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牙长的雪白,两颗虎牙又尖又小,平常笑起来倒是能软到人心窝子去,但是咬起人来也是真的疼。
比白瓷杯砸在眉骨上更疼。
钻了心的疼。
她下意识侧过身,想90°鞠躬赶紧叭叭说句对不起啥的,却没料到严谨压根还没来得及往后退。
于是她结结实实的与严谨撞了个满怀。
皙白干净的额磕上对方细长漂亮的锁骨。
严谨:“……”
他眸底明显闪过一丝戾气,但垂了眸看她,小姑娘一双漂亮清澈的眼睛像是蒙了层清晨的薄雾,有点单纯的可怜兮兮。
少年一顿,眸色逐渐平静。
林一羡自然知道自己咬人有多疼,就更别说咬的是严谨这种细皮嫩肉跟个瓷娃娃似的孩子了。
她抓着他的手,盯着那个明显的牙痕看。
“小妖精,你疼不疼?”
他叹了口气:“不怪你,不疼,你不用紧张。”
“放屁,我刚才咬的可重了。”
“我刚才撞的也挺重的,”严谨指尖微抬,指腹轻轻蹭了蹭姑娘被撞红的一小块额角,温声,“……你疼么?”
“不疼啊。”林一羡皱了皱眉,想到什么,又问,“你刚才捂我嘴干嘛?”
“感情里最忌讳的就是来自外界的声音。”
顿了顿,严谨眸光幽深,竖起一根皙白的食指,抵在唇边。
他说:“林一羡,嘘。”
贺知里拖着徐幼之在那边是有正事儿的,他手机里存了这次舞蹈串烧的完整流程,但唯独solo那段还少了个女生做配合。
她们班本来就没多少会跳舞的艺术生,会画画的美术生倒是覆盖率为百分之百。
她们班宣传委员倒是有一个会跳舞的,但也没有系统学过,只是自己偶尔会在家对着视频跳,力道,节奏,包括动作弧度,都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徐幼之明白他的意思,一脸深思的眯了眯眸,语气意味深长:“你的意思是,想要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