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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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山泽明很抱歉地一耸肩,起身洗漱。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段月重复听着机械的女声,渐渐放下了电话。
“他不想见我,你别勉强了。”浴室里,秋山泽明的声音混着水声,模模糊糊。
“他说他和舍友外面有事,他们公安大学经常集训……”
“你以为我听不出醉腔?你太小看你哥哥了。”秋山泽明揶揄:“你在我这里为他说尽好话,让我和他见一面,磨了我那么多天,可是人家宁愿在外面喝醉也不想回来,哎~”
“不是的,他肯定……”
“好了,我要洗澡,你一直站在这里,是不是想欣赏你哥哥成年之后的身体?”
“我……”
“别想了,反正我也不想见他,秋山泽明不会在懦夫身上花半点时间,我还是那句话——不同意。你别忘了,作为秋山家的长子,我可是拥有一票否决权的。”他姗姗地合上了浴室的推拉门。
“尼酱!!”段月用力扒住门,神色乞求。
她有千言万语,她找不到说出口的思路,她胡乱说:“他只是一直过得太贫苦了,他害怕和你没有话题,没有语言。”
秋山泽明叹口气:“贫富不是从来不是借口,他的问题在于不够强大,连自己都保护不了,何谈保护你?”
浴室门被毫不留情地拉上,没有一条缝隙,紧跟着传出秋山泽明脱衣服的声音。
“尼酱……”
“等他成为真正的男人你再带他来见我,就这样~”
临睡前,段月又拨了一遍叶临安的号码,得到的还是那句: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行了,别做徒劳无功的事情。”秋山泽明的声音从楼下沙发上传来,肆意慵懒,却透着长兄为父的威严——
“男人的成长只能靠自己,总有他自己想通的一日,你只需静静等待那一日的到来便是。我明天要坐飞机回美国,你最好少弄点声音,让我睡个安稳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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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
“洋子你快点,水!”
叶临安躺在床上,半睁着眼,目光迷离,面颊上浓郁的两坨红色无声告诉众人他醉得很厉害。
汉子们粗手粗脚,来来往往跑动着弄得整栋楼叮铃哐当,不停有好事者伸着头往里面看。
“他回来了?他不是不住这里了吗?”
“说不定被富婆抛弃了,所以喝得酩酊大醉。”
“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