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蛋。”厉宗朔狎昵地将下巴搁在青年的肩上。
“小臭蛋”是什么奇怪的狗屁称呼,乔雪石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倒霉,会落在这种死变态手里,“碰上你这种人,老子分明是倒霉蛋。”
青年的自怨自艾再次逗笑了厉宗朔。他的手从青年的深凹臀沟向下抚摸,手腕嵌入肉沟中来回摩挲,手指粗暴地拨弄油润的两片充血花唇,娇嫩酥脂,一股股淫蜜直透他的手心,温热湿腻。青年被他弄得十分快意,越来越渴望更多的淫欲得到满足,隔着雪嫩的肚皮,肉壶子宫一收一缩,麻痒空虚。听着青年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厉宗朔的性器勃起了,他解开裤链,肉棒露出,对准青年的嫩屄插了进去,流氓道:“警察查房!”
微微拱腰,乔雪石两腿岔开,迎接男人的撞击,哼喘着说道,“查你——啊——查你个——啊——”叫唤两声,始终未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样露天野外的交媾,原始而狂热,男人在青年身后闷声喘息,两个青年男人像野兽一样,一个拼命前撞,一个死命迎合。敏感的花心让男人的大鸡巴一撞,乔雪石就七荤八素的没了主意,只知道把屁股翘得再高一点,好让身后的大变态、大混蛋插得更深。湿唧唧的小蜜穴一个劲儿地迎凑大肉棒,乔雪石几日没有得到男人的爱抚,身体早就饥渴得如狼似虎,肉体的欲望勾起内心的暴戾,竟嫌男人的抽插不够解气,凶狠地骂道,“贱人!就这么点力气?死娘炮!鸡巴是不是不行了,没用的东西!”
他这番“辱骂”激励,换来厉宗朔一阵大笑,掐住青年的下巴,将青年的身体死劲儿按在怀中,“嫌不够带劲?爸爸这就把你的小骚屄肏烂肏肿,让你这个小婊子三天下不了床。”
“哼哼”,乔雪石不知死活地冷笑,竟是不把男人的话当回事儿。
厉宗朔见状,不再出言逗弄,明白必须用实干来教训这个小臭蛋,专心地肏弄青年的花心,粗长的肉棍昂挺着直直戳刺,龟头贴着膣里层层叠叠的媚肉重重刮擦,几乎要将软嫩的穴心顶穿。
乔雪石张大嘴,好满足,被死变态全身心地占有,被大粗鸡巴狠狠地插淌满肉汁的骚屄,激痛之余,更有一种难言的充实感,心脏狂跳,全身都在发烫,乔雪石空着的一只手,手指蜷起,紧紧地扣着男人的手腕,耳边环绕的都是男人粗浓性感的喘息。
唔,用力啊,死变态,把湿唧唧的肉穴肏烂,乔雪石迷迷瞪瞪地想着,某个瞬间,他的灵魂和肉体好像处在玄之又玄的美妙状态,抽离与非抽离之间。
“呵……”厉宗朔悦耳低沉的笑声猛地拉回乔雪石的神智。
青年想了几秒,脸颊滚烫得像是着火一样,原来,他竟不自觉地把那句“唔,用力啊,死变态,把湿唧唧的肉穴肏烂”喊了出来。
这一刻,超然的掌控感从厉宗朔心底升起,他悠哉哉地停下抽插的动作,但没说话,无声的傲然。
该死!乔雪石懊恼极了,强撑着底气,“贱人!鸡巴真不行了?”
“啧啧啧,乖儿子,想要就好好求爸爸。”厉宗朔才不会放过这样的绝好机会。
“求你个头!”乔雪石烈性子地梗着脖颈,一把扯下蒙眼的领带,“不想做就拉倒!”
“好啊。”厉宗朔当着青年的面,拉好裤链。
操!王八蛋!乔雪石也愤怒地拉上裤子,“给老子解开手铐!”
“咔哒”乔雪石右手腕一松,妈的,气死了!脚底发出重重的踏步声,乔雪石气鼓鼓地回到车边,打开车门坐进去,厉宗朔紧跟着也做到他旁边。
眼皮一翻,乔雪石恶声恶气道,“坐后面干嘛,滚去前面开车,我要回去睡觉!”
“着什么急,现在这样是危险驾驶。”厉宗朔指指他腿间鼓起的地方,他还亢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