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边用力挺动臀,令硬烫的肉棒插到最深处,就想她发出点儿声响来。
涂笙憋得眼睛都红了,偏偏要跟他死磕到底不肯出声。可越是这种时候,身体越敏感。他不过缓慢的用力撞上几十下,她就在这种状态下再一次泄出来。
“嗯”她实在控制不住,把脸埋到男人肩窝里叫出声,“啊唔”
外面的人听见这么暧昧的动静,气的直跳脚,愤怒的想闯进来。门口的保镖堵的严实,板着脸提醒她,“万小姐,请您自重。”
万怡珍气的口无遮拦,“我自重!?里头的人才应该自重!”
她骂骂咧咧几句,完全连体面和身份都不顾了,硬是想要进去。
周琮佑皱起眉,被外头的动静弄得没了兴致。他偏头亲亲涂笙的耳垂,缓缓从她身体里退出去。
她此刻面颊绯红,腿也抖着,完全还是迷离的状态,也顾不得外头的吵嚷。他拿纸巾帮她擦干净身体,又整理好她身上的裙子,才下了床走到门边。
周琮佑半打开门,冷着脸站在门口,默不作声的盯着门口吵闹的人。
气急败坏的万怡珍没来得及收住脸上难看的神色,僵了一瞬,“琮琮佑。”
她两个眼珠子转动着,面对男人的冷脸有些心虚,可又忍不住往他身后张望。Ρò1⑧H.)
男人严严实实的把身后的景象挡住,她垫垫脚尖也只看到有人似乎躺在他的病床上,顿时没了理智,“里头是谁!?”
她尖利的声音叫周琮佑脸色变得更冷,“万小姐,这里可是医院。”
“那又怎样?!”万怡珍就没被这样轻慢过,怒气冲昏头脑就开始威胁对方,“周琮佑你别太过分,你可不要忘了我们两家的合作!要是我”
“要是你?!”他快速截住她的话语,周身的气压都变低,“你以为你能改变什么?两家合作的项目已经进入正轨,你几句话能有什么用?你父亲会因为你终止一个上亿项目的运转吗?就算他允许,万氏的股东允许吗?抛开这些不谈,谁给你的权利跑到我的病房外吵闹?”
万怡珍被他一字一句冰冷的话语刺得面无血色,难以置信道:“我我可是你的未婚妻!”
“呵,”他好似听到什么笑话般,“我周氏是有意跟你万氏结亲,但有指名道姓的说是我跟你吗?两家旁支那么多,你或许可以回去打听一下,看看你家其他人是不是最近有跟周家的孩子在接触。”
这大概是有史以来周琮佑对她说过最多的一次话,但句句刺耳,没一句好话可言。可她自己也知道,人家没有说假话。哪怕两家已经接触这么久,外界也纷纷有传言,但是从来没有任何明面上的话是说他俩会订婚,就连她父亲也是模棱两可。
她知道自己父亲的想法,觉得周琮佑身体不好,反倒有看不上他做女婿的意思。每回她提起来,父亲都是不咸不淡的态度,还叫她少操心这种事。
这下被当头棒喝,她怔愣着立在那,眼睛里已经蓄满泪水欲哭。
她在这闹出这么大动静,搞得另一头病房里的人也听到声响。崔子菱不明所以的开门去看,见到周琮佑病房门口站着的女人,有些懊恼的哎呀一声。
陆廷跟挺尸似的倒在病床上,听她哎呀一声,奇怪的看过来,“你干嘛?想去凑热闹啊。”
崔子菱为难的看他一眼,“不是凑热闹啦,涂笙也在琮佑哥病房呢,我得去看看,你一个人在这没关系吧?”
她话刚说完,病床上的男人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你说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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