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归远给月宜从民宿老板那里借了一些洗漱用品,月宜看着那条崭新的大浴巾,上面是月宜最喜欢的Hello Kitty图案,她有些不好意思,抬眸望着时归远,眼底是不安的光泽:“我这身上都是螺蛳粉的味道,人家本来都是香喷喷得,我怕弄坏了没人要了。”
“没关系。有什么事由我来负责。”时归远拿着手机给浴巾拍了张照片,心里想着月宜若是喜欢,他可以给她买一条。
相较于时归远对刚才那个吻的惊讶和悸动,月宜则显得平静许多,小弟出生的时候,她没事儿就逮着小弟肉呼呼的脸蛋亲来亲去。所以在她心里,时归远这个吻无非就是哥哥对妹妹的感情,根本没往别的地方多想,反而调皮地在时归远脸上摧残了两下,看着那张不算多么俊美却充满少年英气的面容被自己弄成了鬼脸。
她去洗澡,时归远听着朦朦胧胧的水声,眼前好像也出现了水汽缭绕,坐立不安,他自诩也算是个有为青年,长到这么大他都没看过男生们热衷的小电影,可现在,他的脑子完全失去了控制,他默念着课文、公式、英语单词,但这一切最后都莫名其妙地幻化成月宜温软朦胧的身体。
他并不太了解女孩子的身体具体是怎样的,可他知道月宜一定是最好看的,哪怕他还没有看过。他知道自己的想象是在亵渎月宜,可……他真的很难受。时归远呼吸沉重起来,在屋里踱了一会儿,感觉再也不能待下去了,索性敲了敲浴室的门扬声说:“月宜,我去楼下给你买两盒冰激凌好不好?”
里头的水声忽然沉寂下去,又眼看着浴室的毛玻璃门很快被拉开,女孩子探出一个小脑袋,笑盈盈得,双颊因为热气晕染着胭脂色,一双点漆明眸现下却湿漉漉得,好像是被谁欺负了一般。女孩儿的头发披散在颈后,胸口往下围着那条大浴巾,可是并不严实,时归远目光就这么一个错落,隐约看到了女孩儿莹润丰满的胸部。月宜平常总是穿着肥大的校服和外套,实在看不出来原来她胸前风景如此诱人。
“好啊,好啊,我最喜欢吃完热辣的东西然后来一盒冰激凌了。有哥哥就是好。”她欺身,和时归远方才的举动一样,也在他面颊上轻轻地贴了一下。
时归远耳后好像是要着火了一般,留下一句“我很快回来”便落荒而逃。
月宜吹干了自己的头发,蓬松而柔顺地一头乌黑青丝,衣服上头还有螺蛳粉的味道,月宜便扔到洗衣机里,反正还有烘干机,方便得很。时归远的“很快”着实花费了一些时间,等他回来,屋子里还有女孩儿洗澡之后沉甸甸的馨香的水汽。时归远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温言说:“月宜,冰激凌给你买来了。”
月宜围着浴巾走过来,丝毫不避嫌,接过冰激凌迫不及待地舀了一口兴奋地说:“哇,好甜,真好吃。哥哥,我洗完了,你要不要也洗个澡?”
“好,我去洗澡。”时归远放下冰激凌,拿了毛巾迈步进入浴室。
浴室间不知道是不是时归远的错觉,月宜身上那种清幽的香气好像沉浸在每一丝空气中,像一张硕大的网,无孔不入地侵袭着时归远。他双腿间的那根粗硬的棒子让他觉得难受,可那种难受又是一种快活的难受。他想着郑言辛给他讲过的男人应该如何自慰,他生涩地用手掌圈住自己的鸡巴,喉结激动地滚动了几下,只是手臂还很僵硬,上上下下撸动了一会儿感觉并不是很爽快。
月宜的敲门声忽然响起,小姑娘黏黏糯糯地说:“哥哥,你晚上有时间吗?咱们去吃广场的炸串吧,我知道有一家的炸串特别好吃。咱们吃完晚饭,你再送我回家好不好?”
时归远尤其喜欢月宜那一声恬静的“哥哥”,他手中的鸡巴忍不住弹跳了一下,那颗硕大的龟头好像是无比向往月宜的声音,顿时涨的极大。时归远动了动嘴唇,声音一出口,自己都吓了一跳,喑哑得好像不是平常的自己:“月宜,再叫一声哥哥好不好?”
月宜不疑有他,还以为时归远是和自己闹着玩,于是一手拨弄着碎发,一边靠在墙壁边婉声说:“哥哥,你还没有洗完澡啊?我还等着把烘干机里的衣服拿出来呢。”
时归远的脑子不受控制地想,那个自己喜欢的女孩子现在只和自己一墙之隔,而且,她身上除了一条宽大的浴巾,什么都没有……如果自己冲出去,将她扯入洗手间,撕开她身上的大浴巾,那样,赤身裸体的小兔子就会被他一口吞掉。“嗯……”时归远几乎是瞬间就到达了高潮,白色的精液喷洒在手中,他慌乱地赶紧冲掉,可是脑子里达到高潮的快感却不断地在心里回味。
外面的小姑娘还在像一只小鸟一般叽叽喳喳,轻快而又温软的语调,时归远觉得内心深处的邪恶欲念更深了。他只好将花洒的水流温度调节的凉一些,冲了个冷水澡,这才稍稍平息了一下内心深处的欲火。出来的时候,小姑娘趴在床上玩手机,听着动静,扭过头笑意盈盈,语调轻软:“哥哥,人家都说女孩子洗澡麻烦,你也洗了好久。”
时归远面上有些不易察觉的红,他揉了揉太阳穴,按下心中的冲动,转过身拿了一件衣服换上,转了话题问:“你这样冷不冷,要不要打开空调吹一吹暖风?”
“不用,我要去拿衣服,就等着你从里面出来呢。”女孩子爬起来,冲动洗手间去烘干机拿出来衣服掸了掸,旋而搭在椅背上说:“还是有一点点湿,再等一等吧。”
时归远拿了被子把女孩子裹在其中,女孩儿身上是同自己相同的沐浴露的香气,带一点浅浅的栀子花香。他的头发还湿漉漉得,月宜揉了两把说:“哥哥,我帮你吹头发吧。反正我也闲着没事干。”
“作业写完了?今天疯玩一天,你什么时候写作业?”
月宜一听,小脸儿立刻垮下来,嘟着小嘴儿埋怨说:“哥哥你怎么这样啊,哪壶不开提哪壶?”
时归远只是逗弄她,月宜很聪明,只不过数理化方面还没开窍,他那次给她讲了讲题,月宜很快就把题目完成了,而且都是满分。“哥哥和你开玩笑。月宜,要不明天你拿着作业来找我好不好?我们一起写作业。”时归远憧憬地提议着。
月宜却轻声拒绝:“我想明天陪着外公外婆,我从小就是和外公外婆一起生活得,这次回来也是想陪陪他们。”
时归远有些失落,月宜见此小声说:“哥,你很想和我一起玩吗?”
他点头。
月宜对时归远那种复杂的情感在最近的接触中渐渐消弭了一些,取而代之的则是对时归远一种依恋,他虽然严肃,待陌生人较为冷淡,但是熟识之后待自己很好,嘴上不说,可一言一行都是对自己的关切,会陪着自己做很多别人甚至是祝玮都不愿意做的事情。于是,她拉下他的脑袋,在他耳畔悄悄说:“外公外婆下午都要睡觉,我们住在一楼,你要不要翻过那个小围墙然后偷偷来找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