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之后便是叶临安看见的那幕了。
“我从来没有勾引夏玄。”她捂住脸,泪水顺着指缝流淌:“我都不喜欢他为什么要勾引他!我有毛病吗!”
叶临安没有回话,继续埋头踩着自行车。
“我知道我喜欢谁。我喜欢的他比那个夏玄优秀百倍!夏玄在他面前就是个丑八怪!就是个有几个臭钱的富二代,就是泥土,怎可与白云相比!”她用力抽噎几声:“可是她们不信!她们不信世间有这么完美的人,她们是一群鼠辈,不配知道叶临安的名字!”
“……”
她惨惨笑了几声,重新抱紧了叶临安的身躯,温暖渐渐在四肢百骸中蔓延。
“他什么都好,就是不喜欢我……他对她笑,他给她写情诗,他不顾生命危险找寻她,他对她好,好得让我嫉妒……为什么啊……我败在了哪儿啊!”
前方再过一个路口就是她家影楼,此刻已经能在黑夜里隐约看清招牌——“章小婷”穿着一套公主红裙,扶着洛可可风格的壁炉回眸一笑,下面是金色的“纯曼影楼”。
叶临安从车上跳下,最后一段路因为修地铁坑洼不平,到处都是泥土板砖,他只能推过去。
“你坐稳了。”他回头嘱咐。
“叶临安,你为什么这么好?”你与天上的白月同一轮光辉。
叶临安没有正面回答她,只在小心推过一道坎后,低沉地劝慰:“章小婷,好好学习,考大学,不要让你的父亲失望。”
“我一点都不后悔喜欢你。”她的酒意似乎醒了,声音如往日般清脆:“小心阿鲁卓。”
她的前后两句话毫无逻辑联系,叶临安一愣,回过头看她。
她说:“那天爬山,我见到了罗琴关慕容,却怎么也没发现她,以前我们四个都是一起的……我以为她跑前面去了,可是没有,出事之后她几乎瞬间从一旁钻了出来,当时我没想那么多。还有以前,篮球赛之后也是她告诉我们你与段月的事情,她好像很恨你……”
听完,叶临安的气场变了,白月染上恨意,血色蔓延。
不远处,一位中年男人神色焦急,步履混乱,不停喊着女儿的名字。
“我回去了。”她跳下自行车,与上次画黑板报那般靠近在他的眼下……
叶临安向后避了避:“快回去吧,叔叔急坏了。”
“嗯。”她笑了声:“你要幸福啊。”因为我是真的喜欢你,我选择放弃你。
“谢谢。”
叶临安往回骑了一路心情都不好,快凌晨1点了,他真的累了。
夜更寂静了,只有车轮声吱呀,由远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