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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余秋恢复了些神志,刚才发生的一切仿佛一场梦似的十分不真实,唯一记住的似乎是FZ蹲在自己面前,一遍又一遍地说着“记住我的声音。”
FZ的声线很低,在余秋听来不知道是刻意压制还是天生如此,但是刚才的声响莫名让他感觉到很是熟悉。几乎很快就从兰的催眠中醒了过来,那个卷发男人说了些什么,也只是有些模糊的印象。
“醒了?”FZ靠在卫生间门板上,抱着手臂远远地看着余秋。
“嗯...刚才?”
“别在意,那是我们道具师,就喜欢说些混淆视听的话。”FZ正词道“你心里有什么疑问或者担忧,直接问我,我不会骗你的。”
余秋想了想,“刚才他说...你会把我卖给别人吗?”
FZ叹了口气,走上前揉了揉余秋有些凌乱的头发“想什么呢,我不会做这种事情。不过圈内直播表演的奴隶确实有喊价的不成文规定,往常我都是直接挑夜魅送过来的人,像你这自己送上门的还是第一个。做了我的奴隶,就算以后你想上别人的床,我也不会同意的。”
“我不想!”余秋当即反驳,“可是他说...你不会收私奴?以后你还会有别的奴隶吗?”
FZ看着余秋的双眼,他知道这会儿自己顶着FZ的马甲,可是小家伙一副深情的模样却像跟刺似的,卡在傅泽的心间。明明在家里、在傅泽学长的面前,也是这种依赖的深情模样,仿佛只认定你一人。可是转头到了夜魅,又能当家里那傅泽学长完全不存在似的,跟另一个陌生人发骚卖弄情感。
“你想我有吗?”傅泽低声。
“不想!”余秋刚说完,又有些不自信的模样,低下头又微微抬起双眼“可以吗?”
小家伙还真是知道自己作出什么表情,可以让人心软,别看傅泽仿佛占据上风,可是可以真正抬屁股走人的却是余秋。傅泽还真是被他吃的死死的,谁叫他稀罕这小家伙呢。
“可以,”傅泽顿了顿,“只要你乖乖地、听我的话。”
常年占据上位的傅泽绝对不会露出祈求的姿态,他即使吃不准余秋的内心,但也要完全把控他,没什么是操上一顿无法解决的事情。
“我在调教室等你。”傅泽关上门,留给余秋整理自己的时间。
当余秋赤裸着身子,跪在调教室的地毯上时,FZ又收敛起了外露的情感,重新回到了那个冷冰冰的上位者。
“这些天过得挺舒服的?”FZ坐在座椅上,余秋正撅着屁股跪在他的脚边。一只手伸入女穴,像是挑逗又像是检查,只是冷冰冰地拨弄着穴肉、扩开穴口检查内壁。
“唔...”
“被几个人操过了?”
“就...就一个...”余秋阵阵低喘,那骚穴已经十分水润,水淋淋地在穴口成了层水膜。
“骚货,”傅泽拿过手边的一个硅胶阳具,十分仿真的形状、柱身上都有明显的青筋,尺寸至少在20cm、四指粗“先喂你根,把腿张开点。”
余秋把双腿叉开了些跪在地面上,女穴随着姿势被扒开,露出穴内红艳的软肉。“啊...”
那阳具的龟头顶开肉穴,粗长的性器一寸寸地破开内壁,骚穴内的软肉迫不及待地吸允上来。很快就顶到了子宫口“啊啊啊,顶、顶到了!”
FZ狠狠一巴掌抽在那肉臀上“被操了那么多次还不长记性?把子宫口给我打开,你这没用的子宫就是个鸡巴套子。”
“唔!”余秋被打的一个哆嗦,立刻塌下腰试图让那阳具进得更深些。
FZ力气很大,感受到子宫口的松动,立刻一个用力猛插到底,那子宫内壁都被顶出了形状,刺激地余秋整个人都像弹了一下。
“啊啊啊——”前端就射了出去。
“啧,”FZ看着地上的白浊,拿过了跟带着软毛的尿道塞“真敏感啊。”
看见FZ手上拿的东西后,余秋睁大眼睛有些惊恐地后退了些“主人...”
“自己举着那根,”FZ高高在上,正在给尿道管消着毒“想尿给我用下边那个骚穴,你这小几把也没什么用了。”
“好痛!”马眼刚接触到冰凉的管道,余秋就一个哆嗦。那软毛剐蹭着尿道口,使得前端微微吐出些清液“啊啊啊,痛...主人...”
眼泪都出来了,FZ手上动作很快,早就被疏通过的尿道很容易就被插到了底。那软毛在尿道的存在完全无法忽视,仿若千万只蚂蚁正在撕咬似的,疼痛而又骚痒。从体内一直传到膀胱,余秋立刻就有了尿意。
“忍着。”FZ无视了余秋的恳求的表情,继续手上的动作,“距离直播没剩几天了,我劝你乖乖听话,搞砸了表演、你该知道会有什么样的惩罚。”
余秋想到第一次来夜魅时,那个奴隶表演失误,被FZ钉在台上强制高潮了整整一晚上。顿时没了声,乖乖趴好等着FZ的下一步动作。
然而塞着阳具的女穴突然被一根手指塞入,紧贴着肉棒的穴肉被破开
', ' ')(',堆积在穴道内的骚水立刻顺着手指流了出来。好在余秋带了一天的大尺寸阳具,这会儿只是一根手指还算能接受,小口喘着气、还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一根有些软绵绵的细棒从手指撑起的,和硅胶阳具的缝隙间被插入。
“唔...”余秋有些难耐的扭了扭腰肢,那细棒不粗但也绝不好受。FZ的手指抽出,那细棒至少有两指粗细。
“这东西吸水会膨胀,正好适合你这骚穴。”
话音刚落,余秋立刻就感受到女穴中的异样,肉穴骚水不断涌出偏偏被那跟细棒全部吸了去,两指粗细的细棒逐渐膨胀、撑得整个穴口都被拉扯开。
“不...”余秋感受到撕裂感,女穴口已经达到了最大,两根尺寸已经快比白天带着的假阳具大了!穴口被撑得成了个圆洞,那吸水的细棒很是柔软,填满了和另一根同在穴内的阳具的每一处缝隙“太大了...主人...太大了!会坏的!”
“不会坏,”FZ低声,随即打开了硅胶阳具的开关。
这玩意儿竟然还会动!
“啊啊啊啊——”那体内的按摩棒突然大幅度振动起来,连带着一旁的软棒也磨蹭起来。体内的骚水大发,偏偏全被那软棒吸去,还有膨胀的趋势“太大了!真的太大了!会坏的啊啊啊啊——”
跪都跪不住,那双手一软,整个人都贴着地面,体内传来的嗡嗡声,连带着露在穴外的末端都在上下搅动,由此可见那穴内是如何光景。
一会儿间那女穴被撑开到最大的极限,软棒已经膨胀成和另一根阳具差不多的大小,塞入了整整两根阳具的骚穴穴口甚至泛着些白色,很是可怜。
FZ稍稍调低了些振动频率,准备好一旁灌肠的用品,又倒了整整1L的灌肠液。“看着我,”FZ蹲下、单手抬起余秋的下巴,女穴被撑开几乎是满头大汗、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你吃的下,想要高潮就给我用骚穴。”
“是...唔!”嘴巴被塞入一根粗壮的阳具,是个镂空的口塞。和家里前些天傅泽给他带的很是相像,不过不同的是现在的这根更加粗长。余秋只感觉嘴巴被张开到最大,粗长的阳具直接插到了喉咙里,因为是镂空、口水会顺着口塞流出来。无法吞咽也无法说话,大口呼吸甚至能听见那镂空阳具里传来的回响,很是滑稽。
“唔!!”后穴被管道插入,大量冰冷的灌肠液被注入,整整1L的液体把余秋的肚子撑出了很明显的形状。他想躲开,然而一根玻璃肛塞牢牢堵住了后穴口。
四肢用链条被拴在了跟钢管上,两腿被固定住张开的姿势,双手捆在一起拴在椅边。支撑不住时只能贴着地面,然而双腿被固定住无法移动,只能高举屁股。然而这一举,那肠道内的灌肠液大肆搅动,有种要从肠道进入胃里的错觉,余秋又不得不勉强撑着身子。
好涨...好酸...好爽...
FZ十分“人性”地让余秋以这幅样子缓和了一会儿,不肖几时就把那女穴里的硅胶按摩棒推到了振动的最高档。
“唔!!!”余秋发不出声音,只能睁大了双眼,口水和眼泪顺着脸颊流下。身体的颤抖连带着铁链,发出了很大的动静。
那软棒吸水到了饱和,这会儿体内的淫水再也抵挡不住,顺着搅动的按摩棒飞溅出来。下腹被撑起了很大的形状,肉臀颤抖着不住扭动。女穴的搅动还振动着后穴,那满肠子的灌肠液发出了晃动的水声,冲击着肠道的敏感点和前列腺。前端尿道口被塞住,那软毛的刺激感也同样令人发疯,尿意和后穴的排泄欲愈发强烈。
“计时半个小时,”FZ冷声,“夹紧了、别让那软棒滑出来。想要排泄吗?”
余秋猛地点头。
然而根本没用,FZ又不会听从他的指示“表现的好,半个小时后就给你排泄出来。”
“唔——”余秋很是绝望,双手没有力气支撑了,刚软下身子贴在地面,那灌肠液就猛地向前、难受的余秋又微微抬起上身,那液体又冲刷回肠壁。排泄欲让余秋差点夹不住那肛塞,害怕FZ的惩罚又只能用力控制着自己的括约肌。
女穴已经汁水飞溅地惨不忍睹,刚灌肠那会女穴就潮吹了一次,全部被堵在穴道内。这会儿淫水从各种狭小的缝隙里,喷射而出,那穴口的软肉被高速的振动,肉浪一阵一阵。淫乱又勾人,好看极了。
FZ默默欣赏着这幅美画,挣扎的样子和明显爽极了的身体成了鲜明的对比,整个调教室内只有阳具的振动声、还有链条击打的金属声响。
约莫过了十分钟,傅泽见余秋快要坚持不住了,便上前低声“放松。”
一只手伸向了那女穴的软肉,连带着两根软棒一起慢慢抽出了些,随后又快速怼入。见余秋还是紧绷着肌肉,随即又一巴掌抽在了那肉臀上。
“唔!”
“放松,你不是要高潮吗,吹给我看!”
抽出的阳具连带着软肉一同被拖拽出,随后又狠狠的插进穴里,FZ脱了手套,那灵活的手指对准着骚豆豆和穴口颤抖
', ' ')('的软肉,开始大力晃动。
“唔——”余秋扯着脖子,肉臀整个随着FZ的手扭动,那女穴骚极了汁水飞溅不一会儿就打湿了一大片地面。FZ看准了女穴的尿道口和软肉,快速地扫动着。
下腹一片炽热,几个颤抖,一大股淫液从那骚豆豆喷射而出。失禁般地飞溅出去,耳边全是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这是第一波。
“继续!”FZ手根本没停,余秋腰都拱了起来,然而那灵巧的手还在快速搅动着外侧的穴肉。那摩擦到火热的触感,让本就高潮不断的女穴又一次潮吹了出去。
“唔唔——”余秋整个人都在抖着,那肉臀连带着前后摆动起来,凸起的小腹晃荡着水声,口塞被猛地打开“啊啊啊啊——到了——”
第二波潮吹猛地袭来,那骚豆豆硬的凸了出来,不知道是尿液还是骚水,喷在了地面上、打湿了FZ的身前。
“继续,你还可以。”
“不、要坏了!啊啊啊——慢,慢点啊啊啊啊——”
连续潮吹的开关被打开,那体内深处的、骚豆豆的水流接连不断,被FZ的手上动作全部扫了出来。水声大响,接连着锁链发出巨大动静。
整整五六次,像是被榨干了一般,余秋再也支撑不住瘫倒在地面上,整个上半身连带着双腿都倒在地面。肚子和翘乳被地面挤压着,整个身子、肉臀都在颤抖,一下下地弹跳抖动着。
“死了...要死了...好爽...”余秋两眼翻白,双手无力地压在身前,口水还是眼泪地糊了一脸,无意识地喊叫着。
“这不是,”FZ看着这快坏了的模样“做的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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