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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织成了一片梦,几缕阳光透过窗帘缝散在地上。
“不要……!好深……啊呜……哈”陈自楚身上还半搭不拉着校服衬衫,被阮泊榆把着腰坐在他身上,距离第一次做已经过了一个多礼拜,陈自楚的穴天生就生的狭小,上次下了药身体上除了破处那一下剩下只有爽,这次清醒的时候让他更直观地感受到阮泊榆骇人的尺寸。
陈自楚不敢松了力气,小穴被塞的满满的也只是进去了一半,穴里又湿又热紧紧含着,阮泊榆却被陈自楚命令着不能动,他皱着眉头难耐地低喘。
“哥哥你好湿。”阮泊榆摸到了两人结合处,忍不住顶两下,只听到陈自楚像小猫似的叫,低低的软软的,被顶的腰软,无力前扑趴在他胸口,止不住地抽气儿,阮泊榆那儿也太大了,陈自楚无力招架,甬道深处还似未经人事一般,阮泊榆被夹得直喘,爽得头皮发麻。
“哥哥我忍不住了…”
陈自楚还没来得及开口,阮泊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揽着他的腰把他压倒,眼睛似乎都熬红了,咬着牙挺腰,陈自楚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完全插入了。
“啊……!你慢点,太深了嗯……呃啊!”陈自楚感觉那东西都快顶到他的胃了,全身像被电打了一样,无力地被握着腰顶弄,每次都好像顶到了泉眼一样,潮水泛滥,手脚都酥麻了。
阮泊榆实在是忍得够了,这么诱人、深藏着秘密和禁忌的身体天天躺在自己怀里,他现在可以肯定自己还没疯,因为如果他疯了,陈自楚在寝室就会被他操得腿都合不拢,哪里需要到现在慢慢适应。
越想越燥热,阮泊榆埋在他哥颈边深深吸了一口气,陈自楚腿间泥泞不堪,初经人事的小穴粉嫩嫩的吐着透明的液体,此刻正被撑得胀,阮泊榆也怕他疼,不敢大开大合地操他,只能耐着性子磨。
但这往往比全力操他更让人刺激,细细感受着甬道内的湿热,每次顶的深了陈自楚就会呜咽着搂他的脖子,稍快一点陈自楚就会招架不住,下面的水像开了闸,喷在阮泊榆的龟头上。
“慢点慢点呜……”陈自楚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体验快感,他能感受到肉刃一点一点挺入碾过某一个点,再抽出时快速擦过,那种似如潮水飘飘欲仙的快感太让人沉迷了,阮泊榆一加速陈自楚就软成一滩水,张着嘴说不出话。
阮泊榆俯身咬住他的侧颈,见他哥没喊疼,猛插了几下,陈自楚像砧板上的一条鱼一样,身体控制不住的抽,花穴里骤然绞紧,阮泊榆被吸得差点射了。
低头一看,陈自楚脸上红潮泛滥,泪水洇出眼睫,半闭着的眼睛都没了焦距,嘴边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去,花穴已然高潮了。
阮泊榆凑上去轻轻含着他的嘴唇,碰了碰他的舌头,陈自楚胸口起伏,剧烈喘着气,阮泊榆把他搂在肩头,陈自楚显然还没从高潮余韵中恢复,被摸着背安抚,阮泊榆又轻又浅的插着,小一会儿才听到陈自楚趴在他肩头呢喃:“好舒服……”
他哥搂着他脖子低低呻吟,自己撸动着前面,小穴里已经软软得任君采撷,阮泊榆一下就忍不住了,每一下都温柔又不容拒绝,直插花心。
陈自楚身材中和了男女性,肤白腰窄,但是又有薄薄的肌肉藏着,如今扭着腰承欢偏有一番少年风流的欲感。
“哥哥……你太敏感了,我一插就高潮了。”阮泊榆说着,手指揩了一点精液抹在他哥嘴角,陈自楚正皱着眉头低喘,阮泊榆忍太久实在抽插得重,啪啪水声不绝于耳,陈自楚几乎是每秒都在高潮,他的身体实在太过敏感,下身几乎不受控,腿间尽是水,阮泊榆腰腹间水光一片。
阮泊榆很爱听陈自楚难耐、隐忍的叫声,故意插得很重,低头吸奶头的时候哥哥身体会爽得发抖,偏偏很想要,又直又长的双腿环住他的腰,明明受不了还要硬承着疾风骤雨一般的抽插,他思绪断断续续,一颗心早就化成了水,要多喜欢有多喜欢,看着阮泊榆温柔的舔舐着他的胸口,下身却疯狂掠夺,这个人身上存在着太多的矛盾,却又兼具性感和霸道。
“哥……操……太他妈爽了……”阮泊榆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近乎疯狂的把自己往里面塞,陈自楚又哭又叫的,手几乎没力气抓枕头,只能被拉着腰猛操,快感没过两人,陈自楚只觉得像死了一回一样,被抛到空中失去重力束缚,全世界只剩下肉体碰撞和男人的低喘。
“哥,等我一起射。”阮泊榆握住他的前面,很恶劣的堵住,陈自楚的手搭在他的手腕上,却无力阻止,花穴都快被顶穿了,最后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射了。
陈自楚被紧紧抱在怀里摸着背安抚,脑袋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再醒是被阮泊榆抱在浴缸里清洗的时候又被插了,迷迷糊糊地承着男人的操,自己都没什么意识的射了,小穴直喷清液,咬着自己的手潮吹了两三次,弄得阮泊榆兴奋的不行,忘了带套直接射在了里面。
临晕前陈自楚脑袋里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好像一个生下来只知道被男人操别的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但他在那一刻感到前所未有的旷静和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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