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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紧闭的房门里,鞭子落下的声音和尖锐的求饶声不绝于耳。奚家上上下下谁都知道奚煜川娶进门的夫人究竟是个什么货色,又骚又贱,往脚底下一跪,水流得比用了药的还欢。只是摆在家里玩玩,毕竟干净方便,真要说地位,比不上后院养着的随便一条狗。
房间里,奚煜川扬手落下一鞭。
时安跪趴在床上,身上大片醒目的红,臀肉熟烂得能被掐出汁水来,眼泪已经糊了满脸,像但姿势还堪堪说得上标准,一看就知道是吃过不少苦头被一鞭一鞭教出来的。
如果不是惩罚,奚煜川一般只挑他的臀尖和大腿抽,打不坏,伤也容易养好。只是这个姿势的羞辱意味太强,时安次次都敏感得刚塌下腰,淫水就顺着暴露在空气中的阴户往下淌,像等不及要把自己的屁股往男人的鞭子上送。
臀部已经肿胀不堪,将破未破,按经验今天应该告一段落了。时安伏在床上细细地抽着气,刚要疲惫地阖上眼睛,又被身后的男人掀过来。坚硬的东西从腿间一扫而过,时安闷哼了一声,紧跟着狠狠的一鞭子就抽了下来。
奚煜川罕见地打得急而快,黏腻的汁水顺着马鞭一起一落四处飞溅,时安躲无可躲,尖叫一声比一声高亢,手把床单抓得湿皱,又一鞭粗粝的纹路擦过小而嫩的阴蒂后,他死死地绷着小腹,痉挛着潮喷了。
奚煜川喘了一口气,把鞭子随手扔在地上。床上的人手脚发软,耷拉着眼睛还陷在高潮漫长的余韵里。
他双臂向前一撑,盯着满脸疲态的时安看了一会儿,突然开口:“你给我生个孩子吧?”
时安浑身还在微微发着抖,闻言猛地一惊,唰地抬起头直直地看向奚煜川,一双漂亮的眼睛里此时完全睁开了,里面满是恐惧。
奚煜川笑了,没有计较他不礼貌的直视,破天荒地又耐心重复了一遍,只是变成了陈述句:“你给我生个孩子吧。”
“…不……”时安不由自主地想要往后躲,微弱但少有地拒绝,“…不!”
看着面前的男人平静的眼睛,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从时安背后升起。他的声音难以控制地逐渐大起来,甚至已经顾不上男人的威压,手脚并用就要爬起来往外逃,可惜身上哪儿都软得像没有骨头一样,没爬几步又摔回床上,动作狼狈不堪。
奚煜川没说话,微微蹙着眉头。
他直起身来,一边看着面前的人变得越来越歇斯底里,一边从地上慢慢捡起刚刚丢在地上的东西,在手上绕了两圈。在时安再次发出尖锐高亢的哭叫声时,抬手猛地甩了一鞭在他身上。
如果说之前只是陪他玩玩,这一下奚煜川是一点也没留力气。黑色马鞭疾而有力地划破空气发出尖利的声响,时安的求饶声卡在喉咙里戛然而止,身上逐渐显出让人不忍直视的血红鞭痕。
房间里霎时间安静下来。
男人冰凉的手掐住他的脚踝,把他拽回身下,贴着时安的耳朵轻声道:“真当我问你了么?”
*
奚煜川的备孕是野兽一般的灌精。
漫长的配种过程里,时安几乎麻木了,他的肚子里永远堵着沉甸甸的精水,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已经是怀孕了。
但如果这副难堪、怪异而耻辱的模样能够让奚煜川乐在其中,那他也愿意一直、一直这样下去,来换没有生命真的因此诞生。
可是奚煜川不要。
他咬着时安的耳朵,下体还在不断抽插着,闷笑着说:“我一直在想…多一个小家伙尝尝你的滋味,好不好?”
语调一如既往地没有起伏,说出的话却像一声惊雷炸响在耳边,时安的心脏在那一瞬间紊乱、剧烈地搏动了一下,大脑一片轰鸣。
他已经很难去回想那几个月自己是带着怎样的心态孕育这个新生命的。
怀孕的时候时安格外敏感,奚煜川每晚都会指奸他,时安总是打着颤,腿难耐地蜷起来,再被奚煜川按回去。手指在他湿透的下体模拟进出几次,穴就软烂得不成样,不断有液体往外流,腿根发着抖,大开着等待陌生的入侵。但奚煜川不会给。
他热衷于先把时安插喷一次,然后把沾满了淫水的手指在时安隆起的小腹上慢慢擦干,接着头挨过来跟他凑在一起,像一对真正的夫妻那样,低低地说一些关于小宝贝的话。
只是他们到底不是。
他们不谈宝宝会是活泼还是内向,单眼皮还是双眼皮,起什么名字好,好可爱啊,等不及想要见到了。爸爸妈妈很爱你。诸如此类的。
奚煜川会细细地告诉他:小男孩九岁左右有性意识,十一二岁开始发育,但可能要到十四五岁才会有完整的性功能…不过没关系。你会看着他慢慢长大,一点点变得强壮…
时安闭着眼睛。
你现在给他提供养分,而他会在开始遗精那年回过头来哺育你。
*
生产十分顺利。
孩子也很健康。
在保姆的精心照料下,幼小的男孩一天天长大,同他的关系并不好
', ' ')(',不亲密,更没有尊重。想来孩子是最懂察言观色的,应该早就知道他在这个家里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然而即便知道自己和他永远也不可能有一对平常的母子那样的情谊,时安也依然忍不住会向他投去像正常的母亲一样多的关注、担忧和讨好。
他为男孩清洗衣物,做点心和夜宵,打扫房间,替他的朋友们跑腿,做一切母亲会做和不会做的事。男孩跟奚煜川要不到的东西,他偷偷用自己的一副身体去求。
也许他心里还是总有想当一个母亲的汹涌的冲动。也许他还是潜意识里怀有一丝希望,觉得如果能把一个温馨美满的家庭范本摆到奚煜川面前,没有人能够拒绝。
然而他小心翼翼、会尽浑身解数往前挪的一小步,又一小步,眨眼间就被奚煜川拽着绳子轻飘飘地拉了回来。
被很多人都记住的那个十六岁生日的晚上,奚煜川在他们的床上微微笑着,喊了奚少恒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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