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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衣室门被打开,扑面而来的骚腥味让男人兽性大发。
地面处传来宛如小兽般的呜咽,和一下下撞击着铁质更衣柜的声响,伴随着那淫靡的气息勾人极了。
一个黑色的全包眼罩遮住了余秋的双眼,口中的毛巾被人粗暴地扯出。
是傅泽吗?
不对,现在肯定没到篮球赛快结束的时候。而且傅泽没必要遮住他的眼睛,难道是路过的陌生人?!
不!余秋挣扎着想要起身,但是一下下的电流刺激地他上半身不住的颤抖着,因为身体趴下,裸露的上半身垂下了一对娇乳,这会儿随着动作也在抖动着,色情极了。
“傅...泽?”余秋咬着牙,艰难出声。
“哦?你认识学生会长?”陌生的男声冷笑出声。
余秋背脊瞬间发凉,陌生的声音,不知道是谁反正不是傅泽。一时间本能的抗拒几乎让他挣脱了高潮的束缚,“不!你走开!放开我!”
“谁把你绑在这的?”那陌生的男声继续说道,冰冷的皮质手套从尾椎向上摸去“留这么个极品在更衣室,难道不就是等着人来操吗?”
“不、不是!你快放开我!”余秋哭喊出声,可是双手双脚都被束缚住,眼睛被蒙住他什么都看不见。一个陌生的男人正看着他的裸体,满地的淫水还有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的隐私,余秋已经无暇羞耻了,他现在只有满心满肺的恐惧。
抬手拼了命的挣扎,那帮着椅子腿的长裤差点就挣脱了开,却在最后关头被那人制住。“别逃啊小骚货,我刚进来的时候,不是发骚发得挺欢吗?”
“不、我没有!你快滚,一会儿有人会过来,他要是见到了你肯定饶不了你!”余秋喊出声,他也就只能靠这种虚张声势的模样给自己壮胆。
“哦?我把门锁了,你说有谁会进来?”男人轻笑。
“你!变态!神经病!我会报警的,你这是强奸!”余秋不顾形象地爬动着,试图离这男人远一些。
然而这种动作在男人眼里只是微不足道的挣扎,“来的人肯定也是要操你,也不差我这一个。”
“不...”余秋恐惧到颤抖,身体被倏地抓紧“你放开我!放开!这是强奸!”
“你报警就报啊,到时候你这长了骚逼的身体可就人尽皆知了。小骚货,你现在的一举一动可都在我的摄像头下,来抬起头、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滚!你!”余秋猛地甩头,躲开男人扣着下巴的手“我呸!你个死变态!强奸犯!”
“对,我就是强奸犯,专门操你这种撅着屁股的骚货。看看这地上一地的淫水,都是你这骚逼流出来的吧!”男人狠狠抬手,带着皮质手套的大手狠狠抽在了女穴上,那红艳的穴口因为刺激直接射出了一股淫液。
“骚货,贱逼!就是打你都能潮吹,还在这装什么清高。”
“我不是!”余秋疯狂摇头,因为手被固定,而身子却在不住后退。现在只能撅着屁股向前趴着身子,这在外人眼里分明就是求操。
“你这骚逼早就被人操烂了吧,正在打比赛的篮球队是不是都是你的客户嗯?”男人不怀好意的笑道,手已经在扩张着女穴口“我把你操烂好不好,以后你就是更衣室里专门的母狗。谁都可以来操你,让你这骚逼里无时无刻都装满着精液!”
“不...”余秋已经绝望了,身体内的点击冲击着他的大脑,来不及过滤信息和判断的他,现在只知道自己的身体正被一个强奸犯把控着。他马上就要被这人操了,傅泽不知道在哪里,也不知道会不会回来。
“求求你...”余秋哭喊着,穴口被大大撑开,肉臀因为刺激已经开始不住抖动迎合了。本就不剩多少的理智,因为恐惧和害怕这会儿正做着最后的抵抗“饶了我...求求你...”
“啊啊啊啊啊——”
那粗长的肉棒不知道套了层什么,整个柱身慢慢都是倒钩软刺,宛如婴儿手臂般粗壮的肉棒因为这软刺显得更加粗长,这会儿直接把女穴撑开到了极限。
“疼啊啊啊啊——”余秋一边大声哭喊着,一边疯狂摇头。因为被捆住的双脚无法动弹,只能驱动着大腿向前蠕动挣扎,然而这一动就带着那肉棒上的倒刺向后拖拽,勾连着穴壁又让余秋跌倒在地面上。
一个深挺,那肉棒就抵住了子宫口。
“我说怎么在发骚呢,贱逼还塞着个跳蛋啊?”男人轻笑。
“不...啊啊啊啊——”余秋张大着嘴,爽得神魂颠倒简直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了,身体被完全撑开和填满,还有子宫内不停地电极和震动,让他已经无力在发出任何有意义的话语。只知道发出最原始的喘叫,满屋子回荡着水声和吟叫诉说着他已经爽飞到九霄云外了。
突然一个僵直,抖动着前端的小肉棒射出了长长一道白浊,两眼一翻白就是这么头脑花白的晕了过去。
然而男人早有准备,一个有强烈薄荷醒脑气味的药膏被涂到余秋鼻下。这等冰凉刺激的气味刺激地余秋竟然是再次清醒了
', ' ')('过来,一根喂水的软管直接被通入口中,因为男人的动作被迫仰起头,那清甜的葡萄糖水几乎是不需要吞咽地被送入口中。
“我同意你晕过去了?”男人冷笑,“我说过可是要把你这骚逼操烂的。”
男人背入深挺,粗长的肉棒破开子宫壁,顶着按摩棒冲刺到底。俯下身抓住余秋身前垂下的乳肉作为着力点,开始疯狂地送跨。
又深又重,那宛如野兽般地狂风暴雨,狠狠撞击着跪爬在地上的余秋。倒刺拖拽着子宫和穴肉,子宫最深处被狠狠抵在跳蛋上,电极和抽送让余秋几乎觉得自己快被操穿了。
“啊啊啊啊——要坏了——啊啊啊——”
根本停不下来,男人大力地撞击囊袋拍打在肉臀上,红了一片。倒刺甚至剐蹭出了穴肉,拖拽着殷红的穴肉出了穴口,又被狠狠推送进穴内。红艳的穴肉大大裸露在外,真就坏了似的。嫩乳被大力捏地通红,仿佛肿胀了一圈,在这紧密地操弄大开大合间,余秋只能发出稀碎破碎的声响。仰着头僵直着身子,手腕被衣服捆得生疼,真就成了被拖拽住的母狗,只会求操。
“骚货!”男人松开一只手,四指狠狠捅开早就水润的后穴,“贱货!就是天生挨操的!屁眼都这么湿!”
余秋爽翻了天,那肉臀一下下抖动着,竟然是迎合着男人的手指捅着抽送。“啊啊啊啊啊——”
“来,好好含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的巨型阳具,甚至比插在女穴的肉棒还有粗上个一指。然而余秋看不见,后穴被破开,只是刚开始。
“啊啊啊啊——痛!好痛!啊啊啊啊不行了——”余秋抖动着,撕裂感让他短暂恢复清明,后穴被人扯开、括约肌似乎已经到了极限。
“骚屁股挺会扭啊!”男人狠狠抽在穴口,“这么多水,肯定吃得下!”
四指大力地扩张,一下下怼着前列腺,一边抽打着穴口、身下操弄的动作还没个停。
“痛啊啊啊啊——”肠液流了出来,女穴的淫液这会儿派上了用场,只是一会儿功夫,足有23、4的粗长假阳具,已经完全湿滑。男人高超的扩张技术,借着里狠狠一怼,就把这充分润滑的阳具,送进了后穴内。
余秋一个僵直,仰起头一声长呼。前列腺被强力挤压,身前的肉棒哗啦一声失了禁,那尿液射出了好几米远。
“到时候你这后穴吃下两根肉棒都不是问题,把你这骚逼操到屁眼合都合不拢。走路都夹不住精液,挺着个大肚子好不好?”
污言秽语再加之此等刺激,余秋即使是清醒着,也仿佛置身在男人假设的场景中。忘却身份、忘记尊严,只有这欢愉的性爱和滚烫的精液。
“好...”余秋跪到在地,终于是,妥协了。
......
“对!就是这样!”男人心情大好,解开了束缚住双手双腿的衣物,现在的余秋已经无力反抗。解放四肢的余秋被男人勒令在地上一步步艰难地爬着,每爬一步,身后就会被深深顶入。
后穴内的阳具在振动着,女穴塞着个跳蛋还有满是倒刺的粗长肉棒。身前的小肉棒射不出东西了,马眼前端稀稀朗朗滴着清液。被情欲烧得没了神志,只知道听从身后男人的指令。
记不得高潮了多少次,每次处于昏迷边缘时,总有葡萄糖水和药膏使他清醒。一次又一次的凌虐和折磨,让余秋彻底丧失了自我。
“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男人笑道“像一只到处找操的贱狗。”
“是...我就是找操的贱狗...啊...”
“你就这样爬着走出体育馆怎么样?让所有人看看你这找操的贱样。”
“好...”
“把你绑在这更衣室里,谁都能操你。把你这两个骚穴都用精液灌满,成为全校人的肉便器好不好?”
余秋随着男人的低语,仿佛置身在了那样的环境中,好像此时两个骚穴真的被精液填满“好...把我操成大家的肉便器...”
满地的骚水已经让整个更衣室的地面惨不忍睹,余秋现在还有体力完全是靠着药膏和傅泽一遍遍葡萄糖水吊着。数不清的失禁和潮吹,已经让余秋身体超负荷了。虽然现在看不太出,但是女穴已经红肿不堪。
傅泽前后射在了余秋身体内两次,这会儿看向更衣室的窗外,天色已经变黑。整个下午到了晚上,两人就这么在更衣室内昏天黑地地度过。
把余秋操成这样,已经算是一个大突破了,傅泽对现在他只知道顺应的骚样十分满意。再继续恐怕这小家伙会彻底休克过去,所幸抱起余秋就开始最后的冲刺。
当最后一股浓精射在了余秋体内,怀里的人终于是昏睡了过去。
傅泽关了跳蛋,又开始借着体育馆内自带的淋浴清洗,慢慢掏出了子宫内的跳蛋后清理了女穴的残液。这跳蛋竟然已经没电了,傅泽给余秋换上了新衣服,又开始收拾起自己和简单打扫了下地面。
考虑到余秋的体力,很多凌辱的情节根本没办法展开。看着熟睡的人和他那操熟了的身子,
', ' ')('这会儿粉嫩嫩的乖巧极了。想到醒来后还得解释发生的一切,到时候估计又得大闹一场脾气,傅泽叹了口气,不过能看见刚才那副模样,这出好戏到也值了。
晚上体育馆早就没了人,傅泽抱着熟睡的余秋走了后门,开着车回到了公寓。
那黏糊的小家伙睡着了还忍不住靠着傅泽,今天进展的这么顺利,其实本质上还是因为扮演强奸犯的是傅泽。余秋的身体早就熟悉了傅泽的性爱与触碰,即使本人毫不知情,但是身体的触觉是本能反应。余秋不自觉地依赖和信任,才能如此快地彻底沉沦,看着最后满地趴着求操的样子,傅泽觉得离最后调教成性爱娃娃的模样不远了。
睡梦中黏糊着的余秋感受到傅泽的温暖安下了心,但同样还不忘皱着眉头时不时轻喘着。因为傅泽并没有把那,过于粗大的假阳具从余秋的后穴里拿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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