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按住肉缝里的软肉揉挤,厉宗朔问,“这样可以?嗯?”他力度恰好的用手掌揉压油润媚肉,另一手掌则贴着青年的小腹揉压,这种独特的催情方式刺激青年的小肉壶泌出淅淅沥沥的淫蜜,乔雪石小声哼哼,小雌性贴着自家雄性发起情。
男人的指腹沿着阴唇打圈按摩,拍击淫穴,乔雪石更觉得空虚,相比工具,他更喜欢男人的手。男人瘦长的手骨节突出,掌心有厚茧,触感很粗糙,有几根手指上还有形状不一的疤痕,绝对算不上优美。但乔雪石就是喜欢,想到男人曾用这双手握住枪柄杀人,他就浑身兴奋,喜欢男人用粗糙的大手把他摸得浑身发热,用手指抠挖、奸肏他的蜜穴,又或者用手包住他的阴茎撸动。
“唔……”乔雪石情热无比,瓷碗里的淫蜜不觉多了不少。他目光迷离地看着镜子,想象力开始失控地驰骋,唔,小穴在被爸爸的手指玩得好舒服。小小的肉洞被爸爸的大手撑开,玩弄里面的穴肉,用淫水弄湿爸爸的手指。他又想到男人那天在车里如何下流地舔舐他的肉穴,带着饥渴的色欲舔吃屄水,像是在和他那里激吻。然后男人又如何像发情的公狗一样舔咬他屁股上的丰腴臀肉……
厉宗朔不知道青年脑子里正进行意淫,但见到青年兴致逐渐变高,诱哄道。“我们换个刷子试试?”
乔雪石发出一声鼻音,表示同意。然后他就从镜子里看到,一只壶嘴刷被塞入他的体内,那种毛质很硬的刷子,让他想起那次在浴室男人用厕刷吓唬他。薄薄的红晕在他的脸颊浮起,青年抱怨道,“死变态老是用刷子。”
厉宗朔低笑,用硬喇喇的壶嘴刷擦着膣腔,硬毛任意扯弄层层叠叠的媚肉,出出入入地从肉壶里刮出淫水,很快,下方的浅口瓷碗碗底就填平了。穴径是火辣辣的疼痛,可穴底的嫩肉球则瘙痒难耐,下体越来越烫。
可如此尖锐的痛楚也比不上青年近日备受情感折磨而产生的心痛感,从单纯的性爱进到恋爱模式,对任何一对先性后爱的情侣都不容易。男人令人窒息的占有欲,他无法自控的堕落,复杂的情感产生巨大的张力其实让他的身心饱受煎熬。
但是——该死的,他为什么如此迷恋这样的痛苦,痛并愉快,令人痉挛。
大口大口地喘息,小腹剧烈地鼓起又收平,乔雪石高潮了,汗水密布他的身躯,小注阴精从肉穴喷出,在瓷碗上浇出嘀嗒水声。乔雪石浑身像发高烧一样无力,越发觉得空气寒凉,用力地偎在男人怀里,汲取男人身上同样高热的体温,“还……还有多少……唔唔……”
“快了,再高潮一回就好了。”厉宗朔哄慰道,放慢了抽动的速度,青年的阴内变得愈加敏感,蜜肉随着怦然有力的心跳收缩抽搐,红绉绉的阴阜越来越艳丽,如兰似麝的骚甜淫水像发了水灾一样往外冒,持续的刺激让他浑身绷紧,但第二次高潮却没那么容易,适应了刺激的身体耐力变得更好,因此,厉宗朔只是温柔了一会,就猛地加力,毛刷紧贴着肉穴的上侧死死按摩,G点正在这里,凶猛的刺突力道直透皮肉深处,不稍片刻,乔雪石就大脑空白,浑身剧颤,汩汩热液喷射而出,溅洒出瓷碗,哪怕男人抽走毛刷,犹有一小注一小注热液像撒尿一样喷出,装满了瓷碗。
青年出了那么多汗,又喷出如此丰沛的阴精,口干舌燥,不住地喊口渴,高热的身体被寒凉的秋气一刺激,更是一阵热一阵冷的。长时间绷紧的双腿也酸痛难言。厉宗朔怕他生病,解了束缚,抱着青年下楼喂水。
双手撑着料理台,乔雪石仰着脖子喝了几口男人喂的温水,他上半身着警服,挺拔的身姿颇有几分男人的潇洒,下半身光秃秃的只穿了一对白色蕾丝袜,淫荡不堪,厉宗朔没忍多久,就抱着青年的屁股肏了起来。
“我……我腿软……”乔雪石在楼上大泄一回,身体虚浮,厉宗朔粗野地抬起他一只腿搭到台上,让他得以借着石台撑住身体,也更方便自己从背后奸淫青年。
硬毛刷的刺激早就让青年的嫩瓤变得滑腻软烂,肏起来比平时都要绵软,好像是撞进一汪热水,朝天高翘的鸡巴抵着肉缝进进出出,腰股下沉,用力上顶,让龟头次次都触到穴底的嫩心子。青年不停地小声哼吟,他还是不会黄片里那样夸张的呻吟,唯有受得刺激狠了,才像奶猫一样哼几声。骚肉缝不停的开阖吸吮,饱满的玉蛤使劲夹着紫红火热的粗硬鸡巴,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