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晏溯在跟他哥打完架之后没有抹药,不然也不会肿的这么厉害。
“嘶……”晏溯咬着牙,手臂因为擦药酒的缘故肌肉紧绷,男孩子的肌肉线条不像成年人那样贲张,线条流畅而有肌理,外加上晏溯天生骨架好,肩宽背挺,让肌肉线条更加流畅。
“忍着。”许菖蒲冷冷的说出口。
他小时候打架只能自己擦伤,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没叫过疼了,晏溯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叫疼。
“真疼啊,这破皮了都。你这么不温柔,你男人造吗?”晏溯说。
许菖蒲:“他不造,他有点傻。”
晏溯:“艹。”
许菖蒲嘴里虽然让晏溯忍着,但是手上动作和缓了点儿,擦的时候尽量放轻。
晏溯看着许菖蒲认真的侧脸,冷不防亲了一口,他忽然觉得,其实这样的日子也挺好的,每天能亲亲身边的人,打打闹闹的过一生。
许菖蒲抬起头来,瞪了晏溯一眼说:“别闹。”
晏溯:“我亲了你……我就不觉得疼……啊啊,你谋杀亲夫啊!”
手肘破皮肿起的那块儿传来钻心的疼痛,许菖蒲把药酒直接倒在上面,疼得他直抽气。
许菖蒲冷冷说:“长痛不如短痛。”
晏溯皱眉:“谁娶了你,谁就是在行善积德。”
他话还没说完,许菖蒲直接亲了上去。
少年人唇齿相依,带着薄荷牙膏的清香,晏溯那一瞬间怔愣,许菖蒲手里拿着药酒,跪在沙发边缘,半低着头亲吻他。
晏溯心潮澎湃,如果不是因为许菖蒲跟他都没成年,今晚这老旧的沙发肯定会被他给弄坏。
两人接吻了良久,许菖蒲放开他,说:“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