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直到她走到班级里,那款包包给她带来的高兴瞬间荡然无存。
“嗨,时老师,好久不见。”林漠坐在他们班第二组第一排右边的那个位置上,朝她高兴地打着招呼。
“你怎么在我班里?是谁?是谁让你在我班里坐着的?”时松朝林漠怒目而视,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那么生气干什么?”林漠看着时松一脸无辜,“我只是想着好久没看见你了,就过来看看你呗。”
“谁要你看了,快给我滚!”时松怒气冲冲指向门外,朝林漠吼道。
“好,我走还不行嘛,发那么大脾气。”林漠懒懒地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往门外走去。
就在快出门的时候,他回头看了时松一眼,“时老师,我发现你手腕处的那个包挺好看的,不过就是个假的,可惜了。”
说完他一边感叹着摇摇头,一边走出班级。
时松拿起手腕处挂着的包仔仔细细看了起来,然后,用力摔到了地上,踩了一脚,再也没将视线分给这个包。
她走向讲台,将怀里的课本重重摔到了桌上,“上课!”
“怎么了,姑。”姗姗来迟的候成,进门就看见时松在发脾气。
“林漠,那小子,来我班级闹了。”时松咬牙切齿道。
班里的学生看着时松和候成说着瞎话,也不敢反驳,都默默无言地坐在座位上。
候成看着班里的这个气氛,皱起了眉头,朝时松低声道,“姑,我们下课再说,这里人多眼杂,你先上课。”
他说完,走回座位,示意时松赶紧上课。
时松无法,她背后可是靠着候成家里的,不好和他做对,只能压抑着怒气,给学生们上课。
上着上着,她越想越气,带着怒气的视线开始在班里转悠起来。
班里的学生也是知道她的德性,连忙都将头低下,生怕与她视线对上了。
“丁文,你站起来回答这个问题。”时松视线在班里转了一圈,最后还是选中了丁文。
班里的其他人纷纷松了口气,然后都将怜悯的目光看向丁文。
时松所提出的这个问题,已经超出了他们所学的部分,丁文自然答不出来,低着头也不说话。
“好好好,你很好,怎么简单的问题都答不出来,你下课给我来一趟办公室。”时松阴阳怪气道。
“是。”丁文说道。
一直到下课,时松也没让丁文坐下,一直站在在上课。
下课后,丁文带着有些站酸的腿,跟在时松后面走去。
不过他跟着的时松,并没有像上课所说的一样,带着他往办公室走去。
她带着他来到了无人的天台上。
坐在隔壁教室与顾暝聊天的林漠,感觉到口袋里的手机传来一阵震动。
他掏出看了一眼,然后将视线又看向了顾暝。
“开始了。”他说道。
天台上。
“我和你说了多少遍上课要好好听讲,你怎么还是这种德行。”时松皱着眉朝丁文不耐烦道。
丁文低头不语。
“你再这样下去,那我就要给你家长打电话了。”时松看着丁文越看越不耐烦。
“不,求您,不要给我爸打电话。”丁文听见时松的话,一怔,抬起头朝时松恳求道。
“呵。”时松冷笑一声,“你上课不认真听讲,又不让我给你爸打电话,好,那我就给你面子,就按以往的来吧,这次罚十圈。”
“是。”丁文用力捏紧了口袋里的手机,然后用放开,弱弱地应道。
“去吧,去跑吧。”时松看着丁文弱弱缩缩的样子,异常解气。
看着丁文走下楼,然后在操场上跑了起来,时松才心满意足的走下天台,往办公室走去。
没过多久,她如愿地从他们班长的口中听到了丁文昏迷的消息,哼着小曲,高兴地玩起了手机,自然地就忽略了他们班班长眼里的那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