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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嗒——”
寂静的环境里,水滴声都显得尤为突兀。
沈胤祥害怕地屏住了呼吸,可却无法抑制住自己的心脏剧烈跳动。他双脚僵硬得仿佛在地面上生了根,而眼前的一幕让他宛若走入了地狱的场景——
安静无人的角落里。
一个男人蹲在一具“尸体”面前,他的脸藏在连衣兜帽里看不清面庞,但看身手应该正直壮年。然后沈胤祥亲眼看着他悠哉地用手里的刀划开了“尸体”的肚子。里面流出了各种恶心的、难以名状的物体,从新鲜度来看那句“尸体”就算不是活人也肯定刚噎气不久。而男人不仅动作沉稳,还哼着歌在里面挑拣了起来!
沈胤祥不敢动作。
这是一个杀人犯!而且绝对属于那种有预谋,专以杀人取乐的变态中的变态。
沈胤祥课余时看过许多写实性的暗黑小说,感受过那种压抑的恐惧。但纸上的东西无论怎样都比不上现实中的这个男人具有压迫力。
从一开始恐惧就弥漫了沈胤祥的心头,他知道自己应该在男人注意到自己之前收敛住自己的声息离开,可他的身体却一点也不受大脑的控制。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因为一时起意无视了“道路施工,请绕道”的牌子走入里面,会看到这样的场景。
唯一能说幸运的是走入拐角时沈胤祥面对的是男人后背,而沈胤祥平时走路也很轻,没有引起男人的注意让他回望。
缓缓地调整了一下呼吸,沈胤祥悄悄抽身后退。一点…一点…先是退回来时的转角,然后转身…迈步……
“嗒——”意外发生。
脚底踩到了枯黄的梧桐落叶,发出清脆的声响。
沈胤祥的心一下子被吓到了嗓子眼,他没有犹豫,直接全力奔逃了起来——不再收敛脚步。
一路拼命的奔跑。
秋天的气温已经很凉了,但沈胤祥跑出了一声的汗。他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也没敢回头看一眼,直到跑进了自己的家门才停下来,靠在自家的防盗门上气喘吁吁,哈出热气。
然后他走到自家的窗户边上,从自己房间所在的二楼向外眺望,确认没有可疑的人物,终于卸下了一口气。
刚刚目睹了可怕的血腥场景,沈胤祥的神经还没从应激的状态里缓过来。只是日常的生活还要继续。
沈胤祥一个人住一栋大房子,向来是自己准备晚饭。
晚上恐怕是难以入睡了,沈胤祥不知道到时开着灯会不会容易睡着一些。夜路是不敢走了,沈胤祥决定明天一早就去报案,希望警方能早日抓到凶手,否则自己恐怕连一个人走路都会ptsd。
夜晚,沈胤祥洗漱完毕,保持房间的灯敞亮,躺在了床上。试着休息,果然一闭眼就是旁晚时看到的恶心画面。
不知道过了多久,睡意渐渐涌了上来。沈胤祥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
“嗒——”
一声轻响,沈胤祥惊醒。
沈胤祥刚刚确实已经进入了梦乡,而让他猛然睁眼的不是那声轻响,而是房间光线的消失。
——有人把灯关了!
床垫下陷,还没等沈胤祥反应,一道黑色的人影靠了过来,掐住了沈胤祥的脖子。
没有适应黑暗的沈胤祥看不清来人的样子,掐住他脖子的男人却能将沈胤祥看得一清二楚。
“你很害怕?”
这简直是一句废话,谁遇到有陌生人半夜闯入房间会不惊慌。但沈胤祥的恐惧却更多的来自于对男人身份的猜测。
沈胤祥用尽全力想掰开男人的手,在床上拼了命地扭动挣扎,被子都被他踢到了地上。
“哦?这个反应,看起来我撞到惊喜了?”
惊喜?!什么意思?!他本来是想把我当作猎物杀掉?为什么?是因为我没关灯吗,亮光将他吸引过来了吗?!然后他已经发现我就是旁晚逃掉的那个人了?
沈胤祥此时的身体已经因为害怕战栗了起来。
男人稍微放松了掐住脖子的力道,让沈胤祥暂时免于窒息而死的下场。
如果沈胤祥能够在黑暗里视物,就会发现男人的眼睛里满是发现特别猎物的心喜。
“呵呵呵……”
沈胤祥听到男人瘆人的笑声,脸色白得几欲晕去。他感到男人的手扭过他的下巴转动了两下,然后又一点点解开了自己睡衣扣子,露出了青涩的身体。一个硬物抵在了上面,是刀柄。
“告诉我,你今天旁晚,在什么地方?”
男人的危险程度让沈胤祥毫不怀疑自己答错了一句,就会像自己今天看到的那个人一样被开膛破肚。
冷风灌进房间,男人从窗户爬进时没有关窗,但沈胤祥此时已无暇顾及体感冷热,他哆嗦地回答:“我…我看到了…杀…杀人现场……”
“诚实的孩子。”男人将刀柄拿开,手掌覆上了沈胤祥光滑的胸口,话锋一转,“你知道吗?我生来就和人不一样……”
说这句
', ' ')('话的时候,男人的声音显然没因为自己不同而苦恼,反而是惬意无比,“人肚子饿的时候要吃东西,我也是一样,只不过我进食的方式有些特殊,除了食物外,还需要一些精神上的东西来补足……”
沈胤祥早就确认了这是一个变态,这下更是明白不过,但他不明白为什么要和他说这些话。
男人继续说道:“为了满足我的需要,我会定期猎杀一些猎物。当然,也不是绝对,有时我会给猎物另一条路。除了成为我的盘中餐外,还可以选择成为我的奴隶……如何,你怎么选择?”
沈胤祥为了这一线生机疯狂地转动思绪……我怎么才能从这个变态手里活下来……这个疯子……这是个疯子……疯子的想法……
“我真的有选择吗?”他最后颤抖开口,心中不定。
男人对他的回答满意:“呵呵,很好。你当然没有选择,只有我有决定猎物下场的权力。”
似乎能够暂时活下来了。但沈胤祥真的无法松气。
男人挺起了身体,“那么,作为一个奴隶……”
下一刻,沈胤祥感到睡裤被男人扯了下来,他不敢反抗,甚至还要主动配合地伸腿。
男人本来还想脱掉沈胤祥的内裤,但看到后临时改了主意:“白色…我喜欢纯洁的颜色。”
沈胤祥不敢吱声,呼吸都小心翼翼。
男人最终没有脱下。
一根器物戳在了他的脸上,男人声音响起:“知道该做什么吧,我的奴隶。”
一股属于男性的荷尔蒙味道冲入鼻翼,沈胤祥轻轻地把男人的阳具含进了嘴里。
他之前连和异性触碰的经历都没几次,更何况是同性的经验。但在生死的危机前,沈胤祥只能无师自通。用自己青涩的口技满足男人的要求。
“唔——”
但沈胤祥的经验还是太过匮乏,更何况他心里害怕男人,越是小心翼翼反而越是容易因为恐慌而出错。最后牙关磕到了男人的器物。
男人看着沈胤祥的脸在瞬间变得苍白无助,饶有趣味。奴隶的第一要素就是保持对主人绝对的恐惧。而沈胤祥显然已经具备了这点。
至于因为他笨手笨脚而给自己造成的低微痛感……
“怎么?想蒙混过去吗?!”
“没、没有……”沈胤祥结巴。
男人抓住沈胤祥的半边领子用力。于是睡衣扣子全解、只余白色平角内裤的沈胤祥被男人一把从床上拽到了地上。
沈胤祥只能庆幸地板铺了毯子,没有摔得太痛。
男人声音冷酷:“跪在地上,求主人实施惩罚后,再大度地原谅。这么简单的事,难道用教吗?”
沈胤祥哆嗦,手忙脚乱地在地上改成了跪倒的姿势,“求主人惩罚我。”
男人散发着危险的气息:“第一次。我会好好惩罚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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