕,颈窝、手臂、腰间、背部,甚至是柔嫩的小屁股上都是他青青紫紫的痕迹。他不记得自己用了很大的力气,最后一点理智消失的时候好像还在提醒他:她好软,不能使劲。
可,月宜太过柔弱,哪里经得住一点点风浪?
慕容昀低了低头,目光落在彼此的交合处,面上又羞又愧,他抽出自己的鸡巴,上面裹满了白色浆液,还有一些血丝。
他神色复杂地看着软趴趴的女孩儿,这才明白,她真的是第一次。
慕容昀很想不理会月宜,她毕竟是琉璃阁的人,琉璃阁在武林中声名狼藉,没有一个好人,可不知为何,对月宜,他好像实在是下不去狠心。
她俯趴在床上,身姿曼妙,像是一尊精致完美的玉雕美人儿,嘴里还喃喃说着什么,无非就是“疼”“不要”“坏人”,慕容昀想起来她在床上翻过来覆过去也就是这么几句话,软软得、娇娇的,但也很甜。他抬起手小心翼翼地在月宜嫩唇上捏了一下,然后迅速收回手,做贼般下了床。
慕容昀穿上衣服四处寻找先前送晚饭的小丫头,可是找了半天也没见着人,他又不能离开缀玉轩,只好自己去了小厨房烧热水、拧帕子,回头去给月宜清理身上。女孩儿还在昏迷中,他心里怦怦跳个不停,红着脸将她搀扶起来靠在肩头,热水蘸湿的帕子紧张地拂过她身子,月宜还有那么一丢丢意识,她最喜欢温暖之处,慕容昀身上热烫烫得,像是一只火炉,她立刻蜷缩着身子往他怀里钻,最厉害嘀咕着“暖和”。
慕容昀身子一僵,绷着脸斥道:“别闹!”
月宜自然听不见。
慕容昀撇撇嘴,将她重新放回床上,继续清理,眼看着她胸前肥嘟嘟的奶子因为呼吸上下颤动,连忙错过眼,不敢再看。可脑海里自己揉捏把玩、嗫咬吸吮的画面却一遍遍闪回重放。至于她双腿间,慕容昀完全是闭着眼清理得,可即便如此还是能知道,她的花穴应该是被自己肏肿了。
慕容昀处理完一切几乎是落荒而逃,自己搬了张椅子坐在屋外的长廊一夜未眠,脑子里一会儿是尊师的叮嘱和教导,一会儿又成了月宜和自己的翻云覆雨,两相比较,竟然是后者存在的多一些,尤其是月宜娇软无力地唤着“慕容昀”这叁个字仿佛成了魔咒缠在心上。他抹了一把脸咬着牙对自己说:“就是被人下了药,不要紧不要紧。”
说是这么说,心底有一个非常细弱的声音挣扎出来,仿佛对他说:“可是你很爽啊……”
“闭嘴!”他暴躁地坐直身子大喊了一声,没想到,门内忽然传来委屈巴巴的小奶音:“我又没说话,你干嘛让我闭嘴。你欺负我一晚上说那么多坏话,我都没让你闭嘴……你还这样凶我……你们什么名门正派啊,都是讨厌鬼、坏人!”
慕容昀本来是和心底那个声音说话,没成想屋内不知何时醒来的月宜却听到了,还误以为是自己在说她。
他张了张口,站起身,徘徊了几步,还是下决心推开房门,屋内那种男女欢好留下的味道经久不散,女孩儿扁着嘴,用被子包裹住自己环抱着双膝坐在床上,眼睛不知为何肿成了山核桃。慕容昀心里七上八下得,被人下药的气愤里在面对月宜是多了几分心虚和愧疚,他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僵硬地开口,别别扭扭地说着:“我没让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