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春子气急,从牙缝碾出一句。“你明明是不想教我。”
“随你怎么想。”
裴烁莞尔,帅气脸上一副无所谓,林春子真想给他一下,燃着怒火追问到底。
“为什么别人问的你都会,我问的都不会?”
裴烁想不到林春子这样问,于是火上浇油。“那你别问我呀。”
“不问就不问,再问是孙子。”
憋了几秒,林春子愤怒抽走练习册,心里发毒誓再问裴烁题就是他孙子。
“行,到时候记得喊爷。”
林春子瞪他一眼,打开练习册最后一页找答案,通篇的略字让她忿恨,没解析你瞎出什么题!
□□裸的迁怒,林春子一天心情不美丽,直到班会说月底开运动会,可运动会前还是有考试,不让人省心的教育制度,林春子怒批。
夜里12点的她还在埋头学习,离考试还有一周时间,就算不前进,也要将成绩保持现状。
一晚上的松懈,也许就与别人差几分,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一分的差距就是一操场的人,耳边响起班主任周咚咚的孜孜教诲,林春子更不敢怠慢,何况在风云暗涌的快班…
林春子抬头望着书架上满当当的练习册,不知道这些终将带她通向哪里。
迷茫过后,她继续低头做卷,一边对答案,一边标记,轻呼口气终于完功,她瞧眼满卷红叉的,已经困的看不清对错,闭上眼倒头就睡。
手机炸醒迷迷糊糊的她,接起电话就听冷酷声音。
“马上下楼。”
林春子顿时从床上坐起,睁眼看表,八点了!!!
坐进出租里的她哭丧着脸,捏着的手机里大大小小20几条未接,分别来自熊甜和个陌生号码,号码应该是裴烁的。
林春子存进手机,小心的撇了一眼身旁不说话的裴烁,见他盯着窗外,有风吹来微眯起眼,林春子低下头,与他一起时沉默常有。
车子行驶一会进了四中校区。
“师傅,就这停吧。”
裴烁朝外望望叫了停,车子在路边停下,他付了车钱下车,林春子透过车窗看看,迟疑着跟了下去。
面前一道斑驳的白皮长墙,印着的黑灰脚印集中这处,裴烁左右看看,找准地方把书包抛过墙,林春子一下懂了,这是要翻墙。
“怕不怕?”
裴烁低头看她,林春子没说话点点头,眼里是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