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两间厕所门开了。
晏溯欲要亲上去,许菖蒲挣扎出手,挡住了他的嘴,努力的偏开头。
晏溯握住许菖蒲的手腕压在头顶的墙板上,按住许菖蒲的头,在班飞听到动静喊着“谁啊?怎么了?”的时候,他亲在了许菖蒲的嘴上,伸出舌头,欲要探进去。
一排厕所隔间,他们两的厕所隔间在教务处主任与班主任之间,正所谓两面夹攻,可是嘴里温热的温度诉说着两人得有多张狂。
许菖蒲脑门轰的一声,不知道什么炸开了,冲上脑子,脑子里顿时一团雾蒙蒙的。
晏溯舌头探入了口腔,嚣张而霸道的舔舐,他不敢动,也不敢有小动作,怕被抓到在隔间里偷偷摸摸做一些违法乱纪的事情。
他不是怕,只是不想惹上不必要的麻烦,他两在隔间亲嘴这事儿如果被教务处主任逮住,那可不是写一份检讨那么简单的,学校处理早恋异常严格,一旦发现,轻点儿的找家长,重一点儿的记大过,像他们这种男男当众在厕所偷偷摸摸干一些见不得人事情的,最轻的惩罚也会在全校亮个相。
他还没有那个勇气站在主席台上跟全校师生说:我在厕所跟一男的暧昧不清嘴对嘴,我检讨。
更何况,他还没暧昧不清,他还没早恋。
这一切都是晏溯脑子被撞坏了的结果,他是无辜被殃及的,他简直比窦娥还冤,窦娥有苦还能说,他连说都不敢说。
班飞没听到声音,也就继续进了隔间,不一会儿,隔壁传来撒尿的声音。
许菖蒲一睁眼就看到晏溯那黑色明亮的眸子,那眼眸注视着他,许菖蒲能看到自己的眼睛与额头,而他们两嘴巴紧紧贴合在一起。
没一会儿,隔壁一个隔间有了动静,教务处主任万州走到外面洗手台洗个手说着:“老班,我先走了,我还要去巡逻学生宿舍,狗日的。”
老班在隔壁隔间回答了声:“好。”
许菖蒲感觉晏溯是不想放开他嘴巴了。
于是重重的咬了一口晏溯的唇。
晏溯吃痛,不得不放开许菖蒲,摸着被咬破的唇,看着许菖蒲,他露出一丝计谋得逞的奸笑。
老班听到动静,在隔壁喊着:“谁?谁在哪儿?”
两个人就默默不做声,互相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