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梓,我不需要你囚禁也会永远留在你身边。”
“不,你不会哦,逸哥。你跟我朝夕相处的话,早晚有一天会认清我的真面目离开我。”
“你的真面目?”段逸蹙起好看的眉。你是我一手调教的认真善良的小姑娘啊。
他想不到他从小看到大的小姑娘还能是什么样的。
“比如……小胖是我害死的。”苏梓神色平静地说。
段逸瞪大了双眼:“不是……不是意外吗!”
“你记得吧,他是我小时候欺凌我最狠的人。”
段逸在震惊中沉默着。
“夏天他喜欢一个人到河里去游泳。那次他的求救我听到了。我故意转过身往回走,半路上碰到了在往河边走的你,我不假思索地截住了你让你跟我往另一个方向走。然后他就死了。”
“逸哥,看着曾经欺凌过自己的人绝望地死去,多么美妙的感觉。”
“我打算让院长妈妈在不久的将来心脏病发作,无人发现而死,好不好,逸哥。”
段逸被绑在床上,震惊又愤怒地看着她。
“现在我也不怕告诉你我的真面目,不管你乐不乐意,我会把你永远留在身边。”
苏梓说着,俯下身去吻他。段逸沉默着偏过头。
“逸哥,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啊。不听话就要接受惩罚哦。”说着,她又打开了假阳具的开关。
“唔……”段逸闷哼一声。那股熟悉又耻辱的情潮向他涌来。
“现在再给你个机会哦,这次听话我就停下。”
说着,苏梓又低下头想吻他。段逸仍是执拗地偏过头。
“逸哥哥这么不听话,那惩罚只好升级了哦。”苏梓说着,将手里的遥控器调到最大档。
“唔……”段逸紧皱眉头,死死咬住嘴唇。
他尽力在那情潮中保持清醒:“为什么……为什么是现在……唔……囚禁我。我失踪了……会……会有人……发现。”
“因为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时机了,逸哥。你刚刚毕业,你的同学以为你去工作了,你的工作单位你还没去报道。而我们都无父无母没有亲人。这个时候你不理他们,也没有人会觉得你出事了。”
苏梓得意地晃晃手中段逸的手机:“刚刚我已经帮逸哥回绝了工作单位呢,逸哥的密码真好猜,是我的生日呢。”
段逸绝望地闭上眼睛,他身体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又想呻吟,但他死死咬住下唇克制着。
“我已经为这一天策划了好多好多年了,逸哥。我为了今天,先是考上了好大学,做家教学打了很多份工挣钱,为了租到这个房子,那样我就有地方囚禁你了。我想到了你在毕业的时候是和别人的人际交往最容易斩断的时候。所以我特地挑了今天请你来我家吃饭,请你喝我特别调制的酒。你那么聪明,是警校的对这些药物又那么熟悉,我只好特地去当酒吧小学徒,学了很久的调酒,就是为了调一种好喝又不能让你尝出来迷药味道的酒。”
居然策划了这么久!而且这网编的如此缜密,让人绝望。段逸震惊地听着,一时之间忘记控制自己的身体,当情潮又一次涌上来,他猝不及防地呻吟出声:“嗯……”
“逸哥从出现在我面前开始,就那样耀眼,那样温暖,那样纯粹。我已经想将你囚禁在身边很久了啊,逸哥哥。”
“逸哥,你那样努力想改变我,你也以为你做到了。但那些只是让我更清楚地意识到我骨子里的不可改变。”
“我特地选了心理学。现在我知道我是前额叶受损,无法与他人共情,是反社会人格障碍。”
“逸哥,你看我额头上的疤,院长妈妈说是那场让我父母丧生的车祸,我活下来了可是永远带着这道疤。之前看着疤痕一点点淡去,我以为那一撞对我也没什么影响。学了心理学我才知道,很可能是因为这一撞损害了前额叶,让我成了变态。”
她额头上的疤痕早已恢复的差不多,只有一道浅浅的红痕,从她的眉骨向上蜿蜒。
“因为屏蔽了共情,所以我不仅极端利己,还拥有极端的控制欲。”
段逸早已面色潮红,挣扎着不让情潮淹没自己,保持清醒听她说话。如果阿梓有完整的前额叶就好了,那样我就可以……想到这儿他甚至自嘲地笑起来,到现在这地步了自己的第一反应还是希望能和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