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死?白暖也该死的。”
“你以为她没杀过人吗?她杀过。”唐止舟在笑,他是疯,所以安阳也别想好过。
“她杀过的,那个强奸了好几个儿童的福利院院长,就是她杀的,她不仅杀了人,她还解剖了他的尸体,她完成了一次完美的犯罪。”唐止舟笑得身子都在抖,眼底带着报复过后的痛快。
他偏要将这世人眼里那个完美的少女拉入地狱。
他赋予她杀人的手法,自保的武力值,各种技能。
他要她堕落,要她沉迷在这黑暗中,享受黑暗里混乱带来的权势。
她本该就是属于他们的。
可惜了,那个少女,从始至终,眼底只有一个人,哪怕为了那一个人,她也清醒极了。
四年时间,她还是不肯踏入他们。
他有时看着照片里她的狼狈、她的茫然,他都会心生快意。
他以为自己会成功,可是没有。
总有人脱离在他的算计之外。
唐止舟晃动着身子,椅子也微微颤动着。
“那又怎么样?”宫澈摸了枪出来,上膛。
他将枪口塞进了唐止舟的嘴里,居高临下地看着唐止舟,眼底带着讥讽的冷笑。
“她好或坏,我都喜欢,你以为呢?你说的这些,只会让我更想将你给活剐了。”最后几个字,他是一字一顿地说出口的。
让人听了个真切。
“那你不知道吧?她把别人当成你过,跟人上了床。”唐止舟往后偏了一些,口中尽量吐出来这样完整的一句话。
他的了解里,欧晨洛会是那种不拿证就会做那种事情的人,所以宫澈肯定也没有机会,他现在刺激人就可以了。
但是面前的男人一身暴虐的气息好像一下就被安抚了,他从唐止舟的牵引圈里出来了。
他知道,唐止舟在骗他。
因为……
他昨天晚上感受到的那层阻碍,真真切切,而且……
床单上的红梅,也不是假的。
“唐止舟,你真可悲。”宫澈抽了手枪,冷笑一声,对着后面看戏看得津津有味的玉书生招了招手。
玉书生立马就拿着平板过来了,点开视频递给宫澈。
唐止舟目光落上去的那一刻,瞳孔猛地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