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荷内外夹击,终导致晕厥一病不起。
苏宓病了好些天,起初几日都是病得不知人事,直到齐勇收假前一日,才稍稍有了起色,她病着并不知道齐府这个年节过得相当冷清,难得大少爷也回府了,却不见年节气氛。
齐勇一直都守在病榻前不离,虽被亲爹痛打了一顿,好在皮糙肉厚不碍事,对他来说,皮肉痛还不及担忧小表妹的心疼,齐老爷日日探视,也次次都气急动手揍人,齐勇难得回回生受着不吭声。
齐夫人看不下去,索性不管了,不出人命就好,大儿子的起居和年节繁琐杂事也让她忙得呛,无暇理会这件糟心事。
大少爷齐衡年节归家,他尚未娶妻,没料到年幼小弟比他早订下婚事,继而闹出如此离谱的破事,对于小表妹很难留下好印象,年节后也再度离家了,连小表妹一面也没见。
齐府内院不宁无规矩,齐衡倒是记在心上,打算将外务收拾妥切后,暂时回府多待些时日,好好教导散漫无状的小弟和没规没矩的齐府。
这日,苏宓身子恢复许多,病了多日只有擦身让她感到不适,便让秀儿帮忙沐浴后,整个人神清气爽,一扫病态。
此刻齐勇半靠在榻上,欢喜的搂抱仅着中衣的小表妹,柔软雪白身子沐浴清香袭入鼻间,压抑多日的情绪和欲望,此刻逐渐苏醒泛滥。
齐勇偷偷地将小表妹的衣襟扯开些,看着薄透的小兜挤着两团雪白凝乳,隐约可见粉嫩的奶尖尖,他知道那样丰满的鼓起,实际握在手里有多软绵无骨,那粉嘟嘟含着有多软嫩香滑……
苏宓感觉到后腰不断有硬物撞着,她忆起了那日的惨痛,吓得推开了齐勇,这是她第一次把小表哥给推开。
俩人一时间都有些不知所措,苏宓也只能啜泣,不知如何是好。
齐勇自觉有错,激动地抱住小美人:“宓宓别哭,我只是想疼疼你,没想把你弄疼受伤,我是太想你了,太激动太用力了,对不起,对不起……”
苏宓嚅嚅低语:“不怪小表哥,我、我……”
她还是想说出那日所有经过,不想小表哥自责,不想话没说完,就被急色的齐勇含住了香软小嘴舔吸。
“宓宓,我明天就要走了,我舍不得你,想摸摸你。”
苏宓下意识缩缩身子,记忆深刻的疼痛,她害怕再做那事,不懂为什么小表哥做的时候,特别疼特别难受……
齐勇离家三个多月,独自出门在外,再幼稚的孩子至少也会成长懂事些,更何况是军令森严的军营,他看懂了小表妹的畏惧,很是难受。
齐勇难过的把头靠在小美人粉颊旁磨娑:“宓宓,你别怕我,我只摸摸,好不好?”
“宓宓不要小表哥难过,你、你做,没关系……”其实她心里很怕,只是习惯了乖乖听话。
“真的?太好了,像以前一样轻轻弄,小小力插就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