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扫了他一眼,低头对着女儿耳边说:“月月,出什么事情了,妈妈替你做主。”
段月吸了吸鼻子,贴紧段明祥的耳朵,话音没落,段明祥就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眨眼间,尖锐高跟鞋对着男家教的私、处狠狠一脚。
“啊!”惨叫声震得整个派出所都抖动起来,徐家瑞赶紧上前拉开。
段明祥的脸已经成了猪肝色,连徐家瑞看得都害怕。他们年轻时一起共事,段明祥虽是队里唯一的女性,但绝对是最“心狠手辣”的那个,曾经为了抓一个强、奸犯,她埋伏在冰雪天里两天两夜,终于“熬死”了犯人。
犯罪嫌疑人怕她,队里的同志更怕她。
“段姐,段姐,冷静,冷静,这里装了监控,冷静……”
段明祥被徐家瑞制住了动作,但不妨碍她骂骂咧咧的嘴:“妈的,我段明祥的女儿都敢动,老娘不废了你这个孙子就咽不下这口气!小徐!给老娘放开!老娘要拧断他的脖子!他妈的!”
男家教面色一变,但强装镇定:“你空口无凭!你有什么证据!”
是的,凡事都要说个证据,仅凭段月一面之词定不了罪。
当时房间里就他和段月两个人,所以他才敢肆无忌惮地去触碰少女微微隆起的洁白。这种事一般女孩为了名节都不敢宣扬,只能吃闷亏,没想到段月是个练家子,几招就把他打得毫无还手之力,逼得他狼狈报警。
“证据,你还敢和老娘讲证据!!”
“妈妈,有证据。”段月扯住她的衣袖,抬起眼:“我昨晚和哥哥聊天,之后忘记关摄像头了。”
男家教顿时瘫倒在地。
接下来的事情公事公办,填表签字,羁押扣留。
黄昏时分,段明祥领着女儿大摇大摆走出派出所,第一件事就去洗浴会所好好泡了个牛奶浴,然后擦背spa,大保健的走一套。
被人渣隔着衣服碰,都觉得恶心透顶,一定要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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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放学回家,叶临安在大院门口撞见了何超军。
他们是一个大院长大的发小,何超军的父亲和叶临安的父亲曾是同事关系,两个人从小关系就很好。
他们并肩往大院里走,走过一盏老旧的路灯时何超军突然开口:“你们一中一个女生昨天进了派出所知道不?”
“?”叶临安摇摇头。
“你竟然不知道?”何超军搓搓手,一股子八卦的气息:“我爸爸昨天下午亲自带进去的,之前说是她故意伤害,后来才知道是他猥亵女生。”
叶临安还是不理解的样子,何超军的语言表达能力太差了。
“还没懂啊!”何超军对着他后脑壳一巴掌,言简意赅:“就是那个女生把猥亵她的人给揍了!”
“哦!”叶临安这次算是懂了,嘴快一句:“那个女生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