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来接的人也是罗侯在台湾这边的好友,花莲风景秀美空气极佳,常住人口还没有观光客多。除了台风多一点,其他所有方面都非常适宜居住。
罗侯的好友姓梁,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已经在花莲定居了八年,这次罗侯叫了他,老梁索性直接开车到了台北,一路把两人接到了自己在花莲的住处。
老梁和罗侯认识十几年,彼此知根知底,一见到肖柏图就意味深长地去看罗侯。趁着肖柏图去后备箱放自己的背包和罗侯的拉杆箱,还趁机调侃了一句:“这个高了点吧,看起来不太好抱啊。”
罗侯任好友打趣,也不多说,就回了一句“这是骆泽的学生”。他野惯了,但从不背情债,喜欢的口味总是同一种类型,在床上把乖巧可爱的男孩欺负哭的恶劣嗜好也瞒不过好友。不过现在这个身份不一样,在成为床伴之前,他没有对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意淫的习惯。
罗侯上车之后,放好东西的肖柏图才走回来。他被老梁的视线看得有些疑惑,显然对刚刚两人的交谈毫无自知。老梁也没多嘴,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留下一句“年轻真好啊”,就坐到前面去开车了。
台北到花莲开车将近五个小时,即使他们出发的并不晚,抵达花莲时也已经是深夜。这时候再找别的住处也不现实,确定好明天的行程之后,他们就在老梁的住处各自休息下了。
老梁家有个女儿,这几天和妈妈回台南的外婆家玩,明天才能回来,所以家里只有老梁一个人。只是虽然人少,罗侯和肖柏图也没办法去人家主卧和闺房里休息,两个人就一起住在了只有一张双人床的客房里。
肖柏图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罗侯已经上床了。他有轻度的近视,平日里戴一副细边眼镜,显得本就清冷的眼眸更加拒人千里。
眼镜的隔绝感非常强,罗侯有时操人的时候都会带着。上完之后把性器从被肏弄到汁液黏腻的嫣红穴肉中抽出来,不理会对方被蹂躏到一片狼藉的白皙双腿间还淌着两个人的精液,一边把性器塞到对方嘴里让人舔干净,一边摘下自己的眼镜,耐心地用绸布擦净被汗水微微沾湿的眼镜架。
他是不会给床伴清理的,就算清理也是为了能接着肏下一次,对待自己的眼镜,比对待乖巧惹人怜爱的床伴温柔更甚。
24K纯金镶钻式斯文败类。
罗侯的眼镜还没摘,把刚沐浴完的肖柏图看得非常清楚。花莲气温在二十五度左右,肖柏图穿着一件天蓝色的体恤,下身是一条宽松的短裤,当作了睡觉时的衣物。他皮肤白,穿这种颜色也毫无违和,反倒衬的人更纯良,像个还不到二十岁的邻家男孩。
空气里带着长久不变的湿润,刚从浴室里出来的人也带着饱满的水气,在这个海滨城市里,罗侯却觉得,自己的喉咙和胸口,已经被满满的干渴感所占据。
3.0
要不要对同事的学生下手?
罗侯花了三十分钟来思考这个问题。
其实考虑这种问题于他而言已经是破例。罗侯有自己的判别准则,行就上,不成绝对不碰。他自小条件优渥,对炮友除了床上索求之外,一应条件皆无亏待。开始之前也都说的很清楚,只提上床不聊感情。所以玩了这么多年,一路从未湿过鞋。
像这种和工作有关的人,无论同事还是自己的学生,罗侯一贯从来不碰,他懒得收拾麻烦。但是肖柏图的长相和性格实在太合他的胃口。以罗侯的标准来看,即使他只找同一类型的床伴,可口程度也是有明显区分的。
之前有人跟了罗侯将近一年,是个皮肤白嫩头发微卷的娃娃脸,睫毛又长又翘,臀型也很饱满。娃娃脸被罗侯操熟了之后,只靠玩奶头都能湿,被肏得狠了就抽抽噎噎地小声哭,不管过了多久,一听荤话还是会脸红。
后来他有了去澳洲的机会,签证和工作都是罗侯帮他安排的,两人好聚好离,和平散伙。罗侯去澳洲开会或者出差时,有时还会过去找人约一晚,直到娃娃脸有了男朋友,他们才逐渐断了联系。算一算,他也是罗侯床伴里时间最长的一个了。
肖柏图比那个娃娃脸更好吃。罗侯还没和人上过床,就已经确定了这个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