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床上更没力气了,软绵绵的趴着。男人站在床边,从后面干她。
门早就被涂钺反锁了,不过哪怕他不锁,也没人敢随便进来。
他垂着眼眸,定睛注视着跪趴在床面上的人儿。白皙的裸背纤瘦的腰肢,散乱的长发以及神情迷乱的俏脸。
每一处每一处,他都爱极了爱惨了。可这个磨人的小家伙,拥有他的同时心里还想着别的男人呢。
可怎么办呢?要拿她怎么办呢?
涂钺微眯起眼睛,躬身把吻印在她的裸背上。坚硬的肉棒在湿热的穴腔里驰骋,思绪里却是在想如何把她心里的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赶出去。
昨天临时邀请万家人来,这一步走的很不错。
至少有一段时间内,她不会再理那小子了。
他想的远,身下的人却又小声哭喊着,细声细气的尖叫,怕是又要泄身。
“啊…啊…呜呜……”
涂钺收拢思绪,胸膛贴近涂笙的后背。两手抓握住她的嫩奶,下身每一下都干到深处,很快她就再一次攀上高潮。下边的小屄奋力收缩几下,接着涌出一大股液体。
“嘶…
ρο1捌E.Vīρ(po18e.vip)哈……”他也有些受不住,最后用力挺动十来下便把湿漉漉的肉茎抽出,将浓稠的精液射在她后腰上。
今天虽令她不开心了,但他却格外兴奋。
不过脱掉一身衣服的功夫,刚射过精的性器又兴致昂扬的挺立起来。
赤裸的男人再次附上来,硬物也贴在小屁股上时。涂笙吓得扬起手拍他,“不要啦…不要……”
再做她就要挂掉了。
不是高潮而兴奋死,就是累得死掉。
涂钺正在兴头上,不会放过她的。他把人翻个身,拿个枕头给她垫着脑袋,就重新把人压身下了。
一晚上翻来覆去的,涂笙逃都逃不开。最后昏睡过去,任男人胡作非为。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下午。
涂钺上午走时她醒过一次,涂笙记得他当时边扣衬衣边说了几句什么,她当时听清了的,只是一时没记起来。
等她坐起身,望着落地窗发一阵呆,才想起来他讲的什么。
“我要去西雅图出差,快则一周,慢则半个月。每天晚上九点给你打电话,你乖些,按时吃东西知道吗?”
她当时困得要命,蒙着脑袋胡乱应几声就继续睡觉。
这两天恰逢周末,涂笙在家玩得都厌烦了,周一终于背个空书包去了学校。
她再不去,爷爷能把她念叨死。保命真人又不在家,只好乖乖返学校去。
到学校的时候早课铃已经响起第二遍,落在后头的学生都跑得飞快。唯有她,手里捧着一罐牛奶,边喝边慢悠悠的走。
恰逢陆廷值日,他挺拔的立在大门口,手里一个记录执勤的小本本。
学生会长亲自值日,哪怕来晚一秒,被记上大名也没人敢多说啥,老老实实等着被扣操行分吧。
涂笙最后一个踏进校门,理所当然的也被拦下来。
比她高出一个头的男孩挡在她面前,皱眉将她盯着。
涂笙懒得理他,错开他就要往前走。
陆廷腿长,一个迈步就重新把人挡住,“小鬼,你迟到了知不知道?”